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郭漢鴻處長吧!我是對您才是久仰大名呢,一直以來勸杜衛國絕情斷欲,舍家撇業的就是您吧!今日一見果然是見面不如聞名啊!”
“噗!”
杜衛國直接笑了出來,就連胡斐都憋著笑,楊採玉這是罵人不帶髒字啊,神特麼見面不如聞名?你還不如直接指鼻子罵他醜不就得了。
郭漢鴻頓時鬧了一個大紅臉,被氣得夠嗆,緊緊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病房裡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場面尷尬極了。
最後還是胡斐繃不住了,他本來就是急脾氣,性如烈火一般,他那麼大的一個領導,親自來病房,確實已經算是曲尊降貴了。
他皺著眉頭,張嘴就是單刀直入:“楊採玉同志,我們想和杜衛國交流一點工作上的事情,請你迴避一下。”
楊採玉也是眉頭緊皺,本來還想反駁些什麼,她還真就不怵胡斐,她親二叔和胡斐平級,只是管轄職責不同,職級上不分上下,官威之類的根本嚇不住她的。
不過杜衛國此時卻下床站了起來,輕輕拉住她的手,溫柔的看了她一眼。
“採玉,我先送你出去吧,明早早上你再來看我,工作上的事情我總要講清楚的,你說呢?”
楊採玉略有擔心的看了杜衛國一眼,不過還是很聽話跟著他出了病房,杜衛國一直把她送出廠醫院大門,這才折返回病房。
杜衛國大大咧咧的坐在病床上,點了一根菸,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平靜的看著胡斐說:
“胡司長,您請說吧!我洗耳恭聽。”
胡斐聽他語氣不善,忍不住又皺了一下眉頭,壓住了心中的怒火,輕輕的舔了一下嘴唇才說話:
“杜衛國,這事算是我們的辦得不講究了,可是這個調令不是我下的,我也攔不住,今天我來,不想找給自己找藉口,這命令雖然不是我下的,但是我也確實需要你的幫助,這事非你不可。”
杜衛國聽完胡斐的話,長長的嘆了口氣:
“胡司長,你連這樣的承諾都可以出爾反爾的,我現在特別沒有安全感,根本無法信任你,連你都左右不了的事情,我就更加不敢參與了。”
胡斐臉騰一下就站了起來,臉都漲紅了,他聲音低沉彷彿咆哮一般的:
“老子才沒有出爾反爾呢,你小子別得理不饒人,我就不信你看到調令上的簽名能不明白到底是咋回事。
是,我是答應你自願參加了,但是這個任務你是最佳人選,所以大領導直接拍板了,我能咋辦?”
杜衛國淡定的掏了一下耳朵,面色平靜的說:
“胡司長,您吼啥?這明明就是因為你在案情還不明朗,臥底人員還沒確定的情況下,您就急不可待的向上彙報,這才搞出來的烏龍,您還得理了?您不說,大領導他也不是神仙,他能知道我杜衛國是那個山頭的那根蔥?”
胡斐~~~~
他被杜衛國懟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杜衛國說得句句在理,他根本就無可辨駁,胡斐臉此刻一張大臉漲得好像豬腰子一樣,暗紅一片,他都快被氣出內傷了。
郭漢鴻這壞胚,他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忍住沒有笑出來,他已經都好久沒看見自己老闆如此吃癟了。
敢情他不敢說的話全都被杜衛國說了,他多少有點快意,不過他還是記著自己的職責的,拎得清楚,連忙開口打著圓場。
“小杜啊,這件事我們承認是我們做錯了,但我們也是著急這個案子本身,莫蘭這個人物絕對非同一般,想調查研究院,上報大領導也是必要的。
我們並沒有想逼你,現在這個局面也不是我們想要的,你不要有逆反情緒,這樣,你有啥要求,都可以提嘛,我們一定盡全力滿足你!”
杜衛國熄滅了香菸,淡淡的注視著胡斐,嘴角一揚,開口問道:
“真的啥條件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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