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他們都是毫無人性,只會殺戮的人形機器,沒有正常人的智力,你根本無法掌控。
在你手裡他們就像不定時炸彈,極易反噬,最好的結局,只能是忍痛銷燬,但是在我手上,卻可以發揮最大的作用。”
說到這裡,杜蔚國還得意的朝胡大姑娘打了個飛了眼,後者嘴角輕揚,眼神中露出滿意之色。
這些殺戮機器,尤里這個弱雞都能操控,胡大姑娘自然也能輕而易舉的掌握。
正好她現在的地盤越來越大,手下也亟需這麼一股子精悍的特殊戰力鎮場子。
“唉你是老闆,你說的算。”
片刻之後,尼科諾夫喟然長嘆,無比苦澀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的話音才落,耳邊就猛然傳來咔吧一聲脆響,杜蔚國像扭雞崽子似的,扭斷了尤里的脖子。
不以為意的拍拍手:
“好了,現在這些瑣事都處理完了,現在,我們該解決中情局的那群狗雜碎,還有米哈伊爾這個老銀幣了,是時候吹響反攻的號角了!”
一聽這話,尼科諾夫眼中頓時精光四射,幾如實質!
下午三點,克里姆林宮,西北角樓,這座四層高的偏樓,就是內務部的總部。
“吱”
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十幾輛嘎斯吉普幾乎同時急剎車停在內務部的辦公樓前。
緊接著,無數荷槍實彈,身穿藍灰色制服呢大衣的克格勃探員從車上跳了下來,在第二總局局長安德烈的帶領下,殺氣騰騰的闖進了這座小樓。
大事件!
克格勃兵圍內務部,兩個特務機構兵戎相見,這特麼是要爆發內戰的前奏嗎?
看見這個場面所有克里姆林宮裡,夠分量的人幾乎都驚了。
克里姆林宮正中央,呈現三角形的部長會議大廈,五樓北側最大的一個房間,這裡是毛熊現任領袖的辦公室。
不過此刻,勃烈日涅夫並不在克里姆林宮,甚至都不在莫斯科,一個小時前乘坐專機去葉卡捷琳堡了,據說是要檢閱部隊。
臨時決定的行程,嘿。
而他的辦公室隔壁,秘書室,第一秘書謝赫謝里夫正在跟什麼人通話:
“是的,(主)席同志說了,這個事態他會保持客觀的態度,米哈伊爾同志,請你注意措辭”
電話被對方突然結束通話了,第一秘書嘴角露出難以琢磨的笑容,輕聲自語道:
“米哈伊爾,你這頭老狗,是真的老糊塗了,居然企圖用刺殺這樣的卑鄙手段來解決政治鬥爭,主動打破平衡,壞了規矩。”
點了根菸,他的眼中露出一抹戾芒,語氣冷冽:
“最可悲的是你辦事不利,不僅沒能把尼科諾夫順利解決掉,還把煞神都引到了莫斯科,直接威脅到了(主)席同志的安全。
現在狗急跳牆,甚至還跟花旗佬攪在了一起,你踩到紅線了,神仙也保不住你,呵,也是時候換一任內部部長了。”
把菸頭用力的碾滅在菸灰缸中,第一秘書目光幽深的遙望著內務部的方向,隨即從牙縫中擠出一個詞:
“煞神!”
此時此刻,內務部辦公樓,一層大廳。
無數內務部調查員正在跟克格勃探員緊張的對峙,雙方的手上都端著槍,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安德烈·赫里斯托夫,你瘋了嗎?居然敢帶兵圍攻內務部大樓,你們要造反嗎?”
內務部的陣型中,為首的是個相貌冷肅的獨眼中年人,他是內務部副部長,米洛維奇,也是個脾氣火爆的鐵血老兵。
面對米洛維奇的質問,安德烈表情輕蔑,語氣戲謔:
“老瞎子,你叫喚什麼?今天上午,內務部第一行動處處長,達維多維奇,在盧比揚卡黃樓,當眾槍殺了伊萬·伊萬諾維奇·烏里揚諾夫同志,隨即被我們當場拘捕了。”
“什麼!這不可能!”米洛維奇瞠目結舌。
安德烈用看煞筆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不可能?現在,達維多維奇現在就關押在我們安委會的拘押室,他已經親口承認了,行動是米哈伊爾指使的。
我們現在要依法傳喚米哈伊爾,這是我們安委會的拘捕令,而這份是最高軍委會核准的調查令。”
說到這裡,安德烈把兩份檔案用力的摔在米洛維奇的胸口,語氣爆裂的嘶吼道:
“老瞎子,睜大你唯一的狗眼給老子看清楚了,我們現在懷疑米哈伊爾勾結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