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明白了。”
“嘶啦!”
15分鐘之後,胡爾馬城西的公路上,幾輛風馳電掣的吉普車上,杜蔚國一把撕掉帕里斯散發惡臭的外套,順著窗戶扔了出去。
厭棄的搓了搓手,杜蔚國的語氣冷硬:
“帕里斯,你特麼多久沒洗澡換衣服了?怎麼?你破產了?”
帕里斯聳聳肩膀,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嘿,我是個單身漢,沒人幫我洗衣服,我自己也懶著洗,衛斯理先生,你得賠我一件衣服。”
“呵~”杜蔚國被他氣笑了:
“帕里斯,你知道嗎?已經很久沒人敢跟我開玩笑,提要求了。”
杜蔚國的語氣陰惻惻的,配合若有若無的煞氣,讓人不寒而慄。
帕里斯卻依然不為所動,大喇喇的。
“我沒開玩笑,我說的是實話,至於要求,你扔了我的衣服,理所應當要賠我一件,衛斯理先生,我知道你是大人物,可也總得講道理吧?”
“道理?”杜蔚國戲謔的瞥了他一眼:
“帕里斯,看你的年齡,應該也有40歲了吧,到現在,你還這麼幼稚?還相通道理?”
聽到這個問題,帕里斯的反應有點大,臉都紅了:
“為什麼不信?道理就是規矩,如果沒了規矩,那這個世界就離毀滅不遠了。”
“呵呵呵~”
杜蔚國輕笑,語氣揶揄:
“所以,帕里斯,你就是因為不懂變通,堂堂近衛軍軍校首席畢業生,才被總參謀局踢出部隊,窩在胡馬爾當個小警察?”
被戳到痛處,帕里斯的眼神先是驟然一厲,隨即肉眼可見的頹喪下去,偏過頭,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