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的擊敗他,甚至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我特麼管你是啥人呢?直接踩死算逑!
杜蔚國覺得這個傢伙一旦被留了活口,難免日後被有心人刻意打探和覬覦,甚至切片研究。
到時候自己也容易被引火燒身,還不如直接把他弄死,一了百了。
想到這裡,杜蔚國連忙把他脖子上的腳印清理乾淨,然後還掏出小唐刀,硬下心腸。
在胳膊和腰腹間都劃了幾道淺淺的傷痕出來,將將見血的那個程度,丫的,畢竟做戲做全套嗎?
以換傷的代價勉強擊斃,和輕鬆踩死肯定不是一碼事啊!
在某個領域裡,強大到不可一世的梟,這才第一次踏足四九城,就直接折戟沉沙,死在這完全不知名的小巷裡。
此時,由於槍聲,周圍的幾戶人家都已經陸續亮了燈,更有大膽的直接打著手電出來檢視情況。
杜蔚國向出來檢視情況的管事大爺,直接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讓街坊們幫忙去聯絡最近的派出所。
很快,一臺挎鬥摩托車就出現在杜蔚國的眼前。
摩托車上的同志再次檢查了杜蔚國的工作證之後,態度頓時變得親熱起來,有道是人的名樹的影,杜閻王如今在體系裡也算是大名鼎鼎了。
雖然他現在的工作證還是保山研究所的保衛副處長,但是人家依然能夠對得上號,領頭的是今晚值班的副所長,他笑著調侃道:
“真沒想到啊,我們這珠江路派出所居然還能遇見杜閻王您這尊大神呢!杜處長,有啥需要我們配合的?您儘管指示!”
“可別,龔所,您可別拿我逗樂子了,請您給軋鋼廠的專案組負責人胡司長打個電話,讓他們趕緊派車來接我就好。”
杜蔚國態度非常的謙虛和善,儘量的低調,他可不敢撅尾巴,他現在看似風光。
其實是鮮花著錦,烈火烹油,已經礙了很多人的眼。
到時候一個持功而驕,飛揚跋扈的大帽子扣下了,也特麼是夠他喝上一壺的,尤其距離特殊的時期已經不遠了。
杜蔚國更要儘量的小心謹慎,與人為善,不留話柄,這不連發煙,杜蔚國都是發的牡丹煙,然後火柴點火,和光同塵絕對是沒毛病的。
正所謂人心隔肚皮啊!有些事不得不防。
20分鐘之後,王離他們就開車趕了過來,杜蔚國告別了龔所他們,帶上梟的屍體,一路驅車返回了軋鋼廠。
杜蔚國回到軋鋼廠的時候,都已經凌晨4點多了,天都已經矇矇亮了。
杜蔚國披星戴月,刀光劍影的折騰了大半宿,此時感覺飢腸轆轆,渾身發冷,傷口也有點疼。
小禮堂之中,胡斐臉色鐵青,許久不見的老郭居然也在這裡,看見杜蔚國回來。
胡斐大步迎來上來,他急吼吼的問道:“杜蔚國,人抓到了沒有?”
杜蔚國雖然臉色平靜,但是眼神之間的不忿的神色一閃而過:
“嗯,這傢伙負隅頑抗,而且他的身手很硬,還會特殊的功夫,我沒辦法活抓。”
“人呢?”胡斐情急之下伸手拉住了杜蔚國的胳膊,焦急的問道。
“外邊走廊上呢。”
杜蔚國甩開了胡斐的手,語氣變得冷冰冰的,他此時已經極度不耐煩了,有點寒心了。
丫的,他出去忙活了一個晚上,披肝瀝膽的浴血奮戰了兩場,胡斐現在居然只是關心一個死人。
胡斐根本就沒顧及杜蔚國的情緒,大步的走出去檢視夜梟的屍體去了。
老郭卻走到杜蔚國的跟前,用力的抱了抱他,還親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注意到他的傷口。
其實也不怪胡斐和老郭,杜蔚國喜歡穿黑色,所以總是一身黑,傷口和流血並不嚴重,所以根本就不明顯。
老郭的語氣變得有點尷尬和羞赧:“蔚國,你掛彩了?胡司他~~”
這會楊採玉也被吵醒了,正望眼欲穿的看著杜蔚國,眼角還掛著清晰的淚痕。
她已經擔驚受怕了一個晚上,根本都沒有睡,才剛剛坐著眯了一小會。
“郭處,咱們一會再聊,容我先去兒女情長一會!”
杜蔚國拍了他的肩膀一下,粗暴的打斷了老郭的話頭,大步朝著楊採玉走了過去。
老郭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小子真是一點沒變,還是原來那副德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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