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挑子,這不,我就趕緊過來巴巴的趕過來,特意等你大駕光臨了,連燈都特麼不敢開,就這麼摸黑等著。”
杜蔚國聞著房間裡的酒氣還有他略帶酒氣的聲音,知道他肯定是在扯犢子。
肯定是他出差回來之後,來郭漢鴻家一起商量事情隨便喝點,晚上喝多了就不打算回去了,然後抱著有棗沒棗打一杆子的心態,關了燈在這守株待兔呢。
杜蔚國冷笑了一下,絲毫沒有給他留面子,直接拆穿:
“呵!行了吧,胡司長,喝酒就喝酒唄,我就是再傻,你說這話我也不信啊,我昨天才來過,你等我幹啥啊?我要不有事昨天忘說了,一個禮拜我都不帶來的,大半夜的跑來跑去賊特麼累。”
胡斐被拆穿也不以為意,他臉皮厚著呢,他已經聽郭漢鴻說了,這小子現在是越來越精,越來越靈,根本就瞞不住了,他笑著說:
“嘿嘿,說得沒錯,老子就是守株待兔,沒想到,居然真讓我給碰上了,也算是我老胡命好,小子,你有啥事?說說吧。”
杜蔚國把菸屁股隨手掐滅,黑暗之中,準確無比的扔進了菸灰缸,然後他聲音懶洋洋的說:
“嘿!我其實也挺幸運的,正好我今天就是有事要求胡司長您,本來還得讓郭處代為轉達的,沒想到居然正好遇見正主了。”
胡斐有點小興奮:“哦?有事求我,你說說看,能辦的我一定幫你辦了。”
杜蔚國根本就不客氣,連一句廢話和鋪墊都沒有,直接單刀直入的說:
“嗯,是有一件小事,軋鋼廠保衛處的蔣東方處長,他家的三女兒蔣婷婷和她愛人今年轉業了,現在檔案都掛在瓊省的公安廳裡,想讓你幫忙調回四九城工作,守家在地的。”
胡斐眼眉一挑,臉色十分古怪,啥啊?整了半天,就這?我胡斐這麼牛比閃閃的人物,跺跺腳四九城都地動山搖的主,你杜閻王也好不容易張回嘴,結果就這?這特麼也太空虛了,杜蔚國,你太讓我失望了。
他的聲音帶著濃烈的不屑和不甘:“你小子大半夜的跑過來,就這事?打個電話不就行啦嗎?”
杜蔚國嘴角一撇,丫的,你特麼說可是真輕巧啊!但是強忍住沒有懟他,聲音非常平靜的說:
“嗯,對,就這事。”
胡斐砸吧砸吧嘴,還是有點不甘心,他又問了一句:“杜蔚國,你難得和我張這麼一回嘴,真的為了就這點事啊?”
杜蔚國有點不耐煩了,不輕不重的的懟了他一下:“行了,胡大領導,我知道您能量巨大,神通廣大,您快別顯擺了,我真正想求您辦的事,您不是也作不了主嗎?”
胡斐被杜衛國懟的眼皮子直跳,但是他還真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現在隨著莫蘭的身份越發清晰,這個案件也越來越大,杜蔚國的角色也越發的重要,確實就算他想讓杜蔚國現在撤下來都不好使了。
就算他同意,他的老領導也不會點頭的,這可是能打到巨妖的機會啊!
胡斐突然有點無力感,語氣有點頹唐的說:
“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提出點別的要求,只要我能辦的。”
杜蔚國卻難得語氣鄭重的說:“胡司,就這件事,這件事算是合理不合規,麻煩您了,我真的沒別的事情可求的,難得今天您在,我們還是說說這個狐狸眼吧!”
“好啊!”一聽這話,胡斐頓時就來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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