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套裝,高領毛衣,外加一件雙排扣的黑色羊絨大衣。
不僅合身,還完美的貼合了他的衣著喜好。
細節處見勝負,由此可見,桑普斯他們認真詳盡的瞭解過杜蔚國,同時,也側面反映出人家的情報能力不俗。
別墅外的庭院裡,隨處可見神情冷峻,嚴陣以待的黑衣人,至少百人,就連門前的那條馬路,都被戒嚴了,一個行人和車輛都沒有。
“杜大,我們現在算不算是被軟禁了?”
胡大姑娘緩緩走來,她也換了一身新衣服,幹練的暗灰色羊絨西服套裝。
“呵。”
杜蔚國搖頭輕笑,從煙盒裡掏出一根菸遞給她,還殷勤的幫她點上:
“不至於,他們應該也清楚,沒本事軟禁咱們,只能算是隔離吧,把我們這些極度危險的殺人狂,跟其他人分隔開。”
杜蔚國的語氣滿是自嘲,胡大姑娘撇撇嘴:
“切,我才不是殺人狂呢。”
杜蔚國笑著點頭:
“嗯,對,你不是,可惜我是,而且我手頭攥的人命也實在多了些,即使跟你們平均一下,依然觸目驚心。”
“嘖,我看你還挺驕傲的嗎?”
胡大姑娘撥出煙氣,跟杜蔚國習慣性的日常鬥嘴。
“沒辦法啊!神通廣大的胡大小姐不在在我身邊,只能硬莽”。
說話間,杜蔚國伸手把她攬進懷裡,胡大姑娘突然被他腋下的硬物擱了一下,眉頭當時就豎了起來。
“嗯?杜大,你馬上就要見尼科諾夫了,怎麼還隨身帶著武器?”
杜蔚國不以為然的笑笑:
“哦,習慣而已,再說了,我要是真想殺他,帶不帶武器都是一回事。”
這話沒毛病,不過胡大姑娘突然想到了什麼:
“對了,杜大,我聽說你把東瀛的三神器之一,天叢雲劍都黑了,拿出去給我看看。”
“哦,給你。”
杜蔚國隨手朝大衣裡一抹,就把草薙劍掏了出來:
“胡大,你小心點,這玩意非常鋒利。”
“咦?這劍~”
胡大姑娘本來有點好奇,杜蔚國是從哪把它掏出來的,不過當她看到草薙劍,頓時就愣住了,眼神十分忌憚,沒有接。
“怎麼了?”
“這把劍有點古怪,材質特殊,這是一把封印法器,曾經封印過很強大很邪惡的意識。”
胡大姑娘果然淵博,一眼就道出了草薙劍的真諦。
“沒錯,這把劍之前封印了一尊東瀛魔神,叫相磐,據說還是八岐大蛇的後代。
後來,它還奪舍了一個東瀛陰陽師,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不過已經被我燒成灰燼了。”
“啥?”
胡大姑娘的眼睛都瞪圓了:“相磐?八岐大蛇?相柳的後代,然後被你燒死了?”
回想起自己的屠神壯舉,杜蔚國也不禁有點驕傲,眉飛色舞的回道:“嗯,肯定燒死了,還燒出了一個蛇骨舍利呢。”
“在哪?”
胡大姑娘不淡定了。
杜蔚國順嘴胡謅道:
“那玩意就跟個玻璃球似的,屁用沒有,我留在港島了,咋了?胡大,有啥說法啊?”
胡大姑娘眉頭緊皺:
“放在港島了?不可能,如果是那樣,我當初到港島的時候,應該可以感應到,你放在哪了?怎麼放得?”
杜蔚國心念急轉,隨口胡謅:
“哦,我用黃金包住,藏在一個隱秘的地下室了。”
“難怪。”
還真被他蒙對了,胡大姑娘長出一口氣,隨即眼珠子一翻,有點無賴的伸出手:
“杜大,這個蛇骨舍利,我要了。”
杜蔚國彈碎菸頭,似笑非笑的瞥了她一眼,語氣略帶揶揄:
“給你倒是可以,但是你必須得告訴我,這破玩意到底有啥用。”
“破玩意?”
胡大姑娘的聲音陡然尖銳。
“你知不知道,蛇骨舍利裡,至少封存了相磐生前最強悍的一種能力,如果幸運,甚至可能是兩種。”
“嗯?這麼牛皮啊?難怪那些陰陽師像是聞到屎味的野狗一樣,趨之若鶩。”
一聽這話,杜蔚國也驚了。
胡大姑娘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你才知道啊?如果相磐真的被你燒得魂飛魄散,那這蛇骨舍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