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螞蟥的屍體。
這也是兄弟會的古老傳統之一,若是被他們刺死的敵人無人收屍,他們會幫忙斂屍,焚化。
「算了,塵歸塵,土歸土,陸言,人死萬事銷,恩怨也就一筆勾銷了,沒必要再惡言惡語。」
魚掌櫃的語氣低沉,又像勸誡,又像教訓,還帶著點難以言明的莫名意味。
陸言張了張嘴,剛想反駁,不過看見魚掌櫃滿臉悵然,落寞的表情,終究沒說出口。
他的腦海裡,突然跳出一個詞彙,英雄遲暮。
魚掌櫃也沒再理他,而是轉過頭,朝杜蔚國鄭重其事的鞠躬欠身:
「衛斯理,這幾個傢伙都是難得一見的硬茬,狠茬,這次如果不是你仗義出手。
而是由我們兄弟會獨自面對,現在火堆裡,燒的恐怕就是我們幾頭爛蒜的屍體了。」
杜蔚國連忙手疾眼快的扶住他,客氣道:
「魚掌櫃,您這可折煞我了,咱們之間,您還客氣什麼再說了,就這幾個魑魅魍魎,怎麼也翻不出您老的五指山
。」
魚掌櫃苦笑著擺了擺手:
「呵呵,你不用哄我老頭子,幫我找補了,衛斯理,大恩不言謝,以後但有驅使,我們兄弟會上上下下,絕不推遲。」
說話間,魚掌櫃還從懷裡摸出一個物件遞給杜蔚國,神色也變得格外肅穆。
這是個盾牌形狀的金幣,花紋古樸,厚重,只是時間久遠,磨損的非常嚴重,已經看不清原本的樣子。
這枚金幣的正中央磨損的尤其嚴重,還呈現出詭異的暗褐色,像是被血液沁浸過。
「掌櫃的!」
見到這枚金幣,陸言的眼神大變,忍不住叫了出來。
魚掌櫃的神色太鄭重了,再加上陸言的驚呼,杜蔚國沒有貿然接過來,而且凝神問了句:
「魚掌櫃,這是」
魚掌櫃的眼神晦澀難明,語氣幽幽的,其中還帶著一股難以言狀的虔誠意味,好像瞬間就把時空拉回到久遠的時空。
「這是我們兄弟會的血誓,所有兄弟都在上邊烙下了自己的血印,並立下了誓言。
血誓已經存在並傳承了幾百年,持有者,可以無條件號令兄弟會,無有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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