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足兄弟,不可能放任不管,他杜蔚國就是王霄的跟腳靠山。
真要是鬧到不可開交,沒完沒了的,大不了小爺就把整座醫巫閭山的黃鼠狼都徹底滅了唄!
很難嗎?其實一點也不!
左右不過是一座小山而已,知道原來的草原狼有多狠嗎?都已經成災了,結果又如何,上邊一聲令下,還不到一年的功夫,基本屠滅,再也成不了氣候!
當時要不是怕這玩意徹底滅絕,破壞了草原的生態平衡,草原狼這個物種都已經消失了。
當然,這事雖然不難,但也只是杜蔚國的白日做夢而已,胡吹牛皮罷了,他特麼算是個啥人物啊?
放屁都不帶響的小人物而已,還能一聲令下,大軍出動,伐山破廟不成!吹牛皮痛快痛快嘴就得了!
咱們迴歸正題。
至於究竟怎麼找出來這條藏在四九城裡的黃鼠狼,杜蔚國還真是有點犯難了,他也是完全沒轍,對於這個領域他一無所知啊!
狗剩子這會剛好也買了酒菜回來,幾個人就隨便的吃了一口,杜蔚國不可能一直在這蹲守在這裡。
他就吩咐狗剩子和王洋把酣睡之中的王霄手腳給重新捆上,防止杜蔚國走了以後,他重新被附體,暴起傷人!
杜蔚國開車先把王洋送回了軋鋼廠,還簡單的囑咐了郭芙一句,就直接驅車去了胡斐的老巢。
他感覺胡斐他們手下人才濟濟,見多識廣的,就算沒有直接負責的部門,最不濟也肯定會有門路。
可惜,今天碰巧胡斐大人不在,說是不知道上哪開會去了。
杜蔚國只好退而求其次找老郭同志幫忙,他才不會去找最近關係正親熱的安衛民呢,因為他現在還賴著人家的車一直沒還呢,杜蔚國想把這車直接給密下。
最近天天都是開車辦事,感覺舒服的很,由奢入儉難,他現在已經不想再騎車了。
杜蔚國在郭漢鴻的辦公室裡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之後,老郭一臉古怪的看著他。
雙眼直勾勾的,良久都沒有說話,這場面其實挺滲人的,杜蔚國都被他瞅得心裡有點發毛了。
最後他實在忍不住這無聲無形的壓迫了,撇著嘴問道:
“郭處,您這到底是個啥意思啊?直勾勾的瞅著我?我是不是又惹禍了?”
郭漢鴻並沒有馬上回答他,輕輕的搖了搖了頭,自己點了一顆煙,長出了一口氣,砸吧砸吧嘴才說:
“杜蔚國,你知道咱這四九城為啥很少能聽說有這些詭異奇怪的事情嗎?”
杜蔚國一聽這話頓時就來了興致,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他確實不知道啊,郭漢鴻斜了他一眼,淡淡的說:
“建國之後不許成精,成精之物不許進京!
從49年一直到現在,一共也沒有幾個成了氣候的山野精怪進過咱們這四九城。
但凡來的,基本上都是過江猛龍,很是廢了一番手腳,從來就沒聽說過一個普通人能憑一己之力能把這些玩意給嚇退過的!你莫非真是閻王爺轉世不成?”
杜蔚國聽得也是一臉的懵比,他一隻都以為是因為自己的煞氣夠重呢,但是一聽郭漢鴻的說法。
他立刻就否定了這個觀點,他這點煞氣算個屁啊!那些參加過多次戰爭的老兵,老殺神們,哪個不是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
狠點的身上可能都要背上幾百條人命,那是為啥呢?難道是因為系統的原因嗎??
杜蔚國百思不得其解,暫時肯定是想不出結論,而且他現在也沒空探究根源,他沉吟了一下張嘴問道:
“郭處,您剛剛說得是不是有點過於絕對了啊?也許是這隻黃鼠狼它的氣候根本就不成,純屬是拉硬衝進來的呢?您就說吧,現在到底該咋整吧?”
郭漢鴻此時的臉色也不太好,好像這事還挺嚴重的,他長出了一口氣,猛地站了起來:
“你跟我走吧,咱們去找個明白人問問,說實話,這事我特麼也不知道咋整!”
杜蔚國心中暗討,真的假的啊?明明就是那麼慫的一隻黃鼠狼,你特麼至於這麼嚴肅嗎?
給我找幾條好軍犬,循著氣味直接找到這隻黃鼠狼,老子一槍直接掛了它不就完事了嗎?
杜蔚國一邊心中吐槽一邊開車,郭漢鴻負責指路,七繞八拐的居然來到了香山。
開車繞過香山寺,最後停在了一個別院門前,杜蔚國這會都有點傻眼了,不是吧?
難道這裡邊真的有啥大德高僧又或者得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