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
杜蔚國輕聲說道:
“咱們之前在倫敦見過的六處的j先生,負責調停我們和共濟會之間的糾紛,算是個大人物。”
杜蔚國把菸頭彈碎:
“而這位即將抵達巴格達拉架的尼科諾夫就更加不得了了,他的全名叫安德列耶維奇·尼科諾夫(杜撰)。
毛熊克格勃的現任局長,總負責人,全世界權勢能排進前十名,貨真價實的大人物。”
杜蔚國雖然說得很輕鬆,語氣還略帶戲謔,事實上他的心裡沉甸甸的,格外凝重。
他可沒有扯淡,現在是冷戰初期,毛熊全面佔據優勢,而尼科諾夫作為克格勃的掌門人。
手握全世界最可怕也最龐大的特勤機構,甚至還有兵權,在毛熊國內,他的權勢地位絕對能排前三名。
說他全世界前十,多少都有點謙虛了,整不好,他的排名還能再向前湊湊,算是杜蔚國迄今為止,能接觸到的天花板級人物了。
之前被迫自戕的查爾斯雖然牛皮,甚至號稱世界之王,其實他的能量只在商業和資本領域。
跟尼科諾夫比較起來,他可就不夠看了。
關鍵是,眼下這個節骨眼上,尼科諾夫這樣通了天的大人物,居然要親自涉險,來巴格達這個兵變頻發的險地,還要面見杜蔚國這個殺胚。
正所謂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尼科諾夫能爬到如今的高位,不可能是莽夫。
所以,這其中蘊含的深意,思細級恐,中東,東西方連線的咽喉要道,兵家必爭之地。
看起來,杜蔚國應該是無意識的捲進了人家的大圖謀和大計劃當中了。
“杜大,看來,我們應該是誤打誤撞,闖進了毛熊的大計劃當中,現在,我們和克格勃處於蜜月期,你可別~~”
胡大姑娘心思伶俐,瞬間就看出了問題的核心,不過她沒有把話說完,給杜蔚國留了面子。
不過杜蔚國也明白她的意思,別衝動,別因小失大。
為了區區一個詹尼,乃至一個菲亞特集團,又或者為了出口氣,交惡克格勃這個可怕的龐然大物。
目前,杜蔚國已經跟中情局結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敵,如果再同時得罪了克格勃,外加略顯頹勢,但是勢力依然龐大的共濟會。
屆時,他就真的相當於跟全世界為敵了!
拍了拍胡大姑娘的肩膀,杜蔚國的聲音略顯低沉:
“嗯,我明白,胡大,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衝動的,至少不會幹掉尼科諾夫。”
杜蔚國沒有撒謊,說實話,他不鳥中情局,不鳥共濟會,甚至連花旗都不怵,但是他真心有點忌憚克格勃,一直都手下留情。
關鍵花旗也好,共濟會也罷,都是精緻的利己主義者,行事也還是有所顧忌的。
毛熊和克格勃不是,戰鬥民族的彪悍無需多言,尤其現在還是他們的高光時刻,更是狂的沒邊。
真惹毛了這頭巨熊,他們絕不會吝惜大菠蘿,啥事都幹得出來。
此刻,巴格達,城中一處寬闊的莊園。
“咣噹!”
現任總統阿里夫憤怒的親自推開大門,對著老神哉哉,坐在沙發上的看報紙巴扎茲怒吼:
“巴扎茲,你到底瞞著我幹了什麼?”
巴扎茲不慌不忙的放下報紙,語氣很平靜:
“阿里夫,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作為一國首腦,你應該注意體面。”
他的輕慢態度,更是讓阿里夫怒不可遏,扯著脖子嘶吼:
“16個小時之後,毛熊的克格勃局長尼科諾夫將會秘密抵達巴格達,甚至你還秘密調動了一個機械旅的兵力,拱衛機場。”
阿里夫鬆了鬆領帶:
“而這些,我全都矇在鼓裡,最後一個才知道,巴扎茲,你當我是什麼?你的提線木偶嗎?”
也難怪他如此憤怒,眼下的伊國,政局不穩,兵變頻繁,城頭變幻大王旗。
而他作為現任執政者,連尼科諾夫這樣驚天動地的存在即將抵達,甚至眼皮子底下的部隊調動都一無所知,怎麼可能不又驚又怒。
巴扎茲終於起身了,還好整以暇的整理了一下西服領子,揮揮手,驅散了周圍的保鏢和僕從。
“不,阿里夫,我確實已經把權利移交給你了,真心誠意的,尼科諾夫閣下來巴格達也是臨時決定的。
至於兵力調動,確實是我疏忽了,不過你的訊息雖然滯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