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就那個二貨孔南笙,啥也不是,我陳叔為啥一直帶著他?”
侯建軍嘆息一聲:“孔南笙他爹當年是為了救陳光亮的命才沒的,所以你陳叔,唉!”
第二天上班,郝山河知道了這件事,笑呵呵的看著小杜同志,眼睛裡充滿了欣賞和滿意。
“呵呵,不錯嘛,小杜同志,還是能夠經受住考驗的。”
杜衛國沒好氣的說:“老郝頭,你別陰陽怪氣的說酸話,要不然趁你上廁所,我就打你兒子。”
郝山河當時就毛了:“你特麼敢打小黑,老子扒了你的皮。”
杜衛國笑了:“呵呵,你還真把它當兒子了?老郝頭,不都說狗是忠臣,貓是奸臣嗎?”
郝山河不屑一顧的白了杜衛國一眼:“胡說八道,那都是根本不會養貓的人給自己找的藉口,狗根本就是吃屎的蠢貨,貓多聰明啊。”
“行吧,你高興就好。”
郝山河點了一個煙,漫不經心的問:“陳光亮這事,你想咋辦?”
杜衛國也從他的煙盒裡掏了一根點上:“能咋辦啊?我以後不想跟他們打交道了,人性太嚇人了。”
“呵呵,陳光亮還行,他是真心稀罕你,不過那個姓孔的小子,呵呵,確實不咋地,還是少接觸吧。”
“嗯,我知道了。”
郝山河突然話風一轉:“呵呵呵,你們院的那個許大茂還挺厲害的!”
杜衛國眉頭一挑:“哦?怎麼?他難道還會反偵察?”
郝山河吐了一口煙:“呸!他會個屁,他特麼就會騙老孃們,一屁股屎,簡直臭不可聞,不過他現在好像是被一個挺厲害的寡婦給降服住了。”
杜衛國笑了一下:“呵呵,惡人自有惡人磨,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呵呵,這事過了年再辦吧,大過年的都消停消停。”
“嗯,行,郝叔,您受累了。”
“切,少來這套。”
郝山河倒也不是故意拖著,主要是他不想由保衛科出面辦許大茂的事情,大過年的,也不好催其他人給他辦這埋汰事,所以就等到年後,再一起算總賬。
許大茂此刻正沉醉在溫柔鄉里,渾然不知,他的好日子已經進入倒計時了。
許大茂最近那當真是春風得意,沉醉在溫柔鄉之中無法自拔。
白寡婦知道他已經和秦京茹按照她的指示攤牌了,最近對許大茂更加是百依百順,欲求欲予,不僅這樣,她還倒貼了100塊錢給許大茂,讓他拿去打點工作。
人家白寡婦有錢的很!
許大茂知道秦京茹肯定堅持不了多久了,應該馬上就要揭不開鍋了,按照他的推測,最遲年後,秦京茹就得乖乖同意離婚。
到時候他就可以和白寡婦雙宿雙棲,生兒育女了。
而且最近廠辦宣傳科主任他也是餵飽了,給他滲透了確切訊息,年後他能漲一級工資,變成8級放映員,工資42塊5。
不僅如此,最近白寡婦這不是懷孕了嗎?寂寞難耐的許大海王又勾搭上了西區銑工車間的一個小寡婦,在電影院裡都已經幽會好幾次了。
當真是家裡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啊!
瀟灑的不要不要的。
許大茂此時此刻正是人生巔峰,最高光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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