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寬心?錯過了今天,這些雜碎成了驚弓之鳥。
他們如果選擇潛藏起來,你覺得需要多久才能把他們挖出來?一週,2周,還是一個月?”
老郭被懟的夠嗆,但是杜蔚國說得一點毛病都沒有,事實就是如此,他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小杜,您別這麼急躁,田處長已經向上彙報,動員了榕城的一切機動力量,甚至連部隊都派~”
老郭句句不離田百勝,盡力賣好,杜蔚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無比膩歪。
嗤笑一聲,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了老郭的話:
“呵!打住,老郭,咱可別提什麼過程,更別提什麼努力,咱們就老老實實的等結果吧。”
老郭皺了皺眉頭,故作不悅:“小杜,你可別不講理啊,我老郭今天可是死挺你的,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呢?”
老郭又想渾水摸魚,杜蔚國毫不客氣,語氣凜冽的拆穿了:
“老郭,今天如果最後到嘴的鴨子飛走了,到時候,你還想要和稀泥,文過飾非,門都沒有!
今天,假使沒有這個傻皮一樣的田百勝貪心不足,剛愎自用,百般推諉,貽誤了戰機,現在我們已經打完收工了!”
杜蔚國一針見血,毫不留情,老郭的臉色沉了下來,不太好看,一變再變,過了好一會才說:
“小杜,你現在這戾氣是不是有點太大了?辦桉子嘛,難免走一段彎路,欲速則不達。
現在咱們也不是毫無收穫,不僅搗毀了一個基地,而且還擊斃了兩個,生擒了幾個,至於田百勝,他也不過就是~”
杜蔚國撇了撇嘴,語氣戲謔:
“嗯,是啊,是啊,人家田處長英明神武~”
杜蔚國諷刺辛辣,老郭表情尷尬:
“小杜,我只是就事論事,他今天確實處置的略有不當,但也不至於~”
嘿,又是無聊且可怕的人情世故,杜蔚國抽了一口煙,彈飛了菸頭,深深的看了老郭一眼,犀利的眼神,彷彿能洞穿靈魂。
老郭頓時感覺嵴背發涼,剩下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下去了,只能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杜蔚國冷笑一聲,語氣冷冽:
“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如果只是小而不言的失誤,無傷大雅,我杜蔚國不是絞牙的人,自然也不會揪住不放。
可是,今天由於田百勝的失誤,導致主犯四人脫逃,他們如果再次作桉,變本加厲,造成的人員和財產損失,又該怎麼算?
郭處長,我最後只想提醒你一句,香火情可不能替代原則,請您注意立場。”
杜蔚國這話說得很重,分量十足,說完之後,他就轉身離開了,老郭面沉如水,凝立當場,久久不語。
當晚,9點,市局招待所的大會議室裡,一眾領導圍都坐在會議桌面前,煙霧繚繞,氣氛壓抑且沉悶。
無他,人,追丟了!
這些傢伙經驗豐富,狡猾至極,滑不留手,隨身帶著可以遮蓋氣味的東西,軍犬也是一無所獲。
杜蔚國不是神仙,閻王小隊也不是天兵神將,失去痕跡線索之後,天大地大的,也是毫無辦法,一籌莫展。
今天中午的時候,李t舊病復發,已經緊急住院療養了,嗯,都是基本操作,見怪不怪,不提也罷,懂得都懂。
今天晚上自然是背鍋俠郭漢鴻負責主持會議,他揉了揉發酸發脹的太陽穴,強打精神,輕輕的敲了敲桌面:
“一個個的,別都垂頭喪氣的,田處,你是榕城城本地負責人,先說說地毯式排查的結果。”
田處長此時狀態不太好,臉色蒼白,眼神恍忽,他今天接二連三判斷出錯,自知理虧,語氣非常低沉:
“郭處長,我們動用了所有的機動力量,以這些人下船的位置為原點,第一時間。
展開了拉網式的排查搜尋,半徑7公里範圍內的所有村莊,樹林,以及可以藏人的處所,一無所獲。”
7公里聽起來並不遠,但是這可是半徑,即使由於閩江的緣故,只是一個半圓,
但是面積依然無比龐大,覆蓋了幾乎半個榕城,確實已經算是地毯式搜尋的極限了。
“現在呢,有沒有繼續進行逐戶排查?”
老郭追問道,田處點了點頭:
“有,逐戶排查正在連夜進行中,我們還封住了榕城的所有水陸通道,佈置了幾十個機動支援小隊。”
老郭繼續追問:“有沒有什麼線索或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