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皇帝璽,其實就只有故宮裡的一塊康熙國璽,以及乾隆二十五寶璽。
一方皇帝璽,還有配套的虎符,即便只是一個邊隅小國,甚至只存在了幾十年,也是無比的稀罕,堪稱絕世珍寶!
妥妥的國寶!
不出意外的話,意外還是發生了,從前天開始,長白山地區普降大雪,這處墓葬群落所在的山峰,暴雪更是尤其狂暴,肆虐橫行。
暴雪的當夜,縮在墓道里躲避暴風雪的考古隊,遭遇了不明身份的歹徒襲擊,兩名考古隊員當場遇害,玉璽和虎符都被搶走了。
大雪掩蓋了大多數的痕跡,而且還引發了二次雪崩,徹底掩埋了這個墓葬群。
當地的同志,接到報桉之後,銜尾追擊,遭遇了烈度太低,火力強大的埋伏,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傷亡。
由此可見,這群傢伙,並不是單純的盜墓賊,恐怕還和某些勢力有所勾連,這才驚動了胡斐。
事關國寶,自然不可輕慢,不過胡斐在第一時間,並沒有想過要出動杜蔚國。
而是打算讓傷愈復出的三處處長安衛民,帶隊去吉省,配合當地的特勤處來執行任務。
但是,在某些的巨大外部推力的作用下,胡斐最終咬著牙決定,出動特勤司的王牌,杜閻王率領的閻王小隊。
至於這所謂的巨大外部推力,自然是被敲山震虎搞得惶然不安的某些人。嘿!
繼續聚焦到桉情本身,根據現場考古隊生還者的口供,以及當地同志的初步勘察,基本上可以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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襲擊考古隊,搶走國寶的就是之前引發雪崩的那夥盜墓賊,而襲擊埋伏市局追擊同志的,則是另外一夥武裝分子。
杜蔚國的接到的任務,非常簡單粗暴,就是找到這夥天殺的盜墓賊,還有這隊囂張的武裝分子。
奪回國寶,明正典刑!
當時,胡斐的火氣非常大,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麼洋氣,殺氣騰騰的,語氣森寒:
“杜蔚國,你去把國寶給我帶回來,膽敢有反抗的,格殺勿論,可以不問因由,不要俘虜。”
此時,距離這些人搶走國寶,已經過了一天兩夜,刻不容緩,再晚了,這群雜碎就可能越界,逃之夭夭了。
當天中午,四九城城東,一架軍用運輸機騰空而起,朝著東北方向振翅而去。
機艙之中,5處外勤的所有同志,一個不拉,甚至就連四條雄壯的大狗,都裝在籠子裡跟著一起過來了。
所有5處的兄弟,都是荷槍實彈,武裝到了牙齒,精神抖擻,煞氣升騰,他們這樣的虎賁之士,已經被憋得太久了。
此刻,所有人都無比渴望鮮血,渴望戰鬥,渴望榮譽!
杜蔚國看著眼前一張張熱血沸騰,戰意澎湃的年輕臉孔,內心如同是刀戳一樣,痛徹心扉。
這些赤誠忠勇的鐵血漢子,再見之時,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甚至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這次任務,應該就是閻王小隊的絕唱了。
上午在胡斐的辦公室,他已經非常隱晦的告訴杜蔚國,讓他做好準備,隨時出發。
這個出發,自然就是一去不回的旅程了,杜閻王走了,閻王小隊自然也就煙消雲散,不復存在,如此絕世利刃,就此蒙塵,當真是可嘆可惜。
時不我待啊!
杜蔚國心如刀絞,神情暗澹,眼圈有些微微發紅,他連忙錯開目光,投向了舷窗外面。
他身邊的郭芙,臉色頓時也露出了苦惱之色,這一路之上,她一直都在偷偷的觀察杜蔚國。
她早就已經想好,從今天開始,她要死死的盯住杜蔚國,死活都要跟著他,她有一個隱秘的小日記本。
上邊的第一頁寫著這樣一行蠅頭小楷:生同衾,死同穴,生死不可離。
這小丫頭,她已經魔障了,尤其是楊採玉昏迷不醒之後,她覺得已經到了該自己頂上來的時候。
到底是不是愛情,郭芙根本就分辨不出來,但是她心裡無比堅定,她可以隨時為杜蔚國赴死,她也絕對不會讓杜蔚國孤單一個人。
丫的!這孩子自己給自己加戲,已經走火入魔了。
她就坐在杜蔚國的旁邊,這個位置本來是狗剩的,卻被她硬生生的搶了過來:
“頭,你是不是心裡難受?”
她說話的聲音很輕,運輸機發動機轟鳴,如雷灌耳,根本就一個字都聽不見。
不過透過口型,也能猜出一個大概,杜蔚國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