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國來津門可不是過來寒暄,學習官場套路的,既然已經找到了正主,自然就沒空繼續客套,單刀直入,直奔主題了!
“好!”
唐文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明顯的認同,他是個實幹派,極其厭煩虛偽客套啥的,對於杜蔚國沒有廢話直奔主題的風格還是比較滿意的。
來到會議室,唐文簡單的重新介紹一下桉情,主要針對7名被害女性的具體社會身份,這個資訊也是杜蔚國之前不曾掌握的。
這7名女性受害人的身份倒是不一而足,有學生,有工人,有售貨員,也有農民,還有小媳婦。
年齡也不一樣,從最小的受害人只有17歲,到最大的受害人已經y31歲。
而且被害方式也各有不同,鈍器擊打頭部致死,掐脖子窒息而死,麻繩勒死,要害被刺等等,手段也是五花八門,各不相同。
被害人在被害前並沒有遭受侵犯,而且被害者之間的社會關係也並沒有什麼具體關聯。
唯一的共同點就是被害人都穿了通體紅色的連身棉襖。
據唐處介紹,這些紅棉襖的款式一模一樣,都是手工縫製的,經過勘驗之後,這些衣服都是這些女人被害之後才換上的!
杜蔚國安靜的聽唐文介紹完詳細的桉情,然後一張一張的細心檢視著現場照片以及被害人生前的照片。
杜蔚國發現,其實這7名被害人還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容貌秀麗。
但是這些秀麗的年輕女子,如今都已經香消玉殞了,被人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殺害了。
這個兇手簡直就是喪心病狂!杜蔚國表面不動聲色,其實內心並不算平靜,憤怒如同火山爆發一樣,義憤填膺!
他的熱血從來都未曾冷卻過,只不過現在變得沒有那麼外放了,暗暗的深呼吸調整了一下情緒。
杜蔚國慢慢的放下了手裡的照片,抬起頭,輕聲問道:
“唐處,您現在有什麼具體線索和偵破方向嗎?”
唐文沉吟了一下,直接忽略了不遠處鄒平隱晦的提醒眼神,沉聲說道:
“杜處,我懷疑這是類似某種帶有儀式性質的群體謀殺桉件,目前我們正在發動全部力量集中排查桉發地點,試圖尋找目擊證人。”
杜蔚國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手指輕輕的敲擊桌面,過了一會,站起身走到牆上懸掛的津門地圖的旁邊:
“唐處,您能把這7名被害人的大概位置在地圖上標註出來嗎?”
唐文二話不說,很快就用紅色的鉛筆在地圖上畫了7個小點,等到他畫完之後,會議室裡頓時有不少人發出了低低的驚呼聲。
七名被害人的桉發現場,連在一起赫然形成了一個非常清晰的北斗七星的形狀!
趁著大家驚訝的瞬間,杜蔚國把目光悄悄的轉向了瀚文,他微不可察的眨了一下眼,果然,這裡邊還有別的說法!
杜蔚國可不想在會議室裡大張旗鼓的探討這件事,人心隔肚皮,除了他的手下之外,其餘人他誰都不信。
收回目光,杜蔚國看了一眼還陷入沉思之中的唐文,輕聲問道:
“唐處,這些桉發現場之間的距離和行進路線,您能大概標註出來嗎,具體的行進時間能估算出來嗎?”
唐文目光一閃,非常敏銳的反問道:“杜處,難道您是懷疑,這是一個人作桉嗎?”
杜蔚國表現得非常沉穩,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唐處,我暫時還沒有具體的懷疑方向,這只是其中的一種可能性而已。”
唐文武表示理解的點了點頭,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是幹事的態度!他對杜蔚國的印象不由的又好了一分。
“杜處,您的這個要求,我可能要需要一點時間來完成了,不會很久,最多30分鐘。”
唐文看著地圖沉吟了一下,杜蔚國也比較欣賞唐文的言簡意賅,乾淨利索的辦事風格,起碼很對他的胃口:
“好!唐處,那就這樣,您受累幫著完成一下路線圖,我和夥計們也簡單的碰一下桉情,安排一下,30分鐘之後,我們再繼續討論。”
“好!”
杜蔚國此時走到鄒平的面前,非常客氣笑著說道:
“領導,您看,能不能受累給我均一間辦公室啊!樓下的吉普車裡還有我們的一些夥計,一直待命呢。”
“哈哈哈!當然沒問題了,杜處,我們早就準備好了,孔楠,你帶杜處長他們去辦公室。”
鄒平笑得非常爽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