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人物。
但是遇見比他權勢更大的杜蔚國,甚至都不用他親自動手,只需要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把他的整個家族都連根拔起。
或許,這就是權勢令人著迷的地方,當真是可以改天換地,無所不能!
聽見跟夏爾瑪無關,杜蔚國騰得一下子站了起來,眼中精光閃爍:
“那就是發現了馬薩爾的行蹤了?”
“很抱歉,衛斯理,也沒有。”雷娜再次搖頭。
“嗯?”杜蔚國的眉頭皺起:“那你急吼吼的跑過來有什麼事?”
聽他這麼問,雷娜心裡頓時翻江倒海,氣苦得不得了。
瑪德,這個絕情的狗男人,還真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啊。
胡大姑娘不在的時候,他跟自己翻雲覆雨,你儂我儂,而現在呢,沒事都特麼不能找他了。
不過現在胡大姑娘就在邊上,此刻正饒有深意的看著她,雷娜當然不敢說這些有的沒的廢話。
她迅速的收拾好心情,直奔主題道:“衛斯理,兄弟會有人出現在新德里了!”
杜蔚國十分錯愕:“兄弟會?”
雷娜點頭:“是。”
杜蔚國眉頭皺起:
“他們來新德里幹啥?是誰?執行什麼委託,還是專程來找我的?”
他連珠炮似的問了一連串的問題,雷娜只回了兩個字就非常完美答完了:
“陸言。”
朝奉陸言,他是兄弟會跟杜蔚國最熟悉,也是關係最親密的人,他突然出現新德里,目的不言而喻。
杜蔚國心中湧起不詳的預感:“他在哪?”
“在路上,馬上就到,不過他現在的狀況不太好。”
杜蔚國的眉頭皺起:“他怎麼了?”
這次,雷娜沒有再賣關子,一股腦的和盤托出:
“他受傷了,傷得非常重,他是昨晚在新德里城外的排水渠裡被路人發現的。
當時就因為失血過多昏厥了,我們也是剛剛才收到訊息,確認了陸言的身份。”
一聽這話,杜蔚國的臉色頓時就變得凝重起來,陰雲密佈。
要知道,陸言可不是一般選手,他是兄弟會里有數的頂尖高手,視力,敏捷雙屬性特長者,還會使用弧線子彈的獨門絕技。
當初在老街大陸酒店,他跟杜蔚國初次相遇的時候,兩人就結結實實的幹了一架,平分秋色。
雖然杜蔚國當時沒下死手,但也足以從側面證明陸言的犀利了。
陸言不僅身手好的驚人,還從老早就開始單挑一攤,縱橫天下,江湖經驗也異常老道。
最關鍵的,陸言還是杜蔚國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可以跟他肆無忌憚的嬉笑怒罵。
所以,除了凝重之外,杜蔚國更多的還是憤怒,凜冽的煞氣瞬間升騰而起。
“雷娜,馬上找城裡最好的醫生,用最好的藥,無論如何也要救活他。
然後動用你手頭所有的力量,用最短的時間查出來到底是誰,在哪傷了他!”
“嗯,醫生已經安排好了,至於傷他的人,以及衝突地點,我也已經派人著手去查了。”
雷娜是個有眼色的,也足夠了解杜蔚國。
她清楚處於盛怒狀態下的杜蔚國,就像是即將爆發的火山,她勸不動,也不能勸。
四個小時後,傍晚,天色才剛剛暗下來。
山頂,前任總督府。
三樓寬敞的主臥房,現在已經緊急改成了急救室。
病床上,陸言被纏得像個木乃伊的似的,渾身上下都插滿了管子,奄奄一息。
他傷得真的很重,直到此刻都沒有完全脫離危險,也沒有恢復清醒,要不是體質超凡,早就一命嗚呼了。
杜蔚國站在他的床前,望著他身上數之不盡的恐怖傷口,眼神冰寒,語氣森冷。
“胡大,你覺得這是什麼能力造成的,念動力還是金屬控制力?”
陸言的身上,幾乎所有部位,包括臉上都遍佈著無數切割傷,傷口很細,切口也不深,但是數目卻多得嚇人。
剛才幾個醫生串換著替他包紮的時候數過,一共343條割傷,這種手段,像極了史上第一酷刑,凌遲。
“應該是念動力,如果是金屬掌控能力,完全可以操控更重的鋼刺,幾下,甚至是一下就足以致命,完全用不著劃這麼多下。”
此刻,胡大姑娘的語氣也顯得相當驚疑,或者說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