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沒事吧」
杜蔚國露出白牙灑然一笑,把胸口拍得咚咚直響。
「當然沒事,小爺我可是不死之身,這才哪到哪啊我剛熱完身。」
他還真就不是吹牛皮,他雖然傷得不輕,但是恢復的也快,現在除了肚子裡餓得發慌,其他傷勢都已經痊癒了。
「你輕點,瞎嘚瑟啥啊」
胡大姑娘見他下手賊重,忍不住眼皮直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杜大,這娘們是個硬茬子,我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你自己還能行嗎」
「哈!把嗎字給爺去了,必須行。」
杜蔚國嗤笑,甚至還舉止輕浮的伸出手指挑了挑胡大姑娘的光滑如玉的下巴。
「胡大,你就在這消停看戲,看我怎麼收拾這個黑娘們!」
話音剛落,杜蔚國再次閃現消失。
「下邊到底什麼情況啊麻痺,一會打雷一會下雨的,動靜還挺熱鬧,就是連一聲槍響都沒聽見,衛斯理不還手,幹啥呢」
山頂上,陸言的語氣雖然聽起來好像是在開玩笑,但是眼神裡全都是隱藏不住的焦灼。
「咋還沒動靜了衛斯理該不會折了吧掌櫃的,你能感應到嗎」
魚掌櫃的能力是念動力,空間感應是必備的附加能力,而他還是各中翹楚,感應距離更是遠的嚇人。
魚掌櫃搖搖頭:
「不行,距離實在太遠了,還有高度差,我也感應不到,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衛斯理肯定沒折,要不然,他們還折騰啥」
陸言點點頭,壓低聲音說道:
「掌櫃的,聖靈軍團這幾個傢伙雖然行事張狂又傻皮,但他們可都是難得的硬點子。
就算那個胖子和瘦猴,也都不是一般茬,你覺得,衛斯理他們倆真能行嗎咱們要不要早做準備」
魚掌櫃沒有馬上回答,等了好一會才回道:
「就算他不能戰而勝之,肯定也
能全身而退,加上胡小姐也不是泛泛之輩,大機率還是有勝算的。」
「如果連他們倆都一起折了,那明年的今天,應該就是咱們所有人的忌日了。」
「掌櫃的,你是不是有點自視過低了漲他人威風滅自己志氣,衛斯理也不是三頭六臂,咱也不是泥雕木塑」
陸言這傢伙性子傲,雖然剛剛魚掌櫃才點撥過他,但是依舊還有點不服氣。
「陸言啊,你還是不服是不是」
魚掌櫃擺了擺手,打斷了他,一雙幾乎能洞悉靈魂的眸子,灼灼的盯著陸言。
陸言被盯得有些心虛,不過他的驢脾氣也上來了,硬著頭皮犟道:
「掌櫃的,一年前我們倆還交過手,我承認,他確實勝我一籌,但絕不至於無敵,至於那姓胡的娘們,雖然厲害,但也絕不是你的對手。」
「呵呵」
魚掌櫃輕笑一聲,沒有回答,而是掏出煙盒,剛要抽出香菸,就被陸言按住了。
「掌櫃的,別抽蓮花了,這破玩意一股駱駝尿味,抽這個吧,華夏粵省的菸葉子,味賊正。」
他從懷裡掏出從杜蔚國那訛來的鯤鵬總裁,抽出一根遞給魚掌櫃,幫他點著,自己也叼了根。
「呼」魚掌櫃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的撥出煙氣,感慨道:
「確實好抽,不愧是神州的菸葉啊。」
「掌櫃的,你要是愛抽這煙,等我回了港島,給你多整幾箱。」
陸言大包大攬道,鯤鵬雖然供不應求,但卻是趙英男的買賣,他想買,自然不算事。
「我用你借花獻佛啊,我真想抽,不會管衛斯理直接要」
撣了撣菸灰,魚掌櫃的話鋒一轉:
「陸言,我也不跟你多廢話,之前在天竺,你和肥龍瘦虎,被那幾個雜碎搞得生死兩難。
結果衛斯理一到,這些傢伙瞬間被嚇得屁滾尿流,只敢耍手段,根本就不敢當面對線。」
陸言剛要反駁,魚掌櫃手掌向下壓了壓,繼續說道:
「還有,你再仔細回想一下他的過往戰績,還有那把費心打造的浮沉刀,你真覺得,衛斯理只是視力特長的神槍手」
「嘶」
陸言倒吸一口冷氣,他又不笨,順著魚掌櫃的思路想了想,細思極恐,瞬間就有了幾種猜測。
「掌櫃的,那他到底還有啥」
就在此時,山下的叢林中,又亮起了一抹幽藍色的光芒,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杜蔚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