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杜衛國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三大爺,您人沒事吧,沒受傷吧?”
閻阜貴搖了搖頭:“我沒事,就擦破點皮,就是這車子摔壞了。”
“三大爺,人沒事就行,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你趕緊換身衣服,洗把臉吧!”
“唉,你說我咋這麼倒黴呢?”
杜衛國······
告別了前院唉聲嘆氣的三大爺,他推車穿過垂花門到了中院,果然,勤快的秦淮茹又在院裡洗衣服呢。
她無比熱情的打著招呼:“杜科長,您回來了?”
“秦姐,洗衣服呢?太能幹了?”
杜衛國和顏悅色的和她打著招呼,那笑容那語氣,春風化雨一般和煦,秦淮茹簡直就是受寵若驚啊!這是咋的呢?他今天還對我笑了?
“能幹啥啊?就是些洗洗涮涮的活,不費啥事,杜科長,你有啥要洗的嗎?我一就手都洗了?”
杜衛國笑著回了一句:“呵呵呵,不用了,我今天回來的早,自己洗就行,你先忙著吧。”
說完推車穿過月亮門就往後院走了,理都沒理,傻柱隔著窗戶透出的怨恨眼神,以及匆忙推門出來企圖和他偶遇的易中海。
“杜~”
看見杜衛國對他視若無睹,推車快步離開的背影,易中海連名字都沒喊出來,剩下話全都被生生噎回了嗓子眼裡。
完了,芭比q了。
這下算是徹底結下樑子了,禮拜四晚上他給老聾太太送飯的時候,聽老聾太太給他講,她白天去找杜衛國給傻柱求情被撅的事,易中海當時就驚了,他知道事情壞菜了。
別人不知道,可他易中海可是門清啊,聾老太太到底是個啥成色啥跟腳,有不少人設還是他幫著設立的呢,而人家杜衛國又是個啥人物。
就憑你,還敢威脅杜衛國,你這都不算是螳臂擋車了,你這特麼是螞蟻絆大象啊!
棒子麵吃多了撐著了,你特麼是失心瘋了嗎?
原本努力說服傻柱態度誠懇的去給杜衛國公開道歉,這事還有機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現在可倒好,你特麼居然倚老賣老跑去威脅人家,這事就別想善了了。
你以為杜衛國是啥人啊?他是你可以隨意拿捏的人物?
別說傻柱了,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根本就是盤中餐碗中酒,一塊砧板上的肉而已,就連你這個吃救濟的五保戶,人家都能一句話就給你直接擼了。
看剛剛杜衛國的態度,易中海就知道,他的一大爺寶座算是徹底沒戲了。
這群豬隊友,真特麼是作死啊!簡直就是造孽啊!
杜衛國同志回到後院,秦京茹的腦袋在窗戶後邊一閃而過,二大爺此時正腆著肚子坐在門口乘涼,他家是西廂房,這會正好背陰。
二大爺客氣的說:“杜科長,回來了?”
杜衛國也禮貌的回了一句:“二大爺,這是乘涼呢?”
距離杜衛國上次整治二大爺已經過去將近一年了,他的創傷後遺症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本能的還是不太願意靠近杜衛國的房子。
但是他今天卻站起身腆著肚子頂著大太陽走了過來:“杜科長啊,有個事,我尋思和你商量商量呢?”
杜衛國眉頭一挑,嘴角一揚:“哦?啥事啊?二大爺您講。”
時隔一年,二大爺居然又找我有事?杜衛國覺得很有好奇,微笑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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