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洞若觀火,很少有走眼的時候。
我們切換一下視角,同一個時間下,另外一個空間內,何雨柱的家裡,他如今已經被嚇得雙腿戰戰,六神無主了。
傻柱其實不過就是想打杜衛國一個悶棍,然後把他拖到廁所去,讓他顏面掃地而已,這是他作為四合院混不吝所能想到的報復方式,平時欺負許大茂他可都是直接正面敲的。
結果沒想到杜衛國這傢伙居然直接開槍了,他就算再傻,也知道這事鬧大了,槍案都是大案!這事情如今已經完全超出了他可以預知的範圍。
何雨柱現在右手腫得不像樣子,虎頭處疼痛難忍,血流不止,杜衛國這一槍是貼著他的手打斷了棒子,差一點就直接廢了他的狗爪子。
何雨水也在他屋裡,和原劇當中一樣,她現在已經去紡織廠上班了,目前還只是學徒工,一個月15塊,只不過她還沒有住在工廠的宿舍,而是每天往返。
聽到槍聲的時候,她都已經躺下了,等她穿上外衣跑出門的時候,剛好看見她哥何雨柱正捂著手一臉惶恐的跑回家,何雨水當時心裡就是咯噔一下,趕緊跟著他進了屋。
何雨水緊張的問:“哥,剛剛門口打槍,和你有沒有關係?”
“哎呀,你別管了,趕緊回自己房間裡待著去。”
何雨柱此時伸開右手,血淋淋的十分嚇人,他現在是又疼又怕,憋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
何雨水看見他哥的手鮮血淋漓,猙獰可恐,也是嚇得不行,瞬間也就明白了剛才的槍聲和他哥肯定脫不了干係。
何雨水哭著說:“哥,到底咋回事?你倒是趕緊說啊!”
傻柱非常暴躁的喝罵道:
“你特麼哭個屁啊!雨水,你記住了,我這手是剛剛做菜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趕緊別哭了,你幫我打點水,先衝一下傷口。”
何雨水聞言之後,拿著水瓢在水缸裡接了點水,然後用洗臉盆接著,給傻柱衝了傷口,這會他的手已經開始腫起來了,顯然絕對不止是虎頭破裂那麼簡單的事,估計裡邊的骨頭都裂了。
何雨水勉強止住了哭泣,一邊幫他沖水一邊聲音焦急的問:
“哥,你趕緊和我說實話,到底是咋回事?我好幫你一起合計合計啊?”
傻柱極其不耐煩的說道:“哎呀,雨水,你就別問了,家裡有白藥和紗布,你幫我把手先包上。”
他是廚子,以前當學徒和剛當廚師的時候,手藝不精,經常會受傷的,所以家裡確實備著這些藥和紗布,這倒是方便的很。
何雨水一邊抽泣一邊幫著何雨柱包紮傷口,他疼得齜牙咧嘴的:“輕點,你下手輕點。”
何雨水又掉眼淚了,她更嚥著說:“哥,你這手是傷著骨頭了,現在都腫的不像樣子了,咱們得去醫院,要不手廢了,以後你還咋做飯啊?”
何雨柱聽見她這話,頓時眼圈一紅,長嘆了一聲:“我以後估計也沒有機會再做飯了,我這次可是闖了大禍了。”
他現在受了驚嚇,理智已經重回大腦了,他知道今天這事大概是不可能善了。
杜衛國人家可是保衛科長,如今被他偷襲打得昏死過去,昏迷之前還開槍打傷了自己的手,就算他再法盲,他也明白這特麼絕對不算是鄰里鬥毆,這是犯罪,估計自己得蹲監獄和許大茂作伴了。
大禍臨頭,徹底完犢子了。
“哥,你趕緊說啊!到底咋回事?”何雨水現在已經都被他逼瘋了。
“是杜衛國,他幾次三番的調戲孫曉紅,我心裡實在是氣不過,我就想摸黑打他一個悶棍出出氣,沒想到他就開槍了。”何雨柱此時已經洩了氣,捂著手悶悶的說。
何雨水聞言頓時臉色煞白,她心裡還勉強抱著一絲僥倖問:“啥?你打杜衛國悶棍,打著了嗎?那他現在咋樣?”
“打,打著了,他現在躺在地上,應該,應該是暈過去了。”
何雨柱此時是越想越後怕,這特麼杜衛國要是直接沒了,自己一顆花生米的下場死準沒跑。
何雨水徹底爆發了,她流著眼淚嘶吼著:
“何雨柱!你是失心瘋了啊?孫曉紅人家都跟你黃了好幾個月了,你出啥氣啊?再說了,杜衛國的物件楊採玉比孫曉紅方方面面都強出一大截,他能調戲孫曉紅,哥,你腦子是進水了吧!你是傻了嗎?”
“我不管!我物件黃了,就是因為他,同歸於盡也挺好,一名換一命,老子也不虧。”
何雨柱梗著脖子對著何雨水窮橫,他用左手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