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三成的經濟命脈,甚至都已經超過了主子花旗在島國的份額。
當然,這兩個東瀛豪門並非跟他同心同德,尤其是巖崎家,只是礙於他的威勢,暫時捏著鼻子臣服而已。
一旦杜蔚國出事,他們必然第一個跳出來,瘋狂反噬。
不過那都是後話,換句話說,只要杜蔚國不出事,他們就會繼續卑躬屈膝,絕不敢炸刺。
“老雷,你啥情況啊?胳膊上能跑馬,拳頭上能站人的硬漢,咋還哭上了?”
杜蔚國走到老雷跟前,伸手把他拉了起來。
老雷滿臉羞愧,哽咽道:
“頭,我,我錯了,我不該沒深沒淺,不該逼您,萬幸您沒事,否則,我,我就是罪人,我~”
杜蔚國拍了拍他的肩膀,寬慰道:
“行了,多大點事啊?我屁事沒有,你都一大把年齡了,別嚎了,這是命令!”
“是!”老雷抹了下眼睛,死死的咬著牙關,終於止住了淚。
解決完雷千鈞,杜蔚國看向被纏得好似木乃伊的狗剩,捏著他的下巴,打量著他的臉。
“我看看,你小子破相沒?”
狗剩的臉上有兩處傷口,全在左臉上,都是當時被蠱蟲鑽了,用刀挑出留下的。
傷口很深,痊癒後必然留疤,狗剩這傢伙算是破相了。
他卻不以為意的笑著撓了撓頭:
“嘿嘿,頭,我沒事,就是兩道不起眼的小疤瘌,我個糙老爺們,又不靠臉蛋吃飯,啥也不耽誤。”
“行吧,好好養著,千萬別沾水。”
杜蔚國見狗剩確實渾不在意,也是鬆了口氣,隨口囑咐一聲後,立刻轉向雷娜:
“雷娜,吉布森怎麼樣?”
雷娜馬上幹練的回道:
“沒事,只是失血過多昏迷,現在已經脫離危險了,不過痊癒後,一條胳膊應該會殘。”
她的語氣很平靜,大家都是在刀尖上舔血的人,生生死死都是家常便飯,只是廢了條胳膊,小事而已。
杜蔚國也點點頭:“嗯,還有什麼事?”
他跟雷娜配合已久,一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有事要說,還是很嚴重的正事。
雷娜也沒墨跡避諱,開門見山道:
“南邊沿海的馬德拉斯出事了,虺教搞出的“犬人”瘟疫,規模非常大,目前也波及了至少近十幾萬人。
2天前,胡小姐帶隊抵達,親自接手了抗疫治瘟工作,目前,城裡的“犬人”已經徹底剿滅,不過還在封城。”
一聽這話,杜蔚國的臉色瞬間陰沉,語氣也變得凜冽起來:
“還有呢?”
雷娜壓低聲音:
“據確切情報,2天前,馬薩爾曾出現在孟買,挑釁過胡小姐,跟他一起出現的,還有個神槍手,疑似水蛭。”
“馬薩爾!水蛭!這兩個雜碎,跟虺教那群瘋子搞到一起去了?”
杜蔚國的眼神冷冽如刀,煞氣沖天而起。
水蛭也算是老仇人了,早在一年前,這傢伙就偷襲過奎亞那的煞神眾,杜蔚國一直都在踅摸他。
只不過他是個獨行客,神出鬼沒的,隱藏的很好,杜蔚國的瑣事又多,不可能始終把關注點放在他的身上。
如今可到好,天南海北敵人們,居然聚在一起了。
杜蔚國惱怒的同時,還有些擔憂,胡大姑娘獨自面對這些陰險詭譎的傢伙,能不能行,可千萬別出了什麼意外。
雷娜非常懂眼色,立刻寬慰道:
“衛斯理,你不用太擔心,胡小姐行事非常果斷而謹慎,她指揮天竺部隊,已經順利的剿滅了“犬人”,但是她只是封城,並沒有貿然進城。”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鬆了口氣:“是嗎?具體說說。”
“她抵達馬德拉斯城之後,第一時間就接手了指揮權,進行偵查,然後重新佈置防線,隨後找人進城~~”
雷娜言簡意賅的複述了一遍胡大姑娘指揮治瘟的過程,杜蔚國聽得心懷大慰,就差放聲大笑了。
“漂亮,不愧是胡大姑娘啊,巾幗不讓鬚眉,就是牛皮!”
杜蔚國的所有女人,包括手下,最讓他安心的就是胡大姑娘了,不僅能獨當一面,還能幫他排憂解難。
有很多事,甚至做的比他還要好,好得多。
“嗯,胡小姐確實厲害!殺伐果斷,智計百出。”雷娜點頭認同道,隨即話鋒一轉:
“不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