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沒事。
至於楊採玉,她人已經到了倫敦,身邊有梅林和蘇卡麗,還有j先生親自保駕護航,穩如泰山。
後方無虞,杜蔚國心裡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語氣明顯變得輕鬆了很多:
“好,很好,吉布森,你辛苦了。”
吉布森的馬上謙虛道:“先生,您太客氣了,這都是我分內事,應該做的。”
杜蔚國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吉布森,你把應該做的簡單工作,做到了極致完美的地步,選你做我的聯絡官,是我近期最正確的選擇。”
,!
被如此盛讚,吉布森的老臉都不禁有些羞紅了,略顯侷促的搓了搓手:
“先生,您實在是過譽了。”
杜蔚國也是見好就收,突然話鋒一轉:
“對了,吉布森,雷娜那邊怎麼樣了?調查離岸船隻有沒有什麼進展?”
“啊~~”
吉布森才剛張開嘴巴,就在此時,突然從地下室裡傳開一陣幽長淒厲的慘叫聲,房間裡的燈光也跟著瘋狂閃爍,猶如厲鬼降臨了似的。
“咂~”
談話的氣韻被打斷了,杜蔚國挑了挑眉頭,扭頭望向老神哉哉,閉目養神中的魚掌櫃。
語氣略帶揶揄的調侃道:
“我說,魚老哥,不就是刑訊?直接用刀不行嗎?為啥偏來電擊啊,這就是你們的兄弟會的獨門刑訊秘技?這手藝,多少有點糙啊?”
兄弟會獨門刑訊秘技,聽起來好像挺牛皮的樣子,其實乏善可陳,異常的簡單粗暴。
說白了就是電擊,先用細籤扎進肉裡,然後再通上電源~~
魚掌櫃緩緩的睜開老眼,不過還沒等他解釋,胡大姑娘就搶先開口道:
“杜大,這就是你外行了,刀劍之類的利器進入肌體的時候,無論是刺還是切,都會瞬間截斷肌肉裡的毛細神經,其實痛感並不算強烈。
但是用細籤,再配合電亟,可以最大程度的刺激毛細神經,痛不欲生,理論上講,比千刀萬剮還要疼。”
“呵呵呵,胡小姐果然淵博,腹有乾坤,說得絲毫都不差。”
魚掌櫃面臨笑容的對著胡大姑娘豎起大拇指,還不輕不重的拍了一記馬屁。
沒轍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沒了金新月那些軍閥的日常孝敬,以後胡大姑娘就是他們兄弟會金主爸爸了,最大的那個,沒有之一。
“切~前倨後恭~”
胡大姑娘傲嬌的哼了一聲,正想再接著懟上幾句。
不過看見杜蔚國飛過來的眼神,終究忍住了沒有繼續輸出,氣哄哄的把臉別了過去。
丫的,胡大這婆娘,現在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倒反天罡了,得找機會好好執行一下“家法”了。
杜蔚國心中腹誹,有些無奈的訕笑著打了個圓場:
“哦,原來是這樣,我今天又漲知識了,嘖,行行都有門道,還真是學無止境啊。”
“滴滴滴~”
吉布森懷裡的衛星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馬上掏出來接通:
“喂,我是吉布森,哦,雷娜處長,是,先生現在正跟我在一起,請稍等。”
他把電話遞到杜蔚國的面前:“先生,是雷娜處長打來的電話。”
雷娜使用的是衛星電話,通話的效果不太理想,話筒裡不斷傳來滋啦滋啦的電流聲。
不過現在的杜蔚國耳聰目明,依然能聽出雷娜的聲音非常惶急:
“衛斯理,我們剛剛在卡奇灣附近發現了一艘被遺棄在海面上的快艇,從時間和距離上判斷,應該就是馬薩爾他們搭乘逃竄的載具。”
杜蔚國熟悉雷娜,立刻就判斷出她的話並沒有說完,後邊肯定還跟著什麼晴天霹靂似的噩耗。
他的眉頭皺起,語氣也變得凝重起來:“然後呢?”
隔著電話,杜蔚國都能聽出雷娜的聲音變得越發緊張,現在正咬著嘴唇說話。
“衛斯理,我懷疑他們搭乘水上飛機繼續西行了,而西向的阿曼灣附近,有艘從佛爾多港始發的女王號貨輪正在連夜航行。”
說到這裡的時候,雷娜的聲音已經忍不住顫抖起來,杜蔚國心中頓時湧起極度不詳的預感。
他咬著後槽牙問道:“這艘船上有什麼?”
足足隔了幾秒鐘,雷娜才抖著嗓子回道:
“有,有顆卸掉了引爆器的赫彈頭,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