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選擇了。
去,兩人在一起,留在京城。
不去,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楊採玉這信就相當於表白了,然後把選擇的權利交給了杜衛國。
她相信,杜衛國一定能看懂她的意思,她直覺杜衛國並不是真的厭惡她,而是在逃避什麼。
小杜同志此時連抽了三根菸,最終還是把信給扔了,嗯,扔進了隨身空間。
媽的,死就死吧,再苟,我特麼也不能孤獨終老當太監吧!
是的,杜衛國決定去,他很喜歡楊採玉,第一次見面就挺喜歡的。
丫的,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嘛!
後天是週末,還算是有一絲喘息的空間和時間,小杜其實心裡有點緊張,這個選擇對他來說,很重。
晚上吃過飯,在小食堂,杜衛國和郝山河,於淮海玩了一會撲克牌,小杜臭不要臉創造的新式玩法,鬥地主,一直玩到快8點了才回四合院。
剛剛回到四合院,就聽見中院裡邊沸反盈天的。
推車進了中院,好嘛,全院大會。
許大茂蹲在在人群中央,鼻青臉腫,頭髮蓬亂,衣服都被撕壞了,臉上還有抓痕,很顯然被胖揍了一頓。
秦淮茹扶著小聲哭泣的秦京茹站在一邊。
看許大茂的悲慘造型,估計是四合院戰神傻柱出手了。
看見小杜同志推車進了,剛剛還意氣風發,激昂慷慨發言的二大爺瞬間就委了,畏畏縮縮的有點不敢說話。
大傢伙紛紛和杜衛國打招呼。
“小杜幹事,我們等到您8點鐘,以為您今天廠子裡有事不回來了,這才開的會。”三大爺連忙解釋。
“抱歉啊!二大爺,三大爺,各位街坊,因為我工作的事情耽擱了大家的時間了,抱歉,以後都不用等我,我也說不準啥時候有事,您繼續,我旁聽。”
“看看人家小杜幹事的素質,再看看你,許大茂!你簡直就是披著人皮的狼。”
“解成,這是咋回事啊?”杜衛國小聲的問身邊的閻解成,一邊問一邊還發了一根菸。
“杜幹事,那個許大茂把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給睡了,然後還想賴賬不娶,被秦家姐妹還有傻柱給狠狠揍了一頓,現在秦家姐妹要去告他耍流氓。”
“嚯!有證據嗎?”
“有,他身上後背有個被狗啃得的印子。人家秦京茹都給畫出來,一模一樣,你說這事不睡在一起誰能知道啊!”
“呵呵,可是真有意思。”
“嘿嘿嘿,杜幹事,這回許大茂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了。”
“呵呵,那咱們就等著吃喜糖好了。”
“嘿嘿嘿,對,杜幹事,您說的對。”
這時候,場中的秦淮茹看見杜衛國回來,膽氣更加豪壯:
“三大爺,別跟他廢話了,耍流氓可是重罪,最少30年,直接送到保衛科去!”
“別,別,京茹,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我娶你,八抬大轎,明媒正娶還不行嗎?”
“光娶還不行,你家裡的所有財權必須交給我妹妹,要不然你人品如此低劣,有錢就會沾花惹草,結婚以後再一腳把我妹妹踹了。”
“秦淮茹,你別太過分了。”許大茂聽見這話,頓時就不幹了,這可是掐脖子的毒計啊!
“我過分,那我們就去保衛科評評理,到底誰過分。”
“哎呦呵,孫子,你這是不服啊?”傻柱攥著拳頭薅著許大茂的脖領子就要動手。
“傻柱,傻柱,我服,我認了,我全交,全交。”
其實剛剛何大茂還真是這麼想的,結婚一段時間,一分錢也不給她,等新鮮感一過,直接就踹了她。
但是這條路被秦淮茹堵死了,眼下就只能認了,以後再從長計議了。
“丫的,許大茂你特麼是真賤啊,偏得捱了一頓打才認。”傻柱感覺自己此刻那是老威風了。
“那這事就請小杜幹事,二大爺,三大爺,還有全院大夥給一同給做個見證,1個月之前,許大茂迎娶秦京茹,家裡所有財權交給秦京茹。”
秦淮茹趁熱打鐵,要把這事趕緊錘死,呵呵,許大茂這隻血牛可就算是入甕了。
“好,許大茂這是活該。”
“就是,睡了人家還想不認賬。”
“行了,這件事就怎麼定了,散會。”
大傢伙七嘴八舌的起鬨,三大爺看二大爺已經委了,草草結束了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