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隨口敷衍,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
板爺七拐八繞的,拉著杜衛國走到了一處人煙稀少,十分荒涼僻靜的小巷子,應該是一片戰後的廢墟,還沒來得及重建,左右兩邊居然都是小樹林,杜衛國此時嘴角輕輕一揚,他用手拍了拍板爺的後背,終於出聲問道:
“爺們,咱們走的路沒走差吧,這附近怎麼好像都沒啥人煙了?”
這時候,黑瘦漢子,把車子停了下來,他敏捷的跳下車子,打了一聲唿哨,頓時從小巷的兩邊破爛房子裡竄出來5條漢子,幾個人把杜衛國坐的板車團團圍住,一個個都是凶神惡煞的,手裡都拿著匕首,軍刺,木棍,鋼條啥的。
騎板車的黑瘦漢子,剛剛忠厚老實的表情此時已經變得猙獰了,他獰笑著說:
“老闆,一點都沒錯,這就是您要去的地方了,這裡就是森羅閻羅殿了,你這個大傻比!”
杜衛國嘴角一揚,他繼續穩穩的坐在板車上,抽著煙,好整以暇的笑著問:
“呵!森羅閻羅殿!好傢伙,好煞氣啊!怎麼著?爺們,你們這是不僅要求財,還要命啊?”
杜衛國雲輕雲淡氣勢有點鎮住這些匪徒了,有點不知深淺,不敢瞬間一擁而上。
這時候,一個看起來最高最壯的大漢站了出來,他的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他手裡拎著一把砍刀,看樣子應該是領頭的,非常狠厲的樣子,他的聲音也非常粗豪,一口濃重的金陵口音:
“瑪德,別特麼廢話,裝什麼大瓣蒜,小子,自己把身上所有衣服都脫了,老子心情好的話留你一條狗命。”
杜衛國笑著說了一聲:“好!”
說時遲,那時快,杜衛國說好的瞬間,把手裡的菸頭準確的彈到了這個刀疤臉的左眼,彈出菸頭的同時,杜衛國就好像獵豹一樣竄了出去。
刀疤臉捂著眼睛慘嚎的時候,杜衛國人就已經從板車撲到了他的面前,藉著從板車上躍下的慣性,一個飛身頂膝,準確的頂在了刀疤臉的下巴上,他的哀嚎頓時戛然而止,然後一聲不吭推金山倒玉柱的向後倒下。
杜衛國動作絲毫都沒有停留,落地的瞬間他左手一個上步肘擊,打在了離他最近的一個手裡反窩著軍刺的漢子脖梗子上,這傢伙也是一樣無聲無息的的癱倒在地。
此時這些亡命徒們才算是反應過來,呼喊著開始動作起來,離杜衛國最近一個傢伙揮舞著鋼條,朝著杜衛國的腦袋就直接輪了過來,好傢伙,風聲呼呼的,很顯然,這群傢伙都是亡命徒,不僅會打,還敢下死手。
可是還沒等鋼條落下,這個傢伙就慘嚎一聲,原來他被杜衛國後發先至的一記撩陰腳,準確狠辣的命中了要害,鋼條直接輪到地上,他自己也跟著鋼條一起滾到地上去了,杜衛國完全可以保證,他下半輩子都做不了男人了。
杜衛國剛剛才放到了這個,一柄匕首已經閃著寒光到了杜衛國的面前,直直衝著他的胸口攮了過來,這傢伙下手更狠,連一點餘地都沒有,手也很穩,看架勢還是個好手呢,杜衛國眼神一冷,非常敏捷的一個後滑步身子向右一側,同時右手閃電般的朝他緊握匕首的手一劃。
這個狗屁匕首高手也是大嚎一聲,他被杜衛國用小唐刀連著匕首的把手一起斬斷了3根手指,鮮血狂湧!杜衛國緊接著右手反手用小唐刀的刀柄狠狠的給了他下巴一下,他頓時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對方一共6個人,杜衛國電光火石之間就幹倒了4個,全部都是瞬間擊倒,喪失了戰鬥力,此時場中他的對手就只剩一個手裡拎著木棒的漢子和黑瘦板爺兩個人了。
很顯然,他們都是慫貨,剛剛一直都在外圍觀望,都沒敢直接上,從武器上其實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來。
杜衛國此時已經把小唐刀收了起來,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杜衛國出過刀,他們就看見杜衛國電光火石間幾個動作之下,平時最能打的幾個人就都紛紛彷彿稻草人一樣的倒了下去。
杜衛國此刻嘴角依然揚著慵懶的笑容,但是現在看起來可就有點滲人了,簡直就像閻王索命一樣,看著杜衛國走了過來,拿著木棍的那個漢子最慫,咣噹一聲他就把棒子扔了,然後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去。
既然他擺出這麼帥的姿勢,杜衛國也是不會客氣的,飛身一個箭步直蹬,直接把他踢飛出去2米多遠,頭一歪暈死了過去。
此時場上清醒的只剩黑瘦板爺一個人了,哦,當然還有抱著襠滿地慘嚎的那個,但是杜衛國保證他沒有3個月下不來床的,杜衛國笑呵呵的對著他說:
“我說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