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話。
回到家,杜衛國趕緊開始幹活,門窗先敞開透透氣,衣服都泡在盆子裡,升爐子燒水。
扭開收音機,一邊聽著評書三國演義,杜衛國開始了大掃除,掃地,打水,擦灰,拖地。
聽起來好像有很多事,其實做起來也同樣如此,杜衛國的房子說大不大,但是其實也不算小了,百十平米的房子,大熱天的從裡到外的收拾一遍也屬實是挺累人。
一直到把衣服晾好,就算是全都收拾利索了。
打完收工,這會都已經是4點多鐘了,就算是杜衛國體質超人,也是額頭微微見了汗了,家務活其實一點都不輕鬆啊。
他今天下午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已經和楊採玉說好了,今天晚上會回晚點去醫院,回家好好收拾收拾,楊採玉對此自然沒有意見的。
至於飯轍,杜衛國根本就不用琢磨,李阿姨和丈母孃都在醫院呢,晚上回去,還能讓他沒飯吃嗎?
天氣燥熱,水墨石地面又幹得飛快,杜衛國出去晾衣服的這會功夫,都已經乾透了。
杜衛國去廁所洗了頭臉,還用涼水從頭到到腳衝了幾盆,爽!透心涼,頓時暑氣消散。
杜衛國就光著腳,穿著跨欄背心大褲衩,坐在桌前,聽著評書廣播,喝著茉莉花茶,品著牡丹香菸,喘口氣,歇歇神,偷得浮生半日閒。
思緒逐漸騰起,由近及遠,直至隨風而起,跨越千山萬水,飛到了巴蜀川渝。
有點想趙英男了。
好久沒有通訊了,2個月音訊全無,也不知道她過得好不好?蓉城的酷暑可是出了名的難熬,也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
杜衛國思緒正在無邊無際的飄渺之時,有人輕輕的敲了他的門框。
同時一道勉強還算好聽的女人聲音響起:“杜科長,您好,我能和您說幾句話嗎?”
“嗯?何雨水?”
杜衛國皺起了眉頭,扭過頭看了一眼,他的思念被打斷了,略微有點不爽。
何雨水倒也算大方,沒有很忸怩:“杜科長,您好。”
“進來坐吧。”
杜衛國並沒有起身,只是從容的趿上了拖鞋,直起了身子,重新換了個新菸嘴,又點了一支菸,何雨水在他的對面坐下。
兩人中間隔著一張桌子,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長時間的的單獨觀察杜衛國。
人的名,樹的影,果然不愧是軋鋼廠第一美男子啊!
丰神俊朗,英姿勃發。
何雨水不由自主的的看呆了,她和杜衛國其實並不熟悉,只比陌生人強一點而已,她之前讀高中一直都在住校除了週末,一般很少回四合院,她是今天夏天剛剛才畢業。
而杜衛國更甚,他天天早出晚歸,神出鬼沒的,週末基本都消失,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所以兩個人碰面的機會著實不多,有限的幾次見面也都是客氣的問候一下或者或者直接點頭示意就完了。
今天才算是第一次面對面正式交流,杜衛國看她眼睛都直了,不得不說話打斷了她繼續發花痴。
“何雨水,你找我有什麼事要說?”
何雨水臉不能進紅了一下,媽呀!真是太丟人了,自己這是發什麼痴?她有點慌亂的說:“啊,哦,那個,杜科長,我有幾句話想和您說。”
杜衛國不置可否的看了她一眼,聲音沒啥情緒:“你說吧。”
“是這樣的,我今天是想替我哥向您道歉來的,對不起啊!杜科長,我哥他就是一個混人,平時四六不懂的,他除了做飯,根本就是啥也不懂,不分青紅皂白,他冒犯了您!我替他向您道歉。”
何雨水回過神來,整理了一下思路,她畢竟讀過書,說話倒是還有點水平,沒有替傻柱強掰辯解洗白啥的,承認錯誤的態度還算不錯。
不過傻柱一個都快30歲的大老爺們自己犯錯之後自己死不露面,先是找老聾太太上門替他出頭平事,之後這又是何雨水上門替他道歉認錯。
何雨柱,你丫倒是好大的架子啊!你特麼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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