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他怎麼又跑到四九城來了?是捱揍沒夠還是咋的?”
瀚文的神色有點閃爍,語氣磕磕巴巴的:
“那個,那個頭啊,黃翠花它們家裡出了點事,這小子他是昨天跑到四九城來的,說是,說是~~”
瀚文雖然沒有把話說完,倒是杜蔚國已經猜到了,看小黑胖子和瀚文的這副德行,必然是有事想找他幫忙。
他的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聲音也變得不耐煩起來,語氣凜冽:
“瀚文,我警告你啊,別特麼煩我,那個二皮黃翠花和我有仇無過,不管它有啥事,老子可都沒空搭理!”
此時,那個小黑胖子已經湊到跟前,杜蔚國說的話聲音不小,他自然也聽見了。
他好像特別畏懼賽虎它們,不敢繼續上前,大概隔著6,7米的距離就扯著脖子高聲喊道:
“杜處長!杜處長救命啊!我家黃小姐她遭災了,請您無論如何也要~”
“滾!去你大爺的,它一個黃皮子,死活關我屁事!
你這死胖子要是特麼的再敢廢話一個字,老子就敲斷你的狗腿!”
杜蔚國語氣非常粗暴的直接打斷了小黑胖子的呼喊。
本來就是,他和黃翠花可是仇家,它要是遭災了,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幫她出頭?
以德報怨,那特麼不是腦殘神經病嗎?
這句話應該是何以報德?以德報德,何以抱怨,以直報怨!
杜蔚國他可是是個恩怨分明的性子,再說了,他最近可是一腦門的官司,心煩不得了。
好不容易才有幾天的假期,黃皮子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才沒興趣參和呢!
“杜處長!領導!求求您了~唔”
小黑胖子被打斷呼喊之後,先愣了一下,這傢伙也是個憨貨,硬著頭皮還在不依不饒的大聲呼喊!
杜蔚國此時眉頭一皺,眼睛也輕輕的眯了起來,彎下腰伸手拍了拍賽虎的大腦袋。
瀚文一看杜蔚國這個表情這個動作,頓時悚然一驚,後背冷汗瞬間爆出,這特麼是要壞菜啊!
杜閻王最近心氣不順,他一旦要是下了狠心,很有可能讓賽虎它們衝過去直接撕了這個憨貨。
他連忙動作飛快的竄到小黑胖子的身邊,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直接用物理手段打斷了這傢伙接下來的呼喊。
瀚文面色漲紅,他的一隻手死死的捏住小胖子他的嘴巴,另外一隻手薅住了他的脖領子就往別院裡走,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陳香瓜,你這個大傻皮,你特麼想死啊?我不都已經囑咐過你了,讓你別特麼說話的嘛!”
看著他們一前一後的消失在視線裡,杜蔚國黑著臉沒有話說,只是撇了撇嘴,掏出煙盒點了一根菸。
狗剩他們看杜蔚國好像是真生氣了,噤若寒蟬,不敢靠前,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老郝頭把手裡的郝小黑遞給郭芙,笑呵呵走過來,從他的煙盒裡拽出一根菸,杜蔚國用手籠著火柴的餘火幫他點上了。
不管到啥時候,他也不會給郝山河使臉色。
老郝頭長長的吐出一口煙氣,回頭看了一眼瀚文他們已經逐漸隱沒在門後的身形,語氣有些戲謔的調侃道:
“嘿嘿,我說,杜大處長,你現在不得了,果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就連一向無所不能的黃大仙,現在都要上門求你救命了?”
杜蔚國眉頭緊鎖,吐出了一口煙氣,語氣冷硬如鐵:
“狗屁無所不能的黃大仙啊!啥也不是,無非就是一些開了靈智的扁毛畜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