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興,我以後認字了給哥寫信。”
“哈哈哈,好!”
當天晚上,臨近關門的時候,小杜同志才騎著車有些搖晃的回到了闊別好幾天的四合院。
每天關門開門都是三大爺一家的工作,他家住前院倒置房2間,離大門最近,每天早上6點,晚上9點半開關大門。
也算是門官吧。
“呦呵,小杜幹事啊,這好幾天都沒回四合院了,這是喝酒了啊?”
“啊,三大爺,我這幾天都幫忙幹活來著,今天喝酒了,這麼晚回來,給您添麻煩了。”
“客氣了,這麻煩啥,還沒到關門的點呢!”
“三大爺,那我先回屋了,洗洗,身上都粘了。”
“行,你趕緊回去吧。”
說正經的,身上確實是粘了,大熱天農村修房子,暴土揚塵的,臉雖然是洗了,但是身上衣服都不成樣子了。
這幾天他都是在於淮海家住的,一身衣服晚上洗了白天穿,好在是夏天,衣服幹得快,即使這樣白襯衫連著穿了這幾天,都被汗沁得有點發黃了。
得用鹼和小蘇打泡一下了。
小杜同志推著車子剛進前院,三大爺就從後邊攆了上來,走到小杜身邊壓低聲音說:
“小杜幹事啊,你這幾天都不在院裡,有個事你可能不知道。”
“啊,啥事啊?三大爺。”
“那個,一大爺事發了!就是中院一大爺和秦淮茹半夜鑽菜窖的事,不知道被誰給舉報了!”
三大爺眉飛色舞的說:“聽說,本來好像都被廠子給壓下來了,但是街道和廠保衛處也都收到舉報了,這事一下就鬧大了。”
“啊?那後來咋整了?”
小杜這個壞種,一聽這個就精神了,這會酒勁都散了,身上也都感覺不粘了。
“嗨,保衛處和街道辦前兩天都來咱們院調查了,你說這事全院老少爺們100多雙眼睛都看著了,根本就瞞不住啊!”
說到這,三大爺賣起了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