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沒有伸手幫忙,哥們又不是舔狗派的,噓寒問暖不是哥們的風格。
哥們是高冷男神,視而不見聽而不聞才是正確開啟方式。
秦京茹也確實沒看見杜衛國,她哪有那麼變態的視力啊。
本來秦淮茹告訴她下班過來接她一起回家,但是她不是工廠職工,多住一天醫院可是要3毛錢呢!
她可捨不得。
這個時代就是這樣的,普通老百姓,只要自己能下地走了,基本上是沒人會選擇住院的。
杜衛國真的不想和她們交往過多或者交往過於頻繁。
人類本來就是情感動物,相處過多,本來就很容易產生不必要或者多餘的情感。
不管黃桂蘭還是秦京茹,都是已婚人士,一個離婚帶著孩子,一個還在婚姻狀態之中,他都不想也不能招惹。
想到這裡,小杜同志又想起了看似灑脫的趙英男。
他知道自己佔足了便宜,此時還得意洋洋的,自己每天和楊採玉出雙入對,恩愛甜蜜,但是趙英男那邊大概會撕心裂肺,痛徹心扉吧。
終究是做了負心人。
想到趙英男,小杜同志的好心情消失殆盡,回到辦公室裡悶悶的抽著煙,也不說話。
“咋的了?小子?有心事,剛剛不還和脫韁的野狗一樣撒歡呢嘛?”
郝山河這會正喝著茶水翻一本史記,看著垂頭喪氣的杜衛國開口問道。
“郝叔,我欠了債,但是還不上了,心裡堵得上。”
“呵呵,情債唄?是老趙家那丫頭?”
郝山河眼皮都沒抬,笑呵呵的問。
杜衛國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來,恐怖如斯啊!難道郝山河查自己了?
“看你那活見鬼的表情,沒人查你,老趙家那丫頭和我認識,要不然她咋知道你的情況,咋能知道你家住哪?”
“郝叔?你賣我?”
“賣你啥?你家的住址是啥機密咋的啊?她問我不比自己瞎打聽好啊?”
“那你咋不提醒我一下啊?”
“我到哪提醒你去?小子,趙家丫頭不會粘著你的,她不是那種孩子。”
“唉,所以我才說欠了債,還不上,心裡真的很憋屈。”
“我聽她說,她過大年初八就要去西南了,這對她對你都是好事,人生還很長,今天欠的債不一定就非得今天還,可以明天,後天,甚至明年後年還嘛。”
杜衛國感慨了一聲:“郝叔,你是真嚇人,隻言片語就看明白整件事,難怪大夥都怕你,他們不是怕你,他們怕的是自己心裡的鬼。”
“呵呵,你這話說得有點味道了,你說得對,他們怕我是因為我能看見他們心裡的鬼,而我之所以和你處的好,就是因為你心裡沒鬼。”
杜衛國垮這臉問:“郝叔,我就那麼沒有城府嗎?被你一眼就看破了?”
“這個事還真不是,也是趕巧了,趙家丫頭和我認識,所以我才能猜出個大概來。”
“唉,郝叔,我沒心情上班了,我溜了!”
“呵呵,滾吧。”
剛剛郝山河假裝無意中給杜衛國透漏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訊息,趙英男大年初八就走了。
小杜同志想見到她,現在,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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