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大欺小,我自然要找回場子。”
一聽這話,陸巖被氣的怒髮衝冠,滿面通紅,憤怒的嘶吼著:
“放屁!煞神,你別胡攪蠻纏,我明知道我根本就沒有惡意,之前如果我想痛下殺手,你的兩個手下,早特麼見閻王了!”
杜蔚國挑著眉毛,斜了他一樣,好整以暇的掏出煙盒,點了一支,冷笑一聲:
“呵,巧了,我也沒有惡意的好嗎?要不然,你特麼現在也已經見閻王了。”
“艹!你特瑪德的,老子跟你沒完!”
陸言被懟的啞口無言,七竅生煙,再也無法保持理智,直接爆了粗口,眼神一厲,調轉柯爾特手槍,當成戰斧一樣,朝著杜蔚國兜頭揮了過來。
“來的好!小爺的手也正好癢癢的呢!”
杜蔚國見獵心喜,呼喝一聲,手指一彈,菸頭化作一道金光,電射而出,直取陸言的眼睛,同時腳步發力,人也如同獵豹一樣蹂身而上。
肉搏,也是沒有再怕的。
陸言才剛剛揮動手槍,打飛了急襲而至的菸頭,杜蔚國的拳頭就已經到了,直奔面門,在他的眼前無限放大。
陸言也不慌,身子如同游魚似的詭異一轉,就躲開了杜蔚國的拳頭,同時猛提膝蓋,狠狠撞向他的襠下。
兔起鶻落之間,杜蔚國未卜先知似的,猛地一拳錘在陸言的大腿上,破壞了他的頂膝,借勢後撤。
兩人重新拉開身位,彼此對了一下眼神,臉色都變得凝重起來,誰都沒有佔到便宜,都是頂尖高手,只換一招,心裡已然有數,勁敵!
杜蔚國自從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遇見,可以完全跟得上他速度和力量的對手。
陸言和杜蔚國的感受極其相似,自從出師之後,縱橫五洲,也是第一次遇見可以勢均力敵的對手。
肉搏之前,陸言除了憤怒之外,其實還非常不忿,對槍吃了大虧,不僅虎口破了,甚至連武器都毀了。
但是杜蔚國偷襲在先,之後又仗著武器的便宜,他心裡自然是不服氣的。
不過近身對了一招之後,陸言心中的不忿煙消雲散,煞神真材實料,絕非浪得虛名。
就在此時,陸言手下的哼哈二將,雄獅醜漢,耄耋老頭聽到槍聲,飛奔著從後堂趕了過來助拳了。
醜漢的雙手,各拈了一把鋒利精巧的柳葉刀,老頭則一邊跑著一把背後的簸箕擎在手裡。
一直在外面時刻關注大廳情況的霍衛,看見這個狀況,擔心杜蔚國吃虧,急吼吼的端著頂上刺刀的ak步槍衝了進來。
杜蔚國面無表情,毫無懼色,緩緩的從懷裡掏出一黑一白兩把寒光閃爍的小唐刀,眼神冷冽,語氣幽幽:
“怎麼著?陸言,又想仗著人多群毆嗎?行,我也不欺負你們,來吧!”
看見杜蔚國手裡的兩把神異的小刀,陸言瞳孔收縮,他見多識廣,師門淵源,一眼就認出這是失傳已久的北宋皇城司指揮使佩刀。
“麻了個痺的!這狗東西到底在衣服裡邊藏了多少武器啊!”
陸言心中咒罵,自家事自家知,煞神的身手超凡,本來就不下自己,高手相博,只爭一線。
如今人家手裡突然多了兩把神兵利器,自己必然不是對手,整不好都會有生命危險。
手下的哼哈二將,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速度完全跟不上,只是送人頭而已。
更何況煞神的幫手,同樣也不是庸手,人家手裡還端了一把自動步,遠端架著槍,威脅巨大,真幹起來,己方可能會被團滅!
“嘶~”
陸言心念急轉,暗自倒抽了一口冷氣,連忙伸手攔住兩個蠢蠢欲動的手下,沉聲說道:
“煞神,我們之間是友非敵,還有共同的敵人,根本沒必要生死相見,兩敗俱傷,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聊聊。”
陸言這話雖然說得體面,但是多少是有點色厲內荏,一句話,認慫了。
杜蔚國也是見好就收,就坡下驢,他也不想莫名奇妙的樹立一個詭異且強大的敵人。
手腕一扭,利落的收起小唐刀,扭了扭脖子,語氣淡淡的:
“嘖,本該如此,趕路趕了半宿,本來就累得夠嗆,是你偏不依不饒,上躥下跳的沒完沒了。”
一聽這話,陸言鼻子都快氣歪了,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咬牙收起已經扭曲變形的雕花手槍,對著手下的哼哈二將說了一句:
“這邊沒事,你們先下去吧。”
哼哈二將倒是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