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緊張,畢竟煞神之名,可不僅僅只在矮騾子之間流傳,阿sir們的圈子裡,同樣如雷貫耳。
不過杜蔚國此刻卻顧不上照顧鵬仔的情緒,他的眉頭緊鎖,面色凝重,他感覺到了一種莫名其妙,玄之又玄的“場”。
這種感覺很難描述,既沒有氣味,也沒有聲音,更沒有任何具象的畫面,單純就是一種非常古怪的感覺。
站在這個公位的面前,就彷彿是站在深淵邊緣,有種不寒而慄,頭皮發麻的感覺,很玄,很不舒服,如果一定要比,和煞氣非類似。
無法描述,但是卻又是真實存在的。
不只是杜蔚國,就連夜魘也表現得有些緊張,微微弓著腰,眼神兇狠,如臨大敵。
九叔眼神複雜的掃了夜魘一眼,徑直走到杜蔚國身邊,輕聲問道:
“你也感覺到了吧?”
杜蔚國暗暗緩了一口氣,穩住心神:“九叔,這到底是什麼?”
九叔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
“嗯~這就是所謂氣場的具象了,如果用玄學一脈的說法,就是所謂的鬼氣又或者邪祟之氣。
這裡留下的場很淡,淡到普通人根本就感應不到,不過你的感知敏銳,肯定可以。”
杜蔚國劍眉輕挑,語氣詫異:“邪祟之氣?九叔,你剛剛不是還說世間無鬼嗎?”
九叔咂了咂嘴,組織了一下語言:“世間確實無鬼,但是這邪祟之氣卻又是真實存在的。”
杜蔚國沒有說話,目光灼灼的看著九叔,跟特麼好奇寶寶似的,滿面都是旺盛的求知慾。
九叔無奈的摸了摸下巴下的胡茬,嘆息一聲,有些無奈的解釋道:
“人類也好,動物也罷,如果是暴斃慘死,瀕死之時,都會產生極其強烈的情緒,或者怨恨,或者執著。
這些情緒,是可以短時間存在的,如果情緒過於強烈又或者過於密集,遇見特別的地形,可以殘留很久,甚至越來越強。
這些負面情緒的聚集之地,就會形成場,也就是所謂凶煞之地,充斥著邪祟之氣,尋常人遇見,輕者迷失心智,重者命喪九泉。”
九叔可能是怕杜蔚國聽不懂,又耐心的補充了一句:
“比如那些頻頻出事的古戰場,鬼樓,地下防空洞之類的,都是這種情況。”
杜蔚國似有所悟,語氣有點遲疑:
“九叔,你說的這個所謂的特別地形,莫非是風水堪輿之中的聚煞之地?”
九叔點頭:“沒錯,風水堪輿,聽起來好像佶屈聱牙,晦澀難懂,其實總結起來並不複雜。
藏風聚水,山勢水形,物具擺放,只要能讓人感覺舒服自在的,就是好風水,反正,就是壞的。”
杜蔚國擰著眉頭,左右打量了一下,伸手指了一下地上用白灰畫出來的人形:
“所以,您的意思是說,這裡也是凶煞之地?也形成了場?”
九叔搖了搖頭,下意識的搓了搓手,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語氣低沉:
“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這裡之所以留存了一絲邪祟之氣,就是因為那個吸血的畜生留下的。”
杜蔚國敏銳的找到了關鍵點,劍眉一挑,如同刀劍出鞘,直刺蒼穹:
“九叔,您的意思是,但凡是它之前作案的地方,都留下了這種獨特的場?”
九叔點頭:
“沒錯,就是這樣,所有的場,基本上都是固定在一個區域之內,可以移動的,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了進來,雷娜風風火火的推門走了過來,人未至聲先到:
“之前歐洲也多次出現過類似的案件,最近的一次是在1963年的布拉格,當時,它殘害了足有37位女性。”
雷娜看樣子是剛剛趕回來的,風塵僕僕,她是軍情六處在亞洲地區的負責人,港島又是她的大本營。
像這種已經危及了社會安穩,疑似非人類犯下的案件,基本可以定性為恐怖襲擊事件,也屬於她的工作範圍。
看見雷娜,之前的不愉快頓時浮上心頭,杜蔚國的語氣之中,難免帶著一絲不耐煩:
“別廢話,直接說重點,所以,兇手到底是什麼玩意?”
雷娜海藍色的大眼睛,有些哀怨的飛了杜蔚國一眼,似嗔似怪,不過杜蔚國臉色鐵青,根本就沒理會她的風情。
雷娜觸了黴頭,無奈的撇撇嘴,也不再賣關子:
“當時並沒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