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漢子,手持兇器。
飛魚語氣極其不耐煩的呼喝了一句:
“撲街,趕緊過來,把這個豬玀卸下去。”
說完之後,他還回身用手在杜蔚國的臉上拍了兩下,此時,杜蔚國沉睡的毫無動靜,飛魚啐了一口,語氣充滿輕蔑:
“呸!撲街,狗屁的過江勐龍,就你這副德行,還想對付白無常,你特麼也配!”
幾個漢子走過來,開啟車門,動作麻利,七手八腳的把杜蔚國抬了下來,飛魚喝罵道:
“趕緊用繩子,把這豬玀捆結實了,喪狗,你去把他的手腳筋都給老子挑了~”
“哦,好。”
一個漢子應了一聲,用腰後拔出一把黑乎乎的狹長剔骨刀,飛魚仔攔住了他:
“阿爹,讓我來吧,你不是總說我需要多見見血嗎?讓我練練手!”
他一邊說,一邊接過了那漢子手裡的剔骨刀,舔了舔舌頭,笑容不減,但是眼神當中全是殘忍暴虐的光芒。
此時,杜蔚國已經被麻繩五花大綁,像條死豬似的側臥在地上。
飛魚正在查數杜蔚國旅行包裡的現金,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
“麻利點!”
“好嘞!”
飛魚仔拎著刀,慢慢的走了過去,蹲在了杜蔚國的面前,獰笑著,用尖刀拍了拍他的臉頰。
“阿爹,我看他的漂亮臉蛋不順眼,能不能劃一刀啊?”
飛魚眉頭一皺,抬起頭,出言怒斥:
“撲街,要死啊!花了臉,對方如果不認賬這麼辦?這傢伙可是值10萬暗花呢!快點!麻痺的,我數到多少了?”
“哦,知道了。”
飛魚仔撇了撇嘴,表情有些失望,站起來,邁過杜蔚國的身體,他把剔骨刀反握,慢慢的彎下腰。
“噗!呃~”
飛魚仔的身體僵在了原地,隨即整個人騰空而起,撞倒了離他最近的一個漢子。
他的脖子上多了一個血洞,隨著他的動作,血液在空中拋灑出一條悽美的拋物線。
杜蔚國的手,勐地一撐地面,同時兩條腿一較力,捆住他的麻繩馬上崩斷,他像一條獵豹一樣翻身而起。
杜蔚國眼神凜冽,煞氣沖天,閻王降臨!
如此變故,眾人猝不及防,愣在了當場。
那把剔骨刀已經出現在杜蔚國的手裡,動作飛快的閃到一個馬仔的跟前,寒光在他的脖頸上一閃而過。
“淦!一起上,乾死他!”
正在數錢的飛魚反應過來,大聲呼喝,一把扔下裝錢的信封,一邊伸手朝後腰摸去。
“嗖!”
“啊!”
杜蔚國手裡的剔骨刀,瞬間化作一道烏光,紮在了飛魚的右側肩膀上。
巨大的力量,不僅帶得他踉蹌後退,還直接貫穿了他的肩膀,刀尖從背後透出,飛魚哀嚎一聲,仰面栽倒。
被杜蔚國抹了脖子的這個馬仔,他手裡的短斧,出現在杜蔚國的手裡,下一瞬就釘在了另外一個漢子的腦門上。
被飛魚仔撞到的那個漢子,頭暈眼花的,才剛剛費勁爬了起來,杜蔚國就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兩手一錯。
“卡吧!”
一聲脆響,這漢子的腦袋扭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身體如同一灘爛泥一樣,慢慢的跪倒在地。
那個叫喪狗的傢伙,見勢不妙,撒腿就往皮卡車上跑,一把匕首追上了他,釘在了他的後腦上。
發出“噗”的一聲悶響。
算上飛魚,一共6個精壯的漢子,前後不到5秒鐘,除了半殘的飛魚之外,無一活口。
杜蔚國走到飛魚的跟前,他正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左手還費勁的朝腰後摸去。
杜蔚國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肩膀上,手槍落地,飛魚慘叫一聲,躺在地上。
杜蔚國這一腳,用了大力,飛魚的左側肩膀都已經肉眼可見的扭曲了。
他的哀嚎聲撕心裂肺,眼神絕望,兩個肩膀都被廢了,如同蛆蟲一樣在地上扭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