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銀,火焰,而且極度嗜血,每隔一段時間,就必須吸食足量的特殊血液。
聽見杜蔚國的問題,蘭斯洛特撥出煙氣,彈了彈雪茄上的菸灰,神情黯淡,語氣惆悵:
“沒錯,它在歐洲大陸上已經作惡了上百年,超過幾千人陸陸續續都被它害死了。
我們秩序會,3代人,追了它整整86年,死傷狼藉,現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了。”
蘭斯洛特所屬的組織就叫秩序會,跟什麼狗屁圓桌武士沒有絲毫關係,就是歐洲一個能力者的地下結社罷了。
秩序會的倡導者,是歐洲一位富有的伯爵,他同時也是一位能力者。
他們大隱於市,從來不參與政治,也不接受僱傭,唯獨致力於獵殺肆虐人間的怪物。
秩序會的遭遇確實悲情,不過此刻杜蔚國卻顧不上共情蘭斯洛特的傷感,急切的問道:
“蘭斯洛特,那它為什麼突然跑到港島來了?”
一聽這個問題,蘭斯洛特的眼神更加憂傷了,似乎有點溼潤,不過語氣還算沉穩:
“之前,我和兒子奧克蘭在哈爾基斯郊外找到機會,重創了它,之後又一路追著它到了雅典,它走投無路,逃上了一艘貨輪。”
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神色凜然,同病相憐之意油然而生,剛剛蘭斯洛特說了,秩序會現在就只剩他一個人了,那他兒子的結局不言而喻。
也難怪這老頭的脾氣那麼大,剛剛才死了兒子,任誰也沒辦法心平氣和,杜蔚國心生敬仰,神色肅穆,語氣鄭重的說了一句:
“請你節哀,蘭斯洛特先生。”
蘭斯洛特輕輕嘆息一聲,迅速的調整好心態,臉色平靜,語氣莊嚴:
“對抗邪惡,不惜犧牲,這是我們秩序會的宿命,奧克蘭死得其所,我為他感到驕傲。”
聽到蘭斯洛特略顯中二的發言,杜蔚國突然想起一句後世爛大街的話,這世界破破爛爛,卻總有人願意縫縫補補。
九叔聽不懂英文,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啥,急得五內俱焚,一個勁不停的給雷娜使眼色。
雷娜其實也挺急的,好不容易他和杜蔚國說話間隙,瞅準了空檔,連忙問道:
“蘭斯洛特先生,我們現在到底要如何才能鎖定血獠?”
蘭斯洛特抽了一口雪茄,高深莫測的憋了半天,只說出了一個字:
“等。”
我尼瑪,一聽這個,杜蔚國頓時額頭青筋暴起,火氣騰得一下就躥起來了,恨不得一腳直接蹬在他的老臉上。
這個單詞簡單易懂,就連九叔也聽懂了,差點當場蹦起來掐蘭斯洛特的脖子。
好在蘭斯洛特語氣悠悠的解釋了一下,才避免了一場血案的發生。
“沒辦法,血獠只有在害人的時候,才會釋放出獨特的氣味,屆時,我就可以追蹤它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