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權勢的油尖旺便衣探長髮號施令,關鍵是鵬仔還毫無疑義,言聽計從,也是荒誕到一定程度了。
對於鵬仔的上道,杜蔚國也非常滿意,笑著說道:
“行,鵬仔,我先走了,有事,你可以讓雷克直接給我發訊息。”
“好的,先生,一路平安。”
鵬仔聽懂了杜蔚國的意外之意,激動得難以自己,他明白,自己終於入了貴人的青眼。
從今以後,他就可以直接與杜蔚國聯絡了,這絕對堪稱是質的跨越。
可以預見,在並不遙遠的未來,只要杜蔚國不垮臺,港島的總華探長的寶座,大機率非他鵬仔莫屬。
安排完這些事,杜蔚國從雷克哪要了一臺路虎車,二話不說,直接親自駕車,直奔啟德機場絕塵而去。
既然明知道有人在算計他,那還巴巴的趕過去,不成了傻皮了嘛?正好東瀛那邊最近不消停,杜蔚國正好過去看看,就當是去度個假。
嘿,也是時候收拾收拾皮癢癢的小日子了。
幾分鐘之後,九徑山,飛仙觀,隱秘的地下室裡。
一個面色陰鷙的平頭男人從門外走裡進來,他的手裡,還提著一個海事衛星電話。
地下室挺大的,四周的牆壁上,都點著慘綠色的蠟燭,把空間印襯的猶如鬼蜮,血腥味刺鼻難聞。
地下室的正中央空地上,並排擺著2張鏽跡斑駁的鐵床。
左邊一張床上,綁著一個昏迷的肥壯男人,即便是平躺著,他的肚子依然高高聳起,像是孕婦一樣。
右邊的床上,平躺著一個渾身赤裸,臉色蒼白的女人,這女人也就20歲上下,容貌秀麗,身材娟秀。
只是此刻,她的身上上橫七豎八的劃出了好多條鮮血淋漓的傷口,已經奄奄一息了。
看見男人的臉色不好,另外一個穿著青灰色褂衣的中年眼鏡男迎了上來,沉聲問道:
“阿旺,什麼情況?”
平頭男的眼瞼低垂,聲音沉悶:
“阿英,煞神應該是識破了咱們的計劃,他沒來九徑山,而是直接飛去東京了。”
一聽這話,阿英眼鏡下戾芒閃爍,聲音更是冷冽如刀:
“怎麼突然去東京了?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叫阿旺的平頭男聲音嘶啞,如同毒蛇吐信:
“應該是那封信起到了畫蛇添足的作用,把他驚醒了,早知如此,還不如讓阿芬當初留下點氣味了。”
阿英看了一眼鐵床上的雙目緊閉,呼吸已經若有若無的女人,懸針紋深刻的猶如利劍:
“那現在怎麼辦?芷,她就快挺不住了,如果她等不到,一切可就全都前功盡棄了~”
就在此時,阿旺的眼神突然呆滯,隨即詭異的變成了灰白色,他聲音也變成了毫無感情,冰冷的女人聲音:
“阿英,馬上宰了這頭肥豬,然後去綁他的女人,我的時間不多了。”
阿英彷彿對這個詭異的狀態毫無意外之色,只是語氣格外凝重:
“芷,他的女人被幾個絕頂高手護得密不透風,尤其是那條妖狗,非常難搞。”
女人的聲音毫無波瀾:
“我知道,那條狗,我可以想辦法搞定,剩下的,你們自己想辦法。”
阿英點頭:“好,那我需要提前準備一下,芷,你還能堅持多久?”
“五天,阿英,這是我最後的機會了。”
女人的聲音消失了,阿旺也恢復了神智,急吼吼的問道:
“阿英,芷,剛才說什麼了。”
阿英沒有馬上說話,他從懷裡掏出個黑色小罐,小拇指指甲在裡邊挑出一撮黑色粉末,朝那個肥豬一樣的男人鼻端抹去。
阿英收起小罐,手一抹,從褂衣下邊扯出一把寒光閃爍的蛇形利刃,毫不猶豫的捅進了肥豬的下腹。
詭異的是,利刃入體,暈厥中的肥豬的臉上居然露出無比享受的表情,嘴巴張闔,像是在吃什麼東西。
下一秒,阿英撤出利刃,把手掏進了肥豬的傷口,隨即猛力一扯,一截腸子已經被他拽了出來。
此刻,肥豬的表情變得更加愉悅了,嘴裡吧唧的嘖嘖有聲,甚至還發出無意識的滿意的哼哼聲。
阿英的神情冷漠,一邊面無表情的盤著肥豬油膩溫熱的腸子,一邊輕聲說道:
“阿旺,我們先離開這裡,然後綁架煞神的女人,逼他回來。”
與此同時,東京,瀧野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