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東瀛那邊的奴化教育真是到位。
或許,這就是權勢令人著迷的地方,這種生殺予奪的掌控感,讓人沉迷,欲罷不能。
杜蔚國沒有馬上說話,慢條斯理的抽了幾口煙,直到半支菸抽完,熄滅菸頭後,這才朝兄妹倆擺了擺手,轟蒼蠅似的:
“去吧,好好查案,這兩天你們可以隨便折騰,到了限期如果查不明白,咱們再一起算總賬。”
“是,是”楨村兄妹如蒙大赦,忙不迭的退了出去。
茅愛衣找的這個會面地點,是位於山腳下的一處僻靜的空倉庫,她的備用倉庫之一。
如今,這處倉庫的看守都被清走了,院子裡空蕩蕩的,只停了一輛老舊的豐田車。
“怎麼樣我就說吧,煞神爺絕不會為難咱們的。”
看見楨村兄妹全須全尾的走出來,留在車上的孟波連忙跳下駕駛座,咧著嘴,嬉皮笑臉的迎了上去。
不過離的近了,他才愕然發現兩兄妹全都臉色煞白,渾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兩腿發抖,走路都發飄了。
“怎麼了你們倆個見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別說了,先上車。”楨村秀幸勉強還保持著鎮定,虎著臉說了句。
片刻之後,豐田駛離了倉庫大概幾公里,在路邊緩緩停下。
楨村秀幸搖下車窗,聲音乾巴巴的:“孟波,給我根菸。”
“楨村,你,你不是戒了嗎”
孟波很詫異,楨村秀幸之前受過傷,很重,當時傷了氣管,他已經戒菸很久了,平常連煙味都聞不得。
“哥,你”楨村香還想勸兩句。
“閉嘴!趕緊給我!”楨村秀幸突然怒吼了一聲,還朝孟波伸出手,催促道。
直到此刻,孟波才愕然發現,他的手居然在顫抖,抖的很厲害,像中風了一樣。
“楨村,到底發生什麼了”
孟波難得收起了憊懶的表情,遞了根菸給他,還掏出火柴幫他點著了,這才沉聲問道。
“咳咳”
楨村秀幸深深的吸了一口,連一秒鐘都沒忍住就劇烈的咳了起來,他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把菸頭扔出了窗外。
“還是不行,真特麼抽不了。”
孟波急了:
“撲街,楨村,你特麼賣什麼關子了急死我了,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
楨村秀幸扭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後又望向他的寶貝妹妹,心有餘悸的低語道:
“阿香,如果咱們能過了這一關,以後你再說話做事,多過過腦子。”
“唉”長嘆一聲,他才繼續說道:
“你知不知道,咱們剛才一隻腳已經邁進鬼門關了,就差一點點,咱們兄妹倆就人頭落地了。”
“我,我知道錯了,哥,對不起。”楨村香羞愧的低下頭,語氣訕訕的。
“怎麼回事是不是肥波這婆娘又提刀砍人了”
一聽這話,孟波又開始口無遮攔了:
“淦,這母夜叉仗著有煞神爺撐腰,還真是無法無天了,哼,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她弄到床上,讓她嚐嚐”
楨村秀幸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悶聲打斷道:
“孟波,你特麼趕緊把臭嘴閉上吧,你是嫌自己的命太長嗎咱們仨,現在都已經進入倒計時了。”
“什麼倒計時”孟波不解。
“死亡倒計時。”楨村秀幸語氣幽幽的,表現的非常悲觀。
“孟波,兩天後,咱們如果不能把那些該死的燒香的查個明明白白,必死無疑,就算最後查清楚了,下場也難說了。”
“納尼為什麼啊煞神爺雖然殺人如麻,但是他一向講理,信譽也不錯,不至於為了200萬就殺人滅口。”
孟波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楨村秀幸頹喪的搖了搖頭:
“剛才阿香說錯話了,煞神對咱們動了殺心了。”
孟波還是不信:“不至於吧,阿香你說啥了”
楨村香紅著眼圈,泫然欲泣,結結巴巴的回道:
“我,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我,我就是覺得他挺好說話的,想趁機跟他討一張偵探執照。”
“放屁!”楨村秀幸再也忍不住火氣,直接爆了粗口:
“你特麼那叫討嗎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威脅!楨村香,你特麼是不是活膩歪了,居然敢威脅煞神
你覺得他是什麼人他好說話笑話,那是因為所有敢跟他不好好說話的人,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