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條件簡陋,也沒有客廳,我們就在這裡談吧。”
雷娜自言自語的低聲都囔了一句:“確實有點小,還不如在外邊聊了。”
杜蔚國扭頭,用冰冷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雷娜頓時老老實實的閉上了嘴巴。
杜蔚國舒舒服服的坐了下來,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九叔的廚房。
略略有些發黃的牆壁,居中是一張實木方桌,四把椅子,青磚砌成的灶臺連著靠牆的碗櫃。
房間收拾倒是挺乾淨,但是傢俱陳舊,有些甚至都是民國樣式的,木漆都已經有些斑駁。
由此可見,九叔的日子,顯然過得並不算富裕,非常的拮据。
九叔端了兩杯白水放在桌子上,毫無羞赧之色,語氣坦然:
“家裡沒有開水,不能沏茶,只能用白水招待你們了。”
雷娜一看眼前的白水,忍不住輕輕的用手肘碰了碰杜蔚國,低聲抱怨道:
“拜託,衛斯理,我們可是大半夜就跨海過來了,連早飯都沒吃,咱們不能找個地方邊吃邊聊嗎?”
杜蔚國無奈的拍了她的肩膀一下,沒好氣的說道:
“大小姐,我們來大嶼山可是來辦事的,又不是來旅遊度假的,你就不能消停點。”
九叔不著痕跡的瞥了雷娜一眼,心裡多少有點好奇她和杜蔚國之間的關係。
他大概知道杜蔚國的身份,是從內陸過來執行任務的,當下,內陸和西方世界的關係緊張,這可是人人皆知的秘密。
杜蔚國這樣的煞神和雷娜這樣一個氣質犀利的洋婆娘攪在一起,這組合多少有點古怪。
不過九叔也是見過世面的老江湖了,頗有城府,雖然心中好奇,但是卻並沒有發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像杜蔚國這樣的人,秘密尤其多,好奇害死貓,九叔深諳這個道理。
“小兄弟,你還是和我說說這個九菊一門,鐵甲行屍的事情吧。”
杜蔚國喝了一口白水,點了點頭,給九叔遞了一根菸,幫他點上之後,沉聲說道:
“九叔,事情是這樣的,我昨天晚上正在九龍城寨辦事,突然房門被撞飛了,闖進了一個全身都包著黑色鐵甲~”
杜蔚國把昨天晚上在九龍城撞見鐵甲行屍的事情,事無鉅細,原原本本的和九叔說了一遍:
“九叔,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就想問問您,它們到底是如何找到我的?定位居然如此精確!”
大家去快可以試試吧。】
九叔濃眉緊皺,長長的吐出一口煙氣,語氣非常凝重:
“唉,上次你來港島,不是在陰宅弄死了一個東瀛女人,打斷了她的攝魂術,還搶走了他們九菊一門的寶貝九幽梭。
我上次就已經提醒過你了,以後儘量不要回到香江,必然是麻煩不斷。
那娘們臨死前對你施展攝魂邪術,雖然被你強行打斷了,但是卻留下了印記,會被她們門裡的高手感知到。”
“叮!”
杜蔚國此時給自己也點了一支菸,一聽這話,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頓時如同刀劍出鞘一樣凜冽。
我尼瑪,這個勞什子九菊一門,還真是特麼的屬狗皮膏藥的,一旦粘上,就如同跗骨之蝕一般,沒完沒了。
丫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了,既然你們陰魂不散,老子就好心送你們早日登仙!
想到這裡,杜蔚國身上不由自主的升騰起澎湃的煞氣,語氣變得凌冽起來:
“九叔,我這次來大嶼山,就是想麻煩您一件事情,請你幫忙對付這個什麼九菊一門的東瀛雜碎。
您能不能還像上次一樣,給我指個路,讓我反過來也能追蹤到他們的位置?”
九叔被杜蔚國的沖天煞氣驚得濃眉一挑,後背發涼,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是他作為修士的自然感應。
九叔語氣凝重:“你是想~”
杜蔚國面無表情的點點頭,語氣無比沉靜:
“沒錯,九叔,我這次來港島,本來是有要事在身,壓根就沒空和他們扯皮。
但是這群該死的魑魅魍魎卻突然蹦出來,容易壞了我的大事,所以我想找到他們,一勞永逸。”
杜蔚國的語氣凜冽,殺氣騰騰,九叔自然知道他沒有吹牛,而是真的要大開殺戒。
“這次恐怕是不行了,上次能找到對方,是因為當時行屍傷了小廖,有跡可循。
而且對方大意,所以才能順藤摸瓜找到陰宅,這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