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啥?身上癢是咋的?好好說話!”
雷娜輕輕的撇了撇嘴:
“大老,我們昨天晚上算是徹底打草驚蛇了,估計現在全港島的掮客都嚇跑了。
而且咱們現在又惹了這個能夠控屍的邪教組織,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
一聽這話,杜蔚國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長長的吐出壓在胸中的一口濁氣:
“沒錯,咱們昨天晚上在九龍城寨大動干戈的,肯定是驚了白漸這個狡猾的傢伙。
但是咱們順手弄死了那個外號叫哈奴曼的阿三掮客,投鼠忌器之下,估計全港島的軍火販子肯定都是望風而逃,要不就是深藏起來。
杜蔚國略微沉吟了一下,整理了一下思路,語氣變得輕快起來:
“雷娜,這些掮客,既然我們現在找不到,那麼白漸肯定就更找不到了,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現在急的應該是他。
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我可以抽出精力,趕緊解決掉這個該死的九菊一門。”
雷娜媚眼如絲,身體柔軟的好像柳絮一樣,再次緊緊的貼在杜蔚國的身上。
“衛斯理,你是我見過的最神秘,最強大的男人,你有沒有考慮過,定居港島?
華夏大地雖然廣袤無垠,但是如果放眼全世界,這個舞臺依然還是太小了~”
“哈哈哈~”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就被逗笑了,笑得肆無忌憚,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好傢伙,雷娜這婆娘難道是失心瘋了嗎?無緣無故的,居然妄想要招攬他。
杜蔚國笑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伸手把眼角的淚水擦一下,饒有興致的問道:
“雷娜,你想要招攬我,那麼代表偉大的日不落帝國,你能給我開出什麼條件啊?”
雷娜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大言不慚的誇下海口:
“衛斯理,無論你想要什麼條件,只要你能提出來,我就可以滿足你什麼條件!”
杜蔚國嘴角一勾,挑了挑好看的劍眉,語氣戲謔:
“是嗎?無論什麼條件都可以?”
雷娜知道杜蔚國肯定是沒憋好屁,不過依然挺了挺胸脯,硬著頭皮說道:
“沒錯,無論什麼條件,錢,女人,地位~”
杜蔚國抬了抬手,止住了雷娜的話頭,表情變得正經起來,一字一句的說道:
“好,你們馬上把香江歸還給華夏,那麼我從今以後,就是你們大殷帝國最忠誠的鷹犬走狗。”
雷娜頓時語塞:“呃~”
這天算是徹底聊不下去了,這特麼都不算獅子大開口了,這叫痴心妄想!
杜蔚國冷笑一聲,輕輕的推開雷娜,拍了拍她的臉頰,語氣變得冷冽起來:
“呵!雷娜,收起你這些沒用的小心思,你並不是這裡的主人,這裡可是華夏的土地,或早或晚,我們都要重新拿回來。
狗屁的日不落帝國,早就已經日薄西山,成了喪家之犬,成天只會躲在島上搞風搞雨。
遠的不說,就說現在,甚至就連你的小命,可都是一直攥在我的手裡。”
雷娜的臉色變得陰沉下來,身體也變得僵硬起來,杜蔚國這幾句話說的非常的不客氣,又無比戳心。
相當於當面血淋淋的撕下了臉皮。
就算是雷娜的臉皮經歷過專業訓練,千錘百煉,厚比城牆,終究也是架不住了。
丫的,徹底演不下去了。
九叔此時也走了過來,他的眼中隱含著滿意之色,用力的拍了拍杜蔚國的肩膀:
“小友,剛才你的那一番話,說得倒是很有見地,或早或晚,我們終究會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杜蔚國瀟灑的笑了一下:
“哈!九叔,是我一時孟浪,說了幾句不切實際,不著邊際的空話妄言,倒是讓您見笑了。”
九叔濃眉挑了一下,遙望北方,語氣感慨:
“小友,如果那邊,都像你一樣,人人如龍似虎,我相信這句話,就不是空話。”
杜蔚國心裡暗自嘆息了一聲,他不想和九叔空談什麼理想,他是穿越者,熟悉歷史大勢。
這件事情確實會實現,但那已經是30幾年之後的事情了。
屆時,杜蔚國和九叔還在不在人世都不好說,九叔龍精虎勐,也許還有可能。
按杜蔚國現在的架勢,成天都在刀尖上跳舞,和死神捉迷藏,能特麼活過明年都夠嗆。
杜蔚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