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打平,那就再加試一道題,哪邊先答對,哪邊贏,比賽全程由姜院做公證人,全體同事做見證,不偏不倚,保證絕對公平,公開,公正!”
杜蔚國左右看看,兩幫人依然還是鬥雞一樣怒目而視,他朗聲問:
“怎麼樣?敢不敢?要是不行,我們保衛科可就不管了,讓你放開手腳幹一架,然後一起去我們科裡關禁閉過新年!”
有個東北口音的人喊了一聲:“切!比就比,是驢是馬,拉出來遛遛唄!正好以後也閉嘴!”
馬上有個粵語普通話就應了一聲:“比,晚上老子要吃白切雞,吃甜湯圓,你們可別不服!”
於是,這場由杜蔚國倡議的,別開生面的大年三十展開的知識競賽,就在姜院長的主持下展開了。
反正也是休息日,午飯延後,大部分看戲的研究員對這種形式的競賽也是喜聞樂見的,興高采烈,一點都不會覺得無聊。
杜蔚國建議完之後,就功成身退了,這裡已經沒他啥事了,至於這些專業知識,他是十竅通了九竅,丫的,根本一竅不通啊!
跟這些手無束雞之力的學者比知識儲備,杜蔚國就是個睜眼瞎,比文盲也特麼強不了多少。
讓杜蔚國感到特別意外的是,莫蘭居然也摻和進去了,她的祖籍是蘇州的,而且她也確實喜歡吃甜食。
不僅如此,她居然也成為了5名代表之一,可見在專業領域裡,她也是翹楚之輩。
最後這場比試,以5比4的成績成績,吳越代表隊最終勝出,而發出制勝一擊就是狐狸眼莫蘭所出的一道數學題目。
她在一片歡呼聲中顧盼生輝,一幅很是得意的樣子。
嗯,確實非常了不起,從這件事情上可以說明,莫蘭是有真材實料的。
要知道,但凡能抽調到在這個研究所的研究員,都是從全國幾億人中優中選優挑出來的。
根本就沒有一個白給的,基本各個都是某個領域最頂尖的學者。
杜蔚國吃飯的時候,莫蘭還極其隱晦的給他使了一個眼神,一幅洋洋得意的樣子!
晚餐吃得果然是濃烈的滬上風味,甜膩的不行,其實杜蔚國也不是接受不了甜味,偶爾吃一頓兩頓的,根本就沒所謂的。
這場甜鹹之爭只是一場鬧劇,是其他矛盾的衍生物而已,到此也算是告一段落。
晚上,研究院還在食堂放了一場電影,野火春風斗古城!保山這邊過年的氛圍一般,鞭炮聲稀稀拉拉的。
當夜,杜蔚國值班到凌晨2點,然後在辦公室的行軍床上平靜的度過了大年三十,多少有點淒涼落寞。
大年初一,這些喜靜不喜動的研究員再次申請出門的人數就變得寥寥無幾了。
更多都是窩在宿舍裡下棋,打牌,個別也有三兩個人在宿舍裡就著昨天賣的特產喝點小酒的。
杜蔚國經過了昨天的熟悉之後,今天也變得遊刃有餘,三個研究員配備一位保衛同志,輕輕鬆鬆的完成了工作,又開始在辦公室裡摸魚。
他臘月28號的時候,給遠在六盤歲的楊採玉寫了信件,報了平安,算算時間,她應該還沒有收到信件吧。
也不知道她的這個新年是怎麼度過的,杜蔚國真的很想她,雖然他現在幾乎天天和莫蘭黏在一起。
但是楊採玉的位置從來都是雷打不動的,是杜蔚國心裡的一片獨立保留出來的領地。
丫的,在保密單位上班就是這一點不好,根本沒辦法接收信件,研究院不僅是片紙許進不許出。
甚至連線受信件也要被開啟檢查,並且還要謄抄記錄的,根本就沒有隱私可言。
而宿舍倒是可以郵寄,但是宿舍根本就沒有信箱,杜蔚國天天又不在家,很麻煩的。
而且杜蔚國也很擔心楊採玉突然跑過來,六盤水離可是春城很近的,他真的害怕楊採玉突然跑過來。
所以杜蔚國考慮再三,以任務需要保密為由,沒有給她留地址,只是告訴楊採玉,每週自己都會給她報平安的。
大年初三,研究所正式上班,而杜蔚國也開始休息了,昨天晚上他回宿舍住,又被莫蘭給夜襲了。
晚上10點半,她就撲過來了,丫的,莫蘭這娘們最近非常黏糊,本來杜蔚國還想去找郭漢鴻互相通報一下情報和進度的。
大年初三的凌晨3點半,郭漢鴻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剛剛在他熟睡的時候,脖子上被人放上了一根冰冷的手指,當然是杜蔚國。
郭漢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