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也幸虧她生過娃,否則後果難料。
即便如此,在沒有強烈外力刺激的情況下,明天早上她能自然醒來,都算是天賦異稟,體質過人了。
“丫的,大意了,今天這酒里加的料,可是有點猛啊。”
掃了眼化作一灘春水的關秋月,杜蔚國感覺又有些蠢蠢欲動,忍不住呲了呲牙花子。
如果只是6斤土燒,杜蔚國還不至於把持不住,但是這酒裡應該還加了別的東西,應該是某種強效緩釋的催情成分。
這玩意並不是毒藥,所以,饒是他的體質,也不能完全免疫。
床塌的扶手上,搭著一條毛巾被,杜蔚國扯過來蓋住了關秋月的春色,隨即轉身走進向了洗手間,他是真的憋了泡尿。
放水的時候,杜蔚國的耳朵輕輕扇動著,聽見北屋的田保華正在跟什麼人通電話。
說到這裡,插句題外話,介於蘇離是個基建狂魔,所以聖治敦的固定電話普及率高的離譜。
因為城區裡基本上全都是新房,新路,鋪設路面,裝電線杆的時候,就順便把電話線做到了全覆蓋。
而且聖治敦安裝電話還是免費的,所以,幾乎家家戶戶都裝上了電話,通訊非常方便。
田保華講話的聲音並不小,絲毫都沒有掩飾的意思:
“喂,老莫嗎?我訂那條魚,你今天先別送了,等明天再送,對,今天別來,要不然魚該不新鮮了~~”
“老莫,魚?我尼瑪,要不要這麼亂入啊?這特麼是逗我笑呢吧?”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忍俊不住,差點直接呲到腳面上。
以他如今的江湖閱歷,當然能聽出田保華說的是暗話,甚至連大致的內容,他都能猜得出來。
只不過這暗話,跟後世的一個影視梗莫名重合了,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其實,剛剛他跟關秋月顛鸞倒鳳的時候,田保華就悄咪咪的過來偷聽過,隨即又跟人透過電話。
杜蔚國盲猜,田保華這傢伙並不僅僅是個私房菜的廚子,他還有其他的身份。
最起碼,他的背後肯定有個小團伙。
關秋月跟田保華應當是合作歡喜,她把杜蔚國帶到這間黑館子,灌他喝加了料的土燒,然後一鼓作氣,把生米煮成了熟飯。
可能性無外乎以下幾種:
第一,仙人跳,倆人辦事的時候,突然闖進來幾個彪形大漢,然後訛得杜蔚國褲衩子不剩。
當然,這是最低階最垃圾的路數,只能用一次,而且隱患還不小,非常容易遭到報復。
第二,用道德和律法的雙重威脅,逼著杜蔚國對關秋月負責,成為她的長期供養的血包。
不過,這樣做也是有弊端的,畢竟他們不清楚杜蔚國的跟腳和本事,如果惹了惹不起的狠人,有可能翻車。
最後一種可能性,是透過關秋月這個娘們作為橋樑,跟杜蔚國加深彼此之間的關係,達到捆綁合作的目的。
據杜蔚國的判斷,田保華他們這夥人,剛剛應該是更傾向於第二種設計方案。
而且他也搖人了,大機率是負責道德綁架的目擊者,還有警方那邊說得上話的人,過來堵門。
不過,聽到杜蔚國居然是二等保鏢,利用價值瞬間飆升。
他才臨時變更了方案,剛剛打電話,就是通知他的同夥不要過來了。
等杜蔚國洗完手出來的時候,田保華笑呵呵的端了杯熱茶給他:
“山河老弟,來,嚐嚐我自己炒的大麥茶。”
“謝謝,這茶不錯,很香。”
抿了口茶,敷衍的誇讚一句,杜蔚國放下茶杯,朝窗外瞥了一眼。
“雨小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田老哥,你算算一共多少錢,對了,關姐估計要再你這睡一晚,都算進去。”
說話的時候,杜蔚國還把手伸進褲兜,作勢要掏錢。
田保華略微有點急了,一把按住他的手:
“山河老弟,算啥錢?都是自家兄弟,另外,你先別急著走,我還有正事想跟你說呢?”
“正事?”杜蔚國濃眉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