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陲去喂蚊子,去面對茫然的未知,而且冥冥之中,他總是有一絲不太好的預感。
他剛剛回程的路上就已經暗暗發誓,如果被他先發現了這個該死的巨妖,他一定要讓這個狗雜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然這一切的根源,始作俑者,都是眼前站在門口一臉錯愕的狐狸眼,杜蔚國現在可是看見她就不煩別人。
其實,事已至此,杜蔚國現在其實已經沒必要和她繼續住在一起了,既然已經掌握了她的聯絡方式和聯絡時間,剩下的無非就是耐心等待巨妖現身而已。
莫蘭走了過來,輕輕推了一下杜蔚國的胳膊,語氣有點委屈的說:
“杜蔚國,你今天是遇見啥事了?你心情不好我能理解,但是你沒必要拿我撒氣啊?”
杜蔚國態度十分冷硬:“莫蘭,你要是不滿意就回自己家去住,你又不是無家可歸,沒必要在我這受氣。”
莫蘭一聽這話頓時就有點不高興了,掛臉了!她也是有脾氣的,杜蔚國今天無緣無故的出去了一天。
大晚上才回家,她曲意奉承,結果杜蔚國卻對她冷言惡語的,她有些接受不了,莫蘭的語氣變得清冷起來:
“杜蔚國,你到底啥意思?是不是你和楊採玉吵架了,還是你媳婦要回來了?所以你想趕我走?”
這個話題其實一直都是兩個人的禁忌,從來都是避而不談的,杜蔚國慢慢的坐起身來,面無表情,眼神冷漠的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莫蘭被他的毫無感情的眼神給傷著了,她的眼圈瞬間就紅了,她有點繃不住了:
“杜蔚國,被我猜中了?是嗎?果然,我就只是個卑劣的替代品,她要回來了,所以我就得滾蛋!”
杜謂國冷笑了一聲,聲音毫無溫度的說:
“呵!她並沒有回來,你也沒有猜中,我今天本來只是因為其他的事情心情不好而已,但是我現在突然對你也心生厭倦了。”
莫蘭眼淚大顆大顆滴落下來,她看著眼前彷彿回到從前的那個杜蔚國,陌生又熟悉,曾經過往的快樂和歡愉都彷彿泡影一般的破碎了。
莫蘭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淚,穿上大衣就轉身摔門出去了,杜蔚國站在窗戶邊上看著她一邊哭一邊消失在了視線裡,不由暗暗的嘆息了一聲,他剛剛是故意把莫蘭氣走的。
杜蔚國他果然不是一個合格的情報人員,無法良好的控制自己的情感,他今天根本沒辦法面對莫蘭,更加沒辦法和她同床共枕。
至於明天,明天再說吧!
杜蔚國有些躁鬱的點了一顆煙,只抽到一半,就狠狠的掐滅,直接從櫥櫃裡拿出酒瓶,猛地幹了幾大口淡胭脂。
這樣不過癮,杜蔚國直接向喝水一樣的把大半瓶酒一口氣的吹了!
烈酒入喉,如刀割一般的凜冽,很快酒意上湧,有些上頭了,杜蔚國脫掉大衣,皮靴胡亂的扔在一邊,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果然,莫蘭也是個要臉的,週一,週二她都沒有回來,杜蔚國自然也不會主動搭理她。
彷彿突然之間就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可惜,莫蘭的高冷,只維持到了週三就轟然崩塌了。
週三的時候,臨近下班的時候開始下雪了,要知道,現在已經是三九天了,下雪必然是伴隨著呼嘯的北風,雖然雪勢並不大,但是莫蘭還是犯病了。
下午天空才剛剛開始飄落雪花的時候,莫蘭就已經請假回家了,所以杜蔚國下班之後。
才剛剛進門,莫蘭就猛地撲進他的懷裡,整個人都癱在他的身上了,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杜蔚國,你別不要我行不行?”
丫的,這特麼是什麼狗血偶像劇的對白麼,聽著屬實是有點惡俗啊!杜蔚國輕輕的撇撇嘴,有點無奈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行了,你快點下來,我身上都是雪。”
莫蘭不管不顧的摟他的脖子獻上了香吻,杜蔚國半推半就的和好如初了,也是真特麼賤啊!嘴上說煩,心裡也覺得厭惡,結果身體卻很誠實。
週四,杜蔚國和莫蘭同時非常錯愕的收到了外調的通知,當然,杜蔚國這孫子肯定是裝得啊!無非就飈演技嘛!
他現在也算是老戲骨了!他甚至還火冒三丈的在單位就給胡斐打了一個電話,一頓撒潑尥蹶子!
晚上,莫蘭的情緒變得有點沉重,滿臉滿眼都是藏都藏不住的陰鬱,即便是她知道了杜蔚國也被一同外調了,和她一起出差,她也並沒有過分開心的樣子。
當然,杜蔚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