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是曾經被傻柱安排過荒唐的緋聞的,王霄有些疑惑的問:“頭,你認識她?”
杜衛國點了點頭:“嗯,以前在四合院見過,算是打過照面,應該能說上話,你痛快點,行不行就一句話的事唄?”
“行,頭,我挺喜歡她的,人漂亮,有見識,性格還要強。”
王霄認真琢磨了一下孫曉紅,他現在眼睛都亮了。
杜衛國笑得像個得逞的老狐狸似的的:“呵呵呵,我就知道,不過咱們醜話可說在前邊啊,這事我可不敢保證,人家還未必願意呢?”
王霄腦袋點得好像小雞啄米似的,搓著手說:“嗯嗯,這我懂,頭,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嘛。”
杜衛國看他一幅猴急的德行,嗤笑了一聲“切,那咱們說幹就幹,我一會就去南門直接堵她,單刀直入。”
王霄頓時就驚了:“啊?這麼快啊?頭,起碼讓我先準備準備啊?”
杜衛國沒好氣的斜了他一眼:“呵!你特麼想屁呢?我今天是先單獨問問她本人的意思,又不用你出面。”
“哦,哦,頭,那我就拜託你了,那你可得多多給我美言幾句!”
“呵!德行!”
這場雨倒是和杜衛國估計的不太一樣,越下越大了,到了8點上班的時間,已經算是大雨滂沱了。
得,給王霄做媒的事情事情只好後延了。
還好,雨勢雖然不小,但是並沒有持續很久,差不多到了10點鐘,又轉成了零星小雨。
上午保衛科裡組織了一下清排工作,吃過午飯之後,杜衛國回到辦公室小床上睡了一會,昨天晚上基本就沒睡,有點困了。
今天副處長路國文沒來上班,處里科里根本也都沒人過問,愛來不來,他永遠都不來才特麼好呢。
下午4點,杜衛國剛剛睡醒爬起來抽菸喝水!
這會外面雨已經停了,天空掛起了一道偌大的彩虹,杜衛國坐在辦公桌前抽著煙,望著窗外的彩虹發呆,郝山河推門走了進來。
“小子,你倒是挺悠閒啊?抽菸,喝茶,發呆?我這把老骨頭都快累散架了。”
杜衛國趕緊腆著臉笑呵呵的奉承:“嘿嘿嘿,叔,您這叫能者多勞,我就是去也不行啊!資歷太淺,恐怕鎮不住場面。”
“滾蛋,少拿話擠兌我,這貓崽子可是越來越沉了,我都快抱不動了。”
郝山河一邊說一邊把胖嘟嘟的郝小黑放到桌子上,杜衛國非常有眼色的趕緊給他遞煙點火伺候上。
杜衛國瞄了一眼小黑貓:“郝叔,您這貓也不能一直抱著不撒手啊?這小黑都快讓你養成豬崽子了。”
郝山河振振有詞的說:“這不是今天下雨了嗎?地上都是水。”
杜衛國嗤笑:“切!合著平時你還少抱了?”
“滾蛋!還特麼教育起我了?你媳婦啥時候出院啊?”
杜衛國一聽這個就高興了,眉飛色舞的的說:“禮拜一採玉就回來了,等她徹底好利索了,我們就登記結婚,爭取明年造出來了一個小人玩玩,嘿嘿嘿!”
郝山河聽得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好傢伙,你想的倒是挺遠啊?”
杜衛國沒皮沒臉的說打蛇隨棍上:“嘿!必須的嘛!郝叔,等您退休了,反正也沒啥事兒,就幫我帶孩子唄?”
郝山河繞有深意的看了杜衛國一眼,然後臉色古怪的說:
“嘿!人家都是找個老媽子看孩子,你特麼可到好,讓我一個糟老頭子給你老孩子,真不知道你小子到底是咋想的呢?”
杜衛國嬉皮笑臉的說:“叔,您老有退休金啊!你完全可以僱一個老媽子伺候孩子嘛!”
“哈哈哈,你這兔崽子,你倒是精明很啊!”
郝山河笑得暢快極了,之前胸中累積的鬱悶愁苦散去了一些。
最近其實大家都是心中強壓怒火,強顏歡笑而已。
任誰的親密戰友兄弟朋友同僚上司下屬,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結論是自殺,誰都不可能馬上釋懷啊。
昨天晚飯時候,杜衛國和蔣東方,李阿姨提出想去龐百里家祭拜一下,也順便去看望一下唐阿姨,被蔣東方兩口子給阻止了。
蔣東方聲音頹廢的說:“老龐現在沒得不明不白的,這事有個結論之前,咱們先都別去打擾她了。”
李阿姨也幫腔道:“嗯,小杜,先別去了,你唐阿姨最近情緒不太穩定,天天哭,眼睛都快哭瞎了,看見你又該哭個不停了。”
杜衛國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