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槍支,都比杜蔚國的年齡大。
整個駐地,大幾千人的營盤,攏共就三座低矮殘破的瞭望塔。
這會天都黑了,但是上邊卻連個一個哨兵都沒有,探照燈也沒開,更離譜的是,整個營盤裡連站崗的都沒有,毫不設防。
在杜蔚國的透視視野裡,這群垃圾有睡覺的,吃飯的,有喝酒的,有聚在一起賭博胡侃的,甚至還特麼有狎妓的,就是沒人站崗執勤。
麻痺,如果這也能稱之為軍隊,那麼隨便從華夏的乙種兵團裡抽出一個營,不,500民兵就足夠了。
最多半小時,就能蕩平這群烏合之眾。
「杜大,你想怎麼搞這群傢伙太噁心人了,我看著就膈應,你可休想指使我。」
胡大姑娘的眼神也好,這個垃圾堆似的破爛營盤,她也看的清楚,滿臉都是不屑之意。
「先生,這群狗屎一樣的垃圾,不配您親自出手,我可以試試。」
翔太突然主動請纓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股罕見的自信。
或許是因為索馬利亞這邊戰亂頻發,所以屍源格外豐富,所以食腐的烏鴉也多的邪乎。
這一路跑過來,他已經陸續聚攏了無數烏鴉,保守估計也有幾萬只。
當下,這些烏鴉就彷彿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一樣,棲息在幾公里外的山林中,一聲不吭,靜靜的等待著鴉王的召喚。
「先,先生,這群人的首領就交給我和神樂吧。」
神舞也殷切的請戰道,神樂沒說話,只是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她們倆都有些喘,小臉紅撲撲的,掛滿了汗珠。
150公里的路程,加上繞了些路,近200公里,杜蔚國他們僅用3個小時就憑著兩條腿硬生生跑了過來。
這速度,都已經不遜汽車了。
但是,極限趕路,彼此之間的差距也明顯的體現出來了,雖然都是頂尖的能力者,但是體質的差別還是很明顯的。
杜蔚國這牲口,自然是第一
等的,臉不紅,心不跳,別說出汗,臉都沒紅。
第二等胡大姑娘,只是微微出汗,氣息略微不穩,基本不用歇就可以繼續投入戰鬥。
第三等是椎名翔太,這傢伙天賦秉異,額頭冒汗,呼吸急促,只是喘一會就緩過來了。
最末等的是神舞,神樂這兩個東瀛大美妞,渾身大汗淋漓,這會都有點站不穩了。
手下們的戰意濃烈,士氣旺盛,杜蔚國感覺很欣慰,拍了拍翔太的肩膀。
「不急,有你表現的時候,等等魚掌櫃他們,算算時間也快到了,咱們原地修整一會,天黑徹底了再動手。」
2小時之後,兄弟會的眾人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
一共四個人,魚掌櫃,陸言,獵隼,蝠鱝,全都是戰力彪悍之輩。
不過從點這也能看出,兄弟會確實沒啥人了,來來回回的,都是這幾個熟面孔。
看見陸言,杜蔚國都忘了跟魚掌櫃招呼了,幾個箭步就衝到了他的面前。
「陸言,你特麼傷還沒好利落呢,就顛顛的跑過來嘚瑟啥有我在,還能顯得著你」
語氣看似嗔怪,其實杜蔚國非常心疼他,還有滿滿的愧疚。
「少放屁,老子早特麼好了,姓杜的,我們兄弟會陸續折了三個兄弟,不親自撕了這些雜碎,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陸言說話依舊痞賴,只是甕聲甕氣的。
因為破了相,所以他的臉上帶著一個薄薄的黑色全覆金屬面具,異常精緻,緊緊的貼合著他的臉龐,一看就是錘大師的手筆。
「陸言,你的,呃那把寶貝雕花手槍不是丟了嘛,終究是幫我做事導致的,老子陪你兩把。
不,你想要幾把,老子就給你搞幾把,長短都行,不管錘大師要多少錢,我絕不還價。」
杜蔚國輕輕錘了錘他的胸口,剛想說破相的事,可是話到嘴邊硬是改了過來,他實在忍不住撕陸言的傷疤。
陸言這傢伙人情練達,自然秒懂杜蔚國的意思,他不輕不重的還了杜蔚國一拳,笑罵道:
「瑪德,你這個土財主,想用錢砸老子是不是行,二把槍,一長一短,再給老子整把稱手的短刀,加在一起最少300萬。」
陸言還是那個陸言,依然灑脫不羈。
杜蔚國笑了:「哈!老子給你3000萬,讓錘大師再給你造一套結實點的盔甲!」
說完,他就轉向謝爾蓋:「馬上給兄弟會的賬戶轉3000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