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就已經說過了,你們現在馬上就給我滾,你特麼當我說話是放屁嗎?”
斷眉反應過來之後,他的豎童也死死的盯著杜蔚國的眼睛,不甘示弱的對視著。
他的眼神從驚愕變成了怨毒,又從怨毒變成了忿恨,最後都化作了濃烈的不甘和無奈。
就這一連串細微的眼神變化,絕對是影帝級別的,別說狗屎一樣的小鮮肉了,就算是那些油膩的中年男明星也絕對吊打!
他深呼吸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杜蔚國一眼,彷彿要把杜蔚國的樣子深深的印刻在他的靈魂之中。
之後他扭頭對著身後兩個年輕人含湖不清的說了一句:
“我們走!”
甚至連一句狠話都沒撂,他們就這樣非常乾脆的大步離開了小院,老郭的手下自然也沒阻攔,三個人就這樣頭也不回的慢慢遠去了。
瀚文收起了短刃,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收回目光,湊到了杜蔚國的身邊,輕聲問:
“頭,就這樣放他們走啊?黃皮子這玩意氣量狹小,可最是睚眥必報了~”
杜蔚國笑了,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澹然:
“那又怎麼樣?它們敢進四九城?嘿,那老子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滅了它們了,而且我還可藉機帶人去七峰山轉悠一圈!”
杜蔚國說得話聲音並不小,瀚文點了點頭,胡大姑娘自然也聽到了,眉頭忍不住的皺了一下。
她從杜蔚國的語氣之中,聽出了針對精怪濃烈的敵意,而且還是恨不得斬草除根的那種。
他這樣的人物,他這樣如此危險的想法,對它們整個族群來說,絕對都是禍不是福!
天空又開始滴答雨點了,淅淅瀝瀝的,杜蔚國此刻把手裡的菸頭碾滅,扭頭看向胡蝶花,語氣有些不耐煩說道:
“行了,胡大姑娘,把黃菊花的馬弟留下,你趕緊帶我們上山把黃翠花它們娘們倆個挖出來。
咱們早點辦完事,也好早點各自打道回府,我今天晚上還得趕回四九城買菜做飯呢!”
一聽這話,胡蝶花的馬弟,表情都被氣得扭曲了,它此刻才算是真切體驗到,杜蔚國的嘴到底是有多損。
勝於刀劍!
百年道行,誥封完畢,都已經可以口吐人言的黃大仙,而且還是兩個。
可是在杜蔚國的嘴裡,就特麼好像是去菜地裡,隨便摳兩顆土豆一樣,語氣輕描澹寫,簡直令人髮指。
雨勢稍稍變大了,而胡蝶花依然站在原地,陰沉著一張臉,沉默不語,杜蔚國愈加不耐煩了,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我說,怎麼個意思?胡大姑娘,你這到底是不情願,還是捨不得?給個痛快話。”
胡蝶花抬起頭,看了杜蔚國一眼,語氣幽幽的說道:
“杜閻王,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帶著她們回到閭山之後,執行家法,她們也是被處決的下場~”
杜蔚國搖了搖頭,擺了擺手,語氣冷硬如鐵,毫不猶豫:
“不行,黃翠花和黃菊花這兩個禍害,四處惹是生非的傢伙,我今天必須要親手弄死。
胡大姑娘,你是個有見識的,你應該明白,我這是殺雞駭猴,殺一儆百的用意!”
此時,郭漢鴻已經慢慢的走了過來,湊到了杜蔚國的身邊,場上的局面,他可是一直都在默默旁觀的。
按照老郭的邏輯,其實現在讓胡蝶花帶回去自己處決,也未嘗不可,甚至比杜蔚國親自動手效果要更好!
“小杜,我覺得~”
杜蔚國熟悉老郭,大概也知道他要說什麼,搶先一步截住了他的話頭:
“郭處,您別勸,這件事由我們來做,是執行國法,立規矩,它們自己做,是執行家法,意義完全不同。
這兩隻黃皮子為啥去七峰山,無非就是搬救兵,企圖繼續興風作浪,其心可誅!”
杜蔚國這話說得斬釘截鐵,絲毫沒有迴旋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