午後,天竺,班加羅爾城,奢華的布林帕德宮殿。
班加羅爾被稱之為花園城市,是天竺非常少見的,乾淨,整潔,空氣也清新的大城。
乍一看,像極了歐洲的某座城市。
能有這樣反差的效果,得益於上一任天竺南部總督羅道爾,這傢伙祖籍瑞典,潔癖很嚴重,還是個重度強迫症患者。
羅道爾是個狠人,當初,為了讓城區能變得乾淨起來,同時改掉三哥隨地大小便的臭毛病。
他一邊大力興建公廁,一邊施以酷刑整治,甚至還集中絞死過幾個屢禁不改,隨地拉屎的倒楣蛋。
因此,羅道爾一度被稱為公廁屠夫。
當然,他也是個有本事的,穩坐了30幾年總督之位,把班加羅爾治理的井井有條,不僅漂亮,還富庶。
之所以重點提起羅道爾這個幾十年前的總督,是因為杜蔚國懷疑,他跟虺教有染。
而且,他在離任退休後並沒有回國,而是莫名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杜蔚國隱約有種感覺。
羅道爾這老東西不簡單,甚至有可能還沒死,不過他沒有任何的證據和線索。
話說回來,這兩天,杜蔚國一直都繞著這座城池,瘋狂的殺人放火,這還是第一次進城呢。
不過此時的他,卻無心流連如畫的風景,在虺教的手裡接連吃癟,讓他的心情陰鬱到了極點。
“雷娜,你確定,馬薩爾現在摩洛哥”
此刻,杜蔚國的眉頭擰得都快滴水了,他的語氣之中,還帶著明顯的不信任。
也不怪他多想,雷娜出現的這個節點,實在是太巧合了,說客的味道怎麼捂都捂不住。
其實,杜蔚國心裡也明白,自己帶著毛熊麾下的武直機編隊,在天竺境內狂轟亂炸,這事幹的確實有點過分。
相當於騎在三哥的脖梗上拉屎,都可以算作是侮辱國格了。
而英吉利作為天竺的背後主子,自家的狗腿子被人瘋狂抽大嘴巴,他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武力解決是不可能的,好言相勸才是唯一的出路。
而現在整個英吉利,能讓杜蔚國看得上眼,並且還能在他面前說上話的,有且只有雷娜了。
雷娜又不笨,她當然能聽出杜蔚國的語氣不善。
她這次急吼吼的趕來天竺,也確實是來做說客的,沒轍,杜蔚國動靜鬧得太大了。
天竺這邊沸反盈天,反對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甚至有些激進派,更是主張跟他全面開戰。
雷娜現在身為六處小內閣,已經算得上朝堂大佬了,在其位,謀其政,這個說客角色,她責無旁貸。
所以,現在的雷娜也沒別的辦法,只能裝傻:
“確定,我也是2小時前才收到的訊息,我們六處的探員,親眼在摩洛哥的舍夫沙萬發現了馬薩爾的行蹤,不會出錯。”
馬薩爾也是必除的心腹大患,但是聽到如此篤定的情報,杜蔚國的臉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的欣喜之色,反而更加陰霾了。
2小時前才收到訊息,但是現在雷娜卻已經趕到他的面前了。
很顯然,這就是她臨時找到的藉口,她肯定是一早就出發了,說客的身份可以實錘了。
另外,單說這條情報,本身就不對勁,馬薩爾這老比登出現的太突兀,也太刻意了。
哪怕是真的,也必有內情。
杜蔚國掏出煙盒,不緊不慢的點了根菸,緩緩的撥出煙氣,語氣揶揄的問道:
“不會出錯發現馬薩爾的那個六處探員現在死了嗎”
雷娜搖搖頭,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聲音乾澀:“沒有。”
“那馬薩爾是獨身一人”
“也不是,有幾個人,具體的人數還不詳。”
“呵呵”杜蔚國笑了:
“一群人,那麼很有可能水蛭和虺教的畜生們也在隊伍裡,這群傢伙能被區區探員發現
而且他們還捨不得殺人滅口了馬薩爾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順無害了雷娜,這話你自己信嗎”
雷娜被問得眼神飄忽,硬著頭皮回道:
“衛斯理,這個情報肯定是真實的,不過確切性,我確實還沒核實,而且,如果對方真是馬薩爾,核查工作也很難開展,不過”
“行了。”杜蔚國有些不耐煩的打斷她的硬辯。
“雷娜,大家都挺熟的,就別兜圈子了,先不說馬薩爾的事,這些憨批紅頭阿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