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還能有戲。
整個保衛處,其實除了路國文副處長的辦公室之外,杜衛國和郝山河這屋也是很消停的。
老郝頭沒有給任何人聯絡,甚至連一絲好奇心都沒有,他反正都是已經想好馬上就要退休頤養天年的人了,已經不在乎這些了。
此時老郝頭正擼著郝小黑,笑呵呵的說:
“嘿嘿,小子,這件事你怎麼看啊?”
“呵!我就坐著看唄,站著看實在太累。”
杜衛國慢條斯理的給自己點了一根菸,笑呵呵的皮了一下。
郝山河沒好氣的笑罵道:“滾蛋,別給我扯犢子,我特麼問你是站著還是坐著了?你咋不躺著看呢?”
杜衛國嬉皮笑臉的說:“呵呵,郝叔,您說我能怎麼看,聽話照做唄,人家既然敢來,就肯定就有底氣能待下去,劉部長和老蔣同志這都是瞎耽誤功夫,無能狂怒!”
郝山河被他逗的大笑:“哈哈哈,無能狂怒,這個詞用得好,用得妙啊!難得你小子居然看得這麼通透啊!”
杜衛國搖了搖頭:“郝叔,這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現在的職級都已經到頭了,沒有了任何功利心,所以看得就清楚些。”
郝山河點了點頭,冷笑了一聲:“呵!是這麼回事,只是我真的沒想到,怎麼就又盯上軋鋼廠這個地方了呢?先是養老,現在又是養閒。”
郝山河輕輕的摸了一下郝小黑的腦袋,目光遙遠的沉吟了一會才接著說:“今天這事,我估計這回劉部長和老蔣還真不一定就是無能狂怒了,之前那位副處長,好賴也是打過仗,受過傷,曾經有戰功在身的,倒是勉強說得過去,現在這位,這吃相實在有點太難看了。”
杜衛國笑了:“嘿嘿,郝叔,你不是一直都是諱莫如深的,不願意多說嗎?”
郝山河看著杜衛國,他的眼睛此刻如同一汪深潭一樣幽遠:“你小子太機靈了,不說你也猜的到,還不如聊聊呢,這股風氣實在是太可怕了,長此以往下去,你猜猜會怎樣?呵呵呵。”
我曹,杜衛國腦海裡彷彿了雷鳴閃電一般,我特麼聽到了什麼?花擦,第一次那啥固化所引發的矛盾?
嘶,細思極恐啊!
要知道現在才是1964年8月,距離可是還有將近兩年的時間呢!
杜衛國不知不覺之間,冷汗都浸透了衣服,整個後背都溼漉漉的。
“咳咳,郝叔,這事我們別聊了,連想都不能想,實在太嚇人了。”
杜衛國又點起了一根菸,這次連菸嘴都沒顧上用,直接猛吸了一大口,結果都被嗆得咳嗦了。
“小杜啊,你小子還真是天生幹政工的好材料啊!你的這份敏感,絕對是難得一遇的好天賦。”
郝山河剛剛看著杜衛國發呆冒冷汗的樣子,眼裡精光直射,彷彿都能刺穿人的靈魂一樣,哪裡還有一絲一毫平時老好人的模樣。
狗屁天賦,老子來自後世,太清楚威力了。
不可言喻,無法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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刪了整整1300多字,不知道能不能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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