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是深夜,光線不足,看不清臉色,要不然大家就會發現,一大爺的臉此時漲得好像豬肝一樣。
根本沒有人是傻子,這個時代的人是最善良淳樸的,同時也是最窮兇極惡的,之後的時間會印證這一點。
一大爺的話純屬放屁,你做好事不留名,或者怕人說閒話,不想讓人發現可以有一百八十種辦法,但是絕對沒有半夜鑽菜窖這一條。
“一大爺,你這個說法恐怕是站不住腳啊!”
杜衛國饒有興致的看著二大爺,其實大家心裡都是明鏡的,只不過沒有人願意出來做這個惡人罷了。
沒想到,二大爺居然自己主動跳出來了,就這政治智慧還特麼想當領導?
一大爺被二大爺問得啞口無言,場面十分尷尬,現場也沒人替他說一句話。
這個時候,就連一向最支援一大爺的傻柱都臉色鐵青的楞在那裡,他很憤怒,他感覺自己被綠了。
他現在每個月的工資32塊5,每天還從食堂帶飯盒供養秦淮如一家,說句到家的話,根本就是他傻柱在養活著秦淮如一家人。
他這樣供養接濟,可是連秦淮如手都沒摸著一下,好傢伙,你直接就和一大爺鑽菜窖了。
我何雨柱26歲的年輕小夥子,還特麼不如一大爺半大老頭嗎?
傻柱只不過是後來被秦淮如聯合一大爺給徹底拿住了,或者說已經變成執念和習慣了,你說他真傻嗎?其實一點都不傻,對付別人他精明著呢。
這時候,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突然從人群裡竄了出來,照著秦淮如臉上就是一個大耳光,之後更是拳打腳踢,又撓又踹的,那手法真是堪稱是電光火石一般。
杜衛國估計就這幾下許大茂這個戰5渣都不一定能幹得過她。
“我打死你這個騷貨,不守婦道的婊子,你就應該被浸豬籠!你男人才死了一年你就忍不住勾搭男人了!”
打了沒幾下,賈張氏就沒了力氣,躺在地上嚎哭,滿嘴的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這老虔婆天天養尊處優的,啥活不敢,體力很差。
賈張氏最多的就是呼喚死去的賈東旭了。
“東旭啊,你快睜開眼看看吧,秦淮如這個騷狐狸精啊,不守婦道。”
“東旭啊,你咋就撇下娘走了啊,你把秦淮如也帶走吧!”
大半夜的,聽起來有點驚悚。
平時賈張氏撒潑,按道理都是一大娘能勸得住,不過今天的一大娘格外深沉,不知道是被刺激到了還是被打擊到了。
賈張氏在地上鬧了一會,也沒有拉也沒人勸,她興許是恢復了一些體力,也許是躺在地上太涼了,自己起了身,又狠狠的抽了秦淮如一個耳光,狠狠得說:
“我要報官,找保衛科找公安,我要讓秦淮如易中海這對姦夫(浸豬籠。”
這期間秦淮如就只低頭是哭,一言未發,也不敢反抗,不過這個時候卻抬起頭,臉上都紅腫了,披散著頭髮,幽幽得說了句話。
“行,那就報官吧,我本來就是清清白白的,也不怕政(府)查我,一大爺讓我這個時間去菜窖找他,我不敢不去,要不我的工作就沒了,接濟的棒子麵也沒了,一家人都活不下去。我也不知道一大爺為啥讓我去菜窖,但是我是清白的,我相信政(府)。”
我擦,果然是高階綠茶啊,這麼短的時間,而且還是在捱揍的情況下,秦淮如就想到了解決辦法。
沒錯,示弱和強調被迫是她唯一的出路,把髒水潑給易中海,因為沒有實證,這事就算是鬧到保衛科派出所最終也是不了了之。
杜衛國暗暗叫了一聲高明啊!
果然,很多女性圍觀者紛紛開始同情秦淮如,一個女人啊,沒了男人,上有老下有小,為了養家,都是迫不得已啊。
許大茂此時可是不甘寂寞呀:“要我說,根本都用不著報官,小杜就是咱廠保衛處的幹事啊,這事可是正管,就讓小杜幹事斷就完了唄,不是和報官一樣嘛?”
“對呀,對呀,小杜幹事不就是保衛科的嘛,正管,而且小杜還是咱們院的。家醜不外揚。”
“對呀,小杜幹事你給斷斷這個事。”
這時候四合院的大傢伙紛紛把目光對準了杜衛國,幹部,誰又不想賣個好呢?
我擦,許大茂你這個損賊這特麼是在炕我嗎?正在看熱鬧吃瓜的杜衛國瞬間冷汗都幹下來了,我斷了屁呀,我恨不得你們狗咬狗呢。
這事可是絕對不能沾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