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無奈:
“行,行,你先走。”
他知道唐阿紅還在和他慪氣,因為之前他撮合唐阿紅和狗剩的事情。
“哎呀!我不就是週末晚起來一會嗎?採玉她們居然就拋棄了我,王霄,王洋,你們的媳婦太狠了!把楊採玉都帶壞了。”
王洋笑呵呵的:
“大姐,你可別鬧了,她們從7點等你到8點半,夠意思了!”
“哼!她們分明就是排外,搞小團體,搞g立!”
王霄撇了撇嘴,語氣揶揄:
“三張7,我走了,阿紅,你可別逗了,我媳婦就是一個普通工人,你可是特勤司幹部,位高權重,她敢排擠你?”
唐阿紅把手裡的紙牌扔到茶几上,撒起了賴皮:
“哎呀,太熱了,不玩了,不玩了。”
王洋和王霄相視一笑,他們的性格相對都比較沉穩,自然不會和唐阿紅計較,不過老雷撇了撇嘴,站起身:
“唉,願賭服輸,我老雷可不是輸不起的人,得了,我去買冰棒。”
唐阿紅哼了一聲,嘴裡夾槍帶棒的:
“老雷,你說誰輸不起了?拿錢,我去買!”
老雷苦笑,無奈的掏出一塊錢來,遞給她,唐阿紅接過錢,傲嬌的轉身朝月亮門跑了過去。
杜蔚國看著唐阿紅的背影,挑了挑眉毛,摩挲著賽虎的大腦袋,心中暗忖:
唐阿紅說她嫌棄狗剩太幼稚,那老雷咋樣啊?標準的成熟男性,都快熟透的那種。
嘿!
唐阿紅退出,杜蔚國加入戰局,賭約從冰棒升級到了北冰洋汽水。
他和老雷配合已久,非常默契,而且還都是老銀幣型別的,工於心計,自然殺得二王丟盔棄甲。
眼看勝利在望!
就在此時,四合院門口,傳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緊接著就是急促的腳步聲。
“出事了!”
杜蔚國和老雷幾乎同時騰身而起,這聲音不用問,肯定是來找杜蔚國的,軋鋼廠保衛處根本就沒有汽車。
杜蔚國和老雷才剛走下門廊,月亮門就跑出一個人來,這人姓吳,是胡斐的秘書。
一看見杜蔚國,小吳就急吼吼的說道:
“杜處長,有緊急任務,胡司長讓我帶你馬上去見他。”
杜蔚國沉穩的點了點頭,回身交代老雷:
“通知弟兄們,整裝待命。”
“是!”
一個小時之後,胡斐的辦公室裡,杜蔚國面前擺著一份檔桉,還有幾張照片。
胡斐的聲音冷冽,煞氣沖天:
“杜蔚國,我們收到準確線報,這個敗類今天早上6點,已經越過公海,逃取香江了,你2小時之後乘坐飛機出發,無論如何也要在香江把他攔住。”
杜蔚國眉頭皺起,語氣有點冷漠:
“胡司,我現在啟程去香江,最快也得是明天晚上,甚至是後天凌晨了,怎麼可能來得及?
香江本地,酒沒有其他人可以執行這個任務嗎?”
胡斐瞥了他一眼,壓住了心中的火氣,語氣低沉:
“這傢伙的身手不是一般的厲害,以前在我們部門工作的時候,綽號白無常。
甚至和你不相上下,當時,我們就構想過,以他為核心,組建特別行動處的,尋常人根本不是對手。”
一聽這話,杜蔚國神情一凝,不過很快就撇了撇嘴:
“胡司,那他如果在我的前往香江路途當中就逃逸了呢?我不是白跑一趟?”
胡斐語氣非常篤定:
“不會,他為人極其狡猾謹慎,手裡攥著這麼重要的資料,肯定是要賣出一個大價錢的。
他一旦貿然離開港島,可就身不由己了。”
杜蔚國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領導,這麼厲害的人物,又是香江,我要是折騰出大動靜了~”
胡斐是真的生氣了,騰身而起:
“杜蔚國,這是命令,而且還是死命令,你以為菜市場買菜嗎?由不得你討價還價,推三阻四的!”
杜蔚國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冰冷的看著胡斐,胡斐針鋒相對的和他對視著,過了好一會,胡斐聲音悶悶的:
“這次你不用擔心,是那位直接下達的命令,不惜一切代價!”
杜蔚國挑了挑眉毛:“那位?”
“對,就是你之前在機場見過的那位,所以,你就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