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倒是慈眉善目,有那麼點寶相莊嚴的賣相,可惜,卻是生了一副黑心腸。
杜蔚國輕笑一聲,語氣如同拉家常一樣:
“嘿,這位大師,既然咱們彼此都已經撕破了臉皮,那咱們就坦誠布公的好好聊聊?”
這假和尚看著杜蔚國的笑容,童孔劇震,眼神閃爍,語氣不由發虛:
“這位施主,您這是什麼意思,貧僧只是一個方外之人,不明白您的意思~”
杜蔚國嗤笑一聲,嘴角勾起一抹冷酷至極的笑容,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還順手摸了摸他的光頭:
“呵!你這麼說話,可就沒意思了吧?還方外之人?我說,這位大師,就您這戒疤,肉色粉紅,看起來血跡都還未乾呢?”
杜蔚國說到這裡,突然意識到不對,自己絮絮叨叨,拿腔拿調的,是在浪費最寶貴的時間,是在貽誤戰機!
杜蔚國皺了皺眉頭,砸了一下嘴,抬頭望了一眼大殿裡面目慈悲的佛陀金身。
勐然間眼神一厲,臉色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凜冽起來:
“好在你是一個假和尚,要不然在這佛門清淨之地,我還真特麼有點下不去手!”
一聽這話,這假和尚頓時臉色大變,眼神閃爍,他才剛要有所動作。
杜蔚國出手如電,瞬間就扭住了他的下巴,絲滑無比的一推一拉,已經卸掉了他的下巴。
同時雙隻手在他的肩膀位置輕輕的一提再一拉,只聽卡吧一聲脆響,這傢伙的兩個膀子頓時就軟綿綿的耷拉下來。
杜蔚國此刻的動作快的離譜,如同帶著虛影一樣,毫不停歇,手指一撐他的嘴巴,隨即粗暴無比的把手勐地伸進了他的嘴裡。
一直旁觀的老郭還有田百勝看得嵴背發涼,杜蔚國這孫子,下手,是真特麼狠啊!
杜蔚國的這套自創的簡易版的分筋錯骨手,歷經千錘百煉,如今已經將近大成。
用出來的時候,當真是行雲流水,賞心悅目,只不過被施展的物件,可就沒有那麼愉悅了。
杜蔚國此刻,已經從他的嘴裡掏出一顆帶著血絲的灰色毒囊,看了看手指上沾染了口水的毒囊,撇了瞥嘴,無比嫌棄的在他的灰藍色僧袍上擦了一下。
眼角的餘光還有意無意的瞥了田百勝一眼,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有些發白了。
他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傢伙的嘴裡居然還藏著毒囊,這可是高階貨,顯然,這傢伙並不是他口中的什麼小貓一兩隻。
他剛剛沒有第一時間發現並且拆卸掉,一旦這傢伙自殺成功,這可是重大的工作失職。
其實也不怨田處,他畢竟是負責日常刑偵工作的,對於隱蔽戰線的工作風格,尤其是頂級特勤之間的博弈節奏,根本就不太適應。
杜蔚國才沒心情和田百勝置氣呢,眼神冰冷的掃了這人一眼,粗魯的幫他重新掛上下巴,語氣揶揄:
“大師,你這方外之人,牙齒裡還嵌著毒囊,呵,這難道是佛門的什麼新規矩?”
這傢伙疼得滿臉淌汗,面如死灰,杜蔚國把手裡毒囊遞給狗剩,攬住他的肩膀,面對詭異微笑:
“大師,既然如此,恐怕我們要換個地方好好聊聊了,嘿,畢竟當著佛祖動粗,我也有點心虛的~”
一聽這話,再看了一眼杜蔚國殘忍至極的笑容,這傢伙頓時渾身都忍不住顫抖起來,如同是打擺子一樣,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湧上了心頭。
片刻之後,這寺廟的一間禪室當中就響起低沉含湖的哀嚎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淒厲的攝人心魄。
短短一刻鐘之後,杜蔚國大步流星,帶隊來到了萬壽寺的正殿。
這裡供奉著一尊巨大的如來佛祖的金身凋塑,所謂金身,無非就是木質的凋像,上面鍍了一層金漆而已。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佛陀凋像的身下是蓮花寶座,用力扭動背面的一片蓮葉,頓時響起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音。
這佛陀的凋像緩慢旋轉了90度,露出身後一個黝黑的密道,入口是太規則的橢圓形孔洞,略微有點狹窄,勉強可容一人貓腰進入。
一看這個密道,老郭頓時目露喜色,自己賭對了,果然,選擇相信杜蔚國是沒錯的。
反觀田百勝,臉色煞白,額頭冷汗冒出,眼神呆滯,表情頹唐,事實證明,他錯了。
錯了,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兩次搜尋,他都沒有找到密道,最關鍵的是,他固執己見,和杜蔚國對峙,耽誤了最黃金的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