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大的一群人。
男男女女,有老有少,都圍在那裡,叫叫嚷嚷的,嘴裡全是汙言穢語,氣焰十分囂張!
於茉莉此時正披頭散髮的拼命攔在門口,她的臉上還有清晰可見的通紅巴掌印。
很顯然,她是捱打了,於淮海現在的樣子也很悽慘,甚至連口鼻都被打出血。
他此時正蹲在地上,用手用力的揪著頭髮,腦袋低垂,一副大逆罪人的造型。
杜蔚國,王宵他們分開了人群,費力巴拉的擠了進去,此時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
正一邊嘴裡說著不乾不淨的說著混賬粗話,一邊趁亂朝著於茉莉的身上摸了過去。
向北方落在最後並沒有看見,但是杜蔚國什麼眼神啊!他的目光一凝,煞氣瞬間升騰!
他的身形勐然前衝,瞬間就粗暴的擠開人群,上前一把就捏住了這個男人的手腕。
猥瑣男人的手腕,瞬間就如同被老虎鉗子夾住了一樣,連著半邊身子都麻了,
他連一動都動不了了,而此時他的狗爪子距離於茉莉的胸脯只差2厘米的距離了。
他咧開大嘴哀嚎著,本來還想罵兩句,但是被杜蔚國冰冷如刀一般的眼神一掃,頓時就噤若寒蟬,連哀嚎聲都不自覺的變弱了。
這特麼根本就是一個潑皮無賴,杜蔚國也不想和他多糾纏,只是用力的推開了他。
男人後退幾步以後,一屁股坐在地上,杜蔚國森寒凜冽的眼神環視四周,頓時所有的喧鬧止歇,四周變得一片寂靜。
於淮海家住的這個院子裡也有不少軋鋼廠的職工,自然認識杜蔚國,所謂人的名樹的影,大名鼎鼎的杜閻王,清場效果自然是超乎尋常!
“蔚國哥!”
於茉莉此時一聲悲泣,勐撲進了杜蔚國的懷裡,她從小到大,啥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
於淮海此時也慢慢的抬起了頭,掛滿淚水的眼睛透露出希冀的光芒。
杜蔚國輕輕拍了拍於茉莉的肩膀,溫言寬慰道:
“茉莉,沒事了。”
一邊說,一邊把她讓給了身後的向北方,然後狠狠一腳踢在了於淮海的屁股上,厲聲低喝:
“於淮海,你特麼給我站起來!別像個娘們似得,你居然讓茉莉擋在前面,你特麼還有臉哭?”
於淮海慢慢的站了起來,不過臊眉耷眼的,他甚至都不敢看杜蔚國的眼睛,只是低著頭喃喃說道:
“蔚國,我,我~”
於淮海是個在蜜罐裡泡大的孩子,一生都過得順風順水的,他根本就沒有經歷過什麼風浪,所以不管他有沒有犯錯,他都被眼前這個場面嚇住了!
黃泥爛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他已經失去了方寸!
杜蔚國冷哼一聲,暫時沒有搭理他,而是抬眼澹澹的瞥了這個叫做姜月輝的女人一眼。
緊接著又掃視了他身邊的這些男女老少一眼,瞬間心下了然,這特麼分明就是一個無賴家族啊!
杜蔚國張嘴了,他的語氣凜冽無比,如同刀劍齊鳴:
“我不管你們有什麼需求,也不論你們有什麼冤屈,不過這些應該都和於茉莉無關吧?
剛才是誰跟她動手的?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嗎?敢打我妹?還有那次那個傻皮,居然還想耍流氓!你們找死嗎?”
杜蔚國現在的氣場已經基本養成了,他的殺神名聲再配合他的沖天煞氣,非常的駭人!
姜家人頓時神情一凜,張口結舌,互相對視,杜閻王的大名,他們也是知道的,這個鍋可沒人敢背!
“王宵!這算是傷害事件和猥褻耍流氓吧!桉件發生在你的轄區,眾目睽睽,你看看怎麼辦?”
一聽這話,王宵頓時會意,他二話不說就掏出了手銬,冷哼一聲,語氣不善的說道:
“哼!這個意圖猥褻的臭流氓,我們剛才都已經看得清清楚楚的了,你特麼就等著蹲笆籬子吧!
《控衛在此》
剛才是誰打人的,現在自己主動站出來!如果沒人站出來,那我可就一起帶走了!我就不信問不出來!”
一聽這話,姜家人頓時就面面相覷,原地懵比了,我尼瑪,這特麼是什麼情況啊?
杜蔚國到場前後還不到2分鐘,形式就陡然逆轉,直如天下地下一般,他此時已經完全掌握了主動權。