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才過了十幾分鍾,你就猜到我的身份了。”
索倫森搖頭:“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你如何證明~”
“奪!”
索倫森的話還沒說完,一枚雪亮的煞神梭就貫穿了桌面,正好卡在他的手指跟槍柄之間。
索倫森壓根就沒有看見杜蔚國是如何出手的,只覺得眼前一花,桌上就多了根雪亮的鋼梭,桌下的手指火辣辣的疼。
杜蔚國用雪茄指了指煞神梭,語氣戲謔:“索倫森,你見多識廣,這玩意認識嗎?”
索倫森眼神飄忽,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煞神梭是煞神的招牌武器,他的訊息靈通,雖然沒親眼見過,但是確實聽說過。
關鍵是杜蔚國的身手太恐怖了,神鬼莫測,快到不可思議,這一點是決計模仿不了的。
索倫森的語氣低沉:“煞神梭~”
杜蔚國點頭:“不錯,索倫森,算你有眼力,所以,厄爾在哪?”
聽見這個問題,索倫森的獨目中閃過猶豫之色,隨即眉頭皺起,冷冷的質問道:
“別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憑什麼告訴你?這可是拉帕爾島!”
隨著索倫森的怒吼,他還用力的按下了桌側的一個隱藏的開關。
索倫森翻臉,杜蔚國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人家好歹也算是一方巨擘,這座小島的主人,見過大風大浪。
面對杜蔚國的咄咄逼人,尤其是他無比輕蔑的態度,心裡肯定不服氣,想伸伸手。
隨著索倫森按下開關,辦公桌面對杜蔚國方向的側面上,憑空多了兩個圓孔,火焰吞吐間,無數鋼珠噴射而出,桌面裡藏了霰彈槍。
這還沒完,杜蔚國座位下的地板,也猛地彈出幾根鋒利的尖刺,足有一米多長。
這特麼要是躲不開,杜蔚國不僅菊花難保,還得被活活釘死在椅子上,不過,這又怎麼可能?
早在門外的時候,杜蔚國就已經把這間辦公室裡的機關佈置看得一清二楚了。
當索倫森按下開關的時候,杜蔚國手裡的九幽鎖就向上電射而出,釘在了天花板上。
當辦公桌側面槍口露出的時候,杜蔚國大鳥似的騰空而起,間不容髮的躲開了霰彈跟尖刺的襲擊。
“唰!”
人在空中,杜蔚國也沒閒著,手臂揮舞,衣袖中飆出了兩枚煞神梭。
杜蔚國現在擁有常人數倍的巨力,隨手甩出的煞神梭勢大力沉,不僅穿透索倫森的肩胛,還把他牢牢的釘在了青銅椅子上。
杜蔚國穩穩的落在他的身側,看著痛不欲生的索倫森,語氣輕蔑:
“自討苦吃,怎麼樣?現在能說了嗎?”
“呸!”索倫森還挺硬氣,朝杜蔚國的臉上淬了一口血水:“有種你特麼就殺了我,你以為你能走出~啊~”
杜蔚國側頭躲過,伸手捏住煞神梭的末端,只輕輕一扭,索倫森頓時淒厲的慘叫起來。
“呵,還是個硬漢?我最喜歡了。”
杜蔚國冷笑,眼神漠然,語氣譏諷,這些所謂的硬骨頭,他是真的見多了。
最後統統都沒抗住酷刑,脫褲子放屁,自討苦吃罷了。
片刻之後,辦公室裡響起了慘絕人寰的哀嚎,不過還沒等杜蔚國問出結果,走廊裡就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這肯定是聽見槍聲,索倫森的爪牙們趕過來支援了,堂堂島主,自然不是孤家寡人。
“轟!”
沉重的雕花銅門被杜蔚國直接踹飛,他也緊隨其後,從索倫森的辦公室裡猛衝出來。
丫的,既然談不攏,那就打!打到談得攏為止,這就是杜蔚國的邏輯,簡單,粗暴,有效。
辦公室外面的走廊裡,幾個衝的最快的倒黴蛋躲閃不及,被電掣而來的銅門撞了個正著,骨斷筋折。
“嗚~”
消音烏茲,雨打芭蕉似得的槍聲緊隨著響起,索倫森的其他手下,才剛剛躲開銅門的撞擊,驚魂未定。
甚至都沒來得及舉起手裡的武器,就被瓢潑彈雨瞬間掃到了好大一片,血流成河。
杜蔚國發狠了,大開殺戒!
丫的,一個成天窩在島上裝老大的臭土鱉,居然敢跟煞神炸毛,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說實話,杜蔚國在歐洲這邊毫無威勢,早改顯顯威風,順便也讓這些傻皮歐洲佬見識見識煞神的狠戾。
不過就在此時,杜蔚國突然感覺下巴癢了一下,隨即半邊身子都麻了一瞬,動作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