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空理會馬克,就把這件事委託給賀先了。
這不,他才剛剛返回港島,馬克的一對招子就呈到了他的面前。
一言可決他人生死!
杜蔚國如今已經混成了言出法隨的大人物,曾幾何時,他還只是軋鋼廠裡的一個小保安。
平時在大院裡混活,雞毛蒜皮,還得看幾位管事大爺的臉色,甚至吃頓肉改善伙食都得遮遮掩掩。
想想還真是世事無常,往事如煙啊!
奎亞那,天光大亮,喬治敦城南郊的雨林中,正在爆發一場小規模的衝突。
“砰!”
杜難手裡的合金盾牌,間不容髮扛住了一發鋼芯破甲彈,盾牌後邊瞬間被打出了一個凸起,穿甲彈。
瀚文他們遭遇的這個狙擊小組相當厲害,兩個人都能做主狙,互相策應,槍法又快又準,而且經驗老辣,滑不留手。
他們拼命逃跑,每每被逼近,就抽冷子停下來開上幾槍,始終跟瀚文他們保持著幾百米的安全距離
僅僅一個狙擊小組,就遠遠的壓制住了瀚文他們,典型的放風箏戰術。
這要是平時,煞神眾裡有杜蘭這個透視眼兼神槍手,他們一早就被打爆腦袋了,不過現在杜蘭缺席,倒是讓他們逞了威風。
“混蛋!這倆個狗雜碎是欺負咱們沒有狙擊手嗎?”
杜鐵躲在盾牌的翼護下,眼中閃爍著戾芒,恨得牙癢癢,他有點沉不住氣了:
“瀚文哥,要不我跟阿難直接頂著子彈衝過去吧,只要拉近了距離~~”
“阿鐵,別亂動!”
一向悶葫蘆似的春生居然突然說話了:“前面的樹林裡,埋了很多雷,這是個陷阱!”
春生可是預知者,他的話,沒人敢輕視。
不過他的變化實在太大了,短髮刀臉,眼神犀利,身材精悍,說話條理分明,簡直就像是換個人,估計杜蔚國都認不出來了。
聞言,瀚文也飛快卜了一卦,收起手裡的幾枚古錢,眼神晦澀的遙望著前方,沉聲說道:
“刀光之災,眼前這個吊著咱們的狙擊小組,應該只是誘餌,樹林裡還埋伏著重頭戲!”
杜鐵火了:“那怎麼辦?咱們就這麼縮了?小蘭的仇不報了?”
瀚文冷笑:
“縮?呵,怎麼可能,不把這些狗雜種的蛋黃都捏碎,老子可沒臉回去見小蘭,更沒臉見頭了。”
“瀚文哥,要不我衝過去把雷都趟了,我皮糙肉厚的,不礙事~”
杜難甕聲甕氣的說道,瀚文卻擺了擺手:
“不用,傻子才特麼硬衝陷阱呢,你們是不是忘了,這是奎亞那,這兒特麼可是咱們的地盤!”
隨即,瀚文掏出步話機,對著話筒厲吼道:
“我是瀚文,所有炮班,全體都有,4門135榴彈炮,60門130迫擊炮立刻校正座標。
維度4860416,緯度5893018,6輪急速射,隨即延伸向前火力,給我轟它丫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