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蔚國一口氣噴完,現場寂靜了片刻,最後還是心花怒放的安衛民主動說話,他還是多少要點臉的:
“司長,這個案件,確實杜蔚國同志提供了極其重要的破案思路,而且我們目前針對幾條線索已經開始展開深入調查工作了。”
安衛民像個護食的小孩一樣,死死的護著自己的案子,就是不想讓郭漢鴻這個狗賊介入。
胡斐既然有了臺階,趕緊見好就收,馬上就坡下驢了,他乾咳了一下,聲音十分威嚴的說:
“嗯,安處長,你先簡單介紹一下具體案情和你們的思路以及線索,至於老郭,他只是旁聽,作為參詳而已。
你放心,只要沒有外部力量的介入,這個案子他的部門是不會介入的。”
安處非常得意的撇了面色鐵青的郭漢鴻一眼,這才才肅聲說:
“好的,胡司,是這樣的,這個案件~~”
安衛民把這個案子的詳細情況彙報了一遍,然後總結道:
“胡司,情況就是這樣,我們現在一共有三條線索,
第一就是按照杜衛國提出的假設邱葉紅就是兇手的思路,調查她的具體過往還有她的家庭關係,如果真的是她,那麼動機就變得很重要了。”
胡斐此時點了一根菸,安衛民見狀連忙停頓了一下,他以為胡斐有話要說,結果胡斐只是深深看了杜蔚國一眼,點了點頭說了一句:
“安處,你繼續講。”
安衛民連忙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繼續說:
“第二條線索,其實還是杜蔚國同志提出的思路,順著第一點推論,既然邱葉紅的作案動機無非就是保護什麼人或者掩藏什麼秘密。
那麼這個血案唯一的倖存者,郭克儉的女兒郭芙就變得尤其重要了,目前這個郭芙我們已經找到了,她是極其重要的破案線索。
我們計劃馬上就對她實施攻關!”
此時郭漢鴻在一旁陰惻惻的冷笑了一聲,安衛民頓時就毛了,他馬上扭過頭陰陽怪氣的開懟:
“怎麼?郭處,您有啥不同意見嗎?你懷疑這是外部力量故意偽造的現場,錯誤引導我們的破案思路嗎?”
郭漢鴻也是嗤笑一聲,語氣充滿不屑的說:
“嘿!安處,如果我估計沒錯的話,這剩下的第三條思路才是你自己想到的吧,就是用最傳統最笨拙的方式走訪社會關係和街坊鄰居排查可疑的嫌疑人?然後等恢復意識的邱葉紅的口供。”
安衛民此時的臉色有點難看,耳朵都紅了,他的氣勢也有點鬆懈,但是他還是色厲內荏的硬頂:
“是又怎麼樣?正常的調查方式肯定也是不可缺少的!”
郭漢鴻眼睛一翻,撇了一下嘴:
“嘿!安處,說到底,其實一共就兩條有用的線索,還特麼都是人家杜蔚國提出來的。
你也好意思在這大呼小叫的,這案子你到底到底負責啥了?跑腿傳話嗎?剛剛杜蔚國把你誇的好像花一樣,你臉也是不紅不白的,呵呵!”
好一個呵呵,他這是現學現用,直接把安衛民懟得臉紅脖子粗,氣得暫時失言了。
這場讓人啼笑皆非的內訌,杜蔚國覺得特別荒唐,就好像幼兒園的小朋友互噴一樣幼稚可笑。
其實他們這也不算是真的內訌,充其量就是老郭和老安兩個互相較勁而已,如果是真的內訌就不可能擺在桌面上了,都是表面嘻嘻哈哈,私底下直接上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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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寫點官場的東西,但是還在收住了,我慫了,真的,自刪了400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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