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其他線索,例如可疑的藏身之處。”
田處長非常幹練,精熟業務,馬上就給出了答案:
“郭處長,到目前為止,你剛剛說的這些,都沒有進展,這群傢伙都是高手,也是老手,下手幹淨利索,撤退果斷。
屁股擦得非常乾淨,沒有留下任何尾巴,他們的藏身之處,我懷疑根本就不在城裡,而是在山裡。”
一聽這話,杜蔚國略微抬了抬眼皮,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下這位田處長,這是個幹實事的人,思路清晰,非常有見地。
老郭眉頭緊鎖,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了杜蔚國:
“杜處長,你有什麼想法?”
自家事自家知,老郭清楚知道杜蔚國的本事遠在自家之上,這傢伙的推理能力很強,甚至不弱於他彪悍的戰鬥力。
多次案件,都是杜蔚國敏感的發現了端倪,第一時間就抓住了對方的命門,力挽狂瀾。
可惜,杜蔚國讓他失望了,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語氣平和,聲音清朗:
“沒有,郭處,我沒有任何想法,田處介紹的非常清楚,而且閩省同事們工作開展的非常細緻入微,毫無疏漏之處。”
如今的杜蔚國,早就不是愣頭青了,沉浮已久,深諳為官之道,花花轎子眾人抬嘛,絕對不會張嘴輕易得罪人。
事實也是如此,他說完這句話之後,與會的這些領導,看他的眼光都溫和了些。
二代沒本事並不可怕,但是如果沒本事還特麼願意瞎嗶嗶,不會說話,那可就是癩蛤蟆不咬人,膈應人了~
只有老郭心中暗自哀嘆了一聲,好好的一個杜閻王,原本鋒銳無雙,驚才絕豔。
才短短一年多的時間,就已經徹底被磨平稜角,變得世故圓滑,藏起來自己的鋒刃。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堆出於岸,流必湍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
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很多耀眼的天才,都會被打磨的泯然於眾,長此以往~
老郭已經不敢繼續想下去了,強行壓下腦海當中紛繁雜亂的念頭,迴歸到當下:
“田處,您是本地人,熟悉案情,您的下一步工作建議是什麼?”
田處似乎早有腹案,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
“等!”
一聽這話,老郭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不過他並有說什麼,城府這一塊,老郭絕對到位。
田百勝也沒有故作玄虛,開口解釋道:
“目前,我們最頭疼的一點,就是這些人的目的不明,肆意而為,根本沒有指向性的破壞目標。
類似隨機犯罪一樣,所以沒辦法提前防備,之前我們的弱點是沒有精銳的機動力量。
現在您帶著杜處長和閻王小隊補齊了這個短板,所以,目前我們能做的,就只有耐心等待。
當然,我們在等待的過程當中,應該重新勘察現場,尋找蛛絲馬跡。”
老郭是本次專案的總負責人,他聽完田處長的話,不禁眉頭緊鎖,多少是有點不滿。
這田百勝看似說得頭頭是道,其實無非就是現在只能守株待兔,傻等,這樣非常被動。
老郭不死心,略微沉吟之後,又問了一句:
“田處長,之前我們勘驗現場的時候,有沒有動用軍犬尋找嫌疑人?”
田處的基礎工作無比紮實,馬上就點了點頭,毫不遲疑:
“有的,這些人很有經驗,身上應該是攜帶了硫磺粉或者是風油精一類的刺激性物體,可以有效的躲避犬類的追蹤。”
老郭此時下意識的看了杜蔚國一眼,從四九城來之前,胡斐,老郭還有意讓杜蔚國把賽虎它們也帶過來。
不過當時杜蔚國就拒絕了,他的理由是,對方如果是有備而來的,不可能不防備軍犬追蹤這一條。
犬類的嗅覺雖然逆天,當是畢竟智力有限,大腦的分析能力很弱,有很多東西都可以有效的干擾它們的嗅覺感官。
除了硫磺,風油精這些刺激性東西之外,就算是一條寬度合適的河水,都能阻隔它們的追蹤。
如今看來,杜蔚國的預測是正確的,老郭此時有點焦躁,如此說來,這案子現在可就陷入了死衚衕,只能像個傻子一樣乾等。
被動等著捱打,這滋味,相當難受!
老郭下意識的再次瞄了杜蔚國一眼,他依然是一副老神哉哉的樣子。
非常專注的全程打醬油,不緊不慢,不急不躁,他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