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見的杜蔚國,突兀的出現在半空中。
隨即,他的身形如同巨鷹一樣凌空落下,穩穩的站在天台的邊緣,緩緩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著。
血獠這雜碎詭譎,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氣味資訊,但是卻可以散發出一種獨特的“場”,
就是九叔所說的“邪祟之氣”,在某些情況下,這種“場”在某種情況下,是可以被感應到的。
自愈升級之後,杜蔚國的三圍屬性再次飆升,感應能力也變得更加敏銳,甚至都已經不遜色夜魘。
只要夜魘這畜生散溢位一絲“場”,杜蔚國就自信能感應到,這也是他急吼吼瞬移過來,單刀赴會的底氣所在。
倏忽之後,杜蔚國猛地睜開眼睛,目光如刀,朝天台的一個方向極速奔行幾步之後,突然從樓頂一躍而下。
杜蔚國如同流星一樣,向下墜落了大概能有10幾米,猛地甩出九幽鎖,釘住牆壁之後,順勢用力一拉。
“嘩啦啦~”
如同炮彈似的,杜蔚國直接砸進了一扇遮擋的嚴嚴實實的窗戶,人在空中的時候,fn35自動手槍已然握在了手裡。
“咚,嘩啦~”
杜蔚國連同著無數玻璃碎茬,還有厚實的窗簾一起落進了房間之中。
落地之後,他卻沒有再動,只是端著手槍站在原地,眼神冰冷,犀利的掃視著空無一物的房間。
房間裡整整齊齊,雙人大床平整如鏡,平鋪的被褥上,連一絲褶皺都沒有,根本就不像有人住過。
屋子裡,確實殘留著一抹淡淡的血獠獨有的“場”,除此之外,連一件多餘的物件都沒有。
杜蔚國細細的檢查完整個房間,確實一點線索都沒有,再次閉上眼睛仔細感應,杳無蹤影,一無所獲。
丫的,這狗雜碎跑了!
杜蔚國懊惱的揮了一下拳頭,目眥皆裂,忿恨欲狂,長長的撥出一口濁氣,才勉強斂住情緒。
恢復平靜之後,杜蔚國飛快的處置了一下現場,隨即原地消失,無影無蹤。
軍情六處的作戰指揮中心裡,雷娜正拿著步話機,略微有些心不在焉的指揮現場工作。
“梁探長,你做的很對,情況特殊,確實不能輕舉妄動,你就負責守在大廳裡,嚴密的監視過往旅客,許進不許出,等待支援~~”
就在此刻,杜蔚國突然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嘴裡還叼著一根抽到一半的菸捲。
一看見他,雷娜頓時就顧不得佈置工作了,扔下步話機,一個箭步就衝到杜蔚國的跟前:
“衛斯理,你剛剛去哪了?”
杜蔚國撥出煙氣,隨口敷衍道:“大戰在即,有點緊張,我去撒了個尿,怎麼了?”
雷娜:·······
我尼瑪,你特麼還能再敷衍點嗎?神特麼出去撒個尿,幾十號人都他麼在場呢,這理由是不是太扯淡了。
杜蔚國瞥了雷娜一眼,也知道這娘們不好糊弄,於是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
“別問了,我剛剛真的是去撒尿了,是我養的那條黑狗,它可以範圍催眠,剛才突然抽風,心血來潮,炫了一下技。”
一聽這話,雷娜半信半疑,目光驚疑不定的扭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慵懶的夜魘:
“範圍催眠,真的假的啊?你這狗~~”
杜蔚國這話7分真3分假,剛好是謊話的最高境界,很難分辨,雷娜被唬住了,剛想繼續發問。
杜蔚國卻伸出手指,抵在唇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隨即話鋒一轉:
“雷娜,說說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能不能確認血獠那畜生就在東方文華酒店?”
雷娜知道輕重,清楚現在不是糾結其他問題的時候,馬上切入正題:
“目前可以確定,這雜碎昨天確實入住在了文華酒店,凌晨1點到2點之間,還曾在酒吧出現過。
當前,我已經派遣裝備純銀彈頭的行動小隊去現場突襲了,衛斯理,你要不要親自過去一趟?”
“唉,晚了!”
杜蔚暗自嘆息,不過表面上卻裝模作樣的思索了一下,這才點點頭,語氣沉穩:
“行,那我現在就過去一趟,有什麼情況,我們隨時保持電話聯絡。”
雷娜點頭:“好。”
半小時之後,當杜蔚國驅車趕到文華酒店的時候,這裡已經被無數軍裝警察圍得水洩不通,荷槍實彈,嚴陣以待。
雷克和梁文奎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